以简妗的性子肯定选择住酒店,方便快捷,没那么多麻烦。
但简妗这次不是一个人来京市,同行的人里头还有陆执,那位可不是一个能随便将就着住酒店的人。
乔念也知道陆执有洁癖,并且洁癖还挺严重,他在非法区的住处也是永远被打扫的一丝不苟,地上,沙发上看不到丝毫的垃圾,连书的封皮陆执都会擦拭的干干净净,他甚至会把书房的椅子上垫上一次性的坐垫。
乔念想明白是谁住在这附近的别墅,眼眸里的惊讶逐渐散去,单手插在衣服兜里,姿势嚣张,挺匪气的:“知道了,你先走。你走了我再进去。”
她说着离车让开一步远的距离,简妗拗不过她,摇上车窗,红色跑车转眼碾着马路上的梧桐树叶消失在疗养院外面……
乔念看着车子开远,她才抬起手又把帽子往下压了压,掩饰住眼底的冷燥,转身走进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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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爷子住的疗养院是园林式景观,有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草坪,草坪上坡的地方还种着一颗大的银杏树。
微风吹过树梢,树叶随着风摇动。
不远处的湖面也跟着荡漾起一丝涟漪。
疗养院的整体环境清幽,非常适合上年纪的老人住在这里康养身体。
乔念不是第一次来疗养院,她自从考上清大以后,就三五不时地会来疗养院陪下江老爷子。
她对疗养院内的环境很熟悉,轻车熟路的穿过草坪的石子路,一路往江老爷子住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