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是。”
“念念跟乘风集团的袁永琴到底什么关系，不是因为你们跟乘风集团的关系好，她才认识袁永琴吗？袁永琴后面怎么又跟你们闹掰了，还跟她保持着良好关系。”
乔念和乘风集团的关系，不止沈敬言，卫玲都没弄懂这里头的奥秘。
她和沈敬言一样，都认为乔念是通过乔家的关系认识袁永琴，后面乔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袁永琴那边，乘风集团跟乔家闹掰了，但对乔念印象不错，就一直挺维护乔念。
可这种关系说到底，也是乔念通过乔家攀上了袁永琴。
袁永琴这种级别的人，不会拧不清到这种地步。
卫玲也跟着问：“对啊，为民。乔念跟乘风集团到底什么情况，袁永琴为什么要处处维护她。”
事到如今，乔为民也没什么好骗他们，他先是长叹一口气，才满目萧索的说：“我不清楚念念跟乘风集团的关系，但是有一点，我没弄错的话，乘风集团之所以跟我们合作，应该跟念念有关系。”
沈敬言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你说乘风集团跟乔家合作，跟念念有关系。”
“怎么可能？”他眉头紧蹙，完全不相信：“乔氏地产和乘风集团是五年前开始合作，五年前她才多少岁？13岁，还是14岁？袁永琴会为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跟你们合作？”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乔为民苦笑，看着他的眼睛道：“事实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可随着念念离开乔家，到后面跟我们闹得决裂，乘风集团的态度也跟着她的态度在变化。我们跟念念闹掰那一天，乘风集团的老总就跟我说过一句话，说希望我以后不要后悔。”
沈敬言：“……”
卫玲：“……”
这句话，叶妄川离开病房之前也跟他们说过，说希望他们不要后悔今天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