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脸刹那涨成猪肝色,指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不停地抖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是说乔念?”
他们没有得罪过谁,非要说只有嗔嗔得罪了乔念。
沈琼枝整个人被钉在原地,气的全身血液全往头顶冲,两眼一黑,差点没有晕过去:“她把嗔嗔害成这样,她还好意思在背后搞小动作,她还是不是个人,小小年纪,心肠怎么如此歹毒!早知道她是……”
“行了!”乔为民不想听她那套,严厉喝止他,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乘风集团已经把违约金算出来了,一共要三千七百万,他们明天开始走财会程序跟咱们追讨,如果我们在一个月内还不上钱,他们会采取法律措施。你有时间在那里说些没用的,不如想想我们怎么才能够凑齐这笔钱。”
三千七百万,对于之前差点上市成功的乔氏地产来说不算一笔大数目,咬咬牙肯定能拿出来。
不然以前乔嗔又是读贵族学校,又是请名师学习钢琴,家里还买别墅,请佣人……一桩桩的,哪样不是钱。
更别说沈琼枝和何玉娟都是奢侈惯了的人,时不时还要去逛逛高级商场,在专柜买珠宝、包包。
以前沈琼枝一个包都是十几万。
乔家过的完全是富豪的生活。
自从乔念跟家里决裂,乘风集团一夜之间解除跟他们的合作关系,乔氏地产的日子就一日不如一日。
之前差点上市的公司,短短一年时间下来,快要变成绕城本市的一家小公司了。
乔为民前段时间求爷爷告奶奶才利用老关系拿下一个小工程,改建一个老校区。
以前他们背靠乘风集团这颗大树,光乘风集团给的资源都吃不完,这样的工程,他们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却要求着别人给机会,可见公司有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