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16章 这炼妖壶真的很猛啊
“大,大师兄。”
李恒声音发颤,恭敬的问候着。
越接触越明白大师兄的恐怖。
“嗯,有事?”
林凡轻声询问。
在李恒的目光中,站在门口的大师兄高大无比,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非要比较就类似山门长老们的那种感觉。
“没事,就是想来看看大师兄。”李恒回道。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寒霜覆盖的画面,显然是大师兄在修炼某种极强的武学所造成的动静。
林凡点点头,如今外峰弟子对他敬爱有加,被他降服,唯独主峰那群家伙还是有些不服的,能理解,曾经他们仰仗自家老祖的威势,占有着归元宗大部分物资。
随着他成为大师兄,情况有了转变。
更别提现在他当场击败赢逆,喜提真龙榜第一,一时间风头无两,谁都被他压的抬不起头。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他让李恒在外峰中将那些有天赋,有毅力的弟子集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团队,也就是私人的小组织。
“回大师兄,已经拉拢了三十多人,天赋跟毅力都很不错。”
李恒如实回答着,投靠大师兄的外峰弟子人数不少,但还需要在这群弟子中挑选出优秀的,也就是大师兄真正的心腹。
“嗯,你事后以我的名义到主峰那边拿些丹药,还有武学交给他们,让他们好好修炼,告诉他们只要好好跟着我,不缺他们东西。”林凡说道。
“是,大师兄。”
李恒恭敬的很,曾经主峰中的东西是他们所不能想象的,但现在大师兄开口,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此时。
距离归元宗较为遥远的地方。
醒来的赢逆一言不发的站在悬崖边,遥望着远方,飘荡的白云覆盖着天地。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关门主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太弱了。”
赢逆紧握着拳头,曾经同辈中不败神话别人无情的打破。
“没错,你太弱了。”
“……”
赢逆深吸口气,身体的疼痛往往没有心痛更为痛苦。
“多少年了,你一直站在同辈巅峰中俯视着所有人,你自认为同辈无人是你的对手,而那些能够战胜伱的只是修行的年数比你高,现在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血脉的力量你始终不耻,但你得知道,你能在这岁数修行到如此境界,那是血脉的力量给你的加持。”
关门主丝毫不留情面的将他问题说出来。
没错,赢逆不屑血脉的力量。
觉得自己能凭借自己更强。
“他也有血脉吗?”赢逆问道。
“没有,他没有血脉,他的天赋比你高太多,你想胜过他仅凭你自己是不可能的,你拥有的血脉与生俱来,如果你不能接受它,不能驯服它,你一辈子都没希望,赢逆听我的,好好感受你体内血脉的力量,降服它,将它为你所用,那么你将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难以想象的高度。”
关门主的声音有种诱惑力,正在不断诱惑着赢逆接受体内的血脉力量。
赢逆没说话,而是纵身朝着远方而去。
关门主摇摇头,紧跟其后,对于赢逆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这种事情对他造成的影响很大,那颗唯我独尊的心可能已经破碎。
想到林凡,他深深感到担忧。
这家伙也太妖孽了。
也不知道归元宗是从哪里捡到的。
数日而过,在这期间真龙榜新的排名出现,比试的过程传遍整个大炎,每一位武者都知道赢逆落败,被归元宗大师兄拿下。
甚至天目楼出了本画册,售价十两银子,薄薄的一本却赚得盆满钵满,你们想看的战斗过程都在其中,想看就得买。
得知此事的林凡觉得天目楼实属过分。
竟然连版权费都不给。
要是有机会遇到那位叫羽机的家伙,肯定得跟他好好谈一谈。
而林凡的威名在这一刻彻底传播开,已经彻底坐实年轻一辈子最强的天骄,至于赢逆自然而然的排名到第二名,至于原先的第十名自然暴跳如雷,好端端的,人在家中坐,排名往后退。
因此疯狂的寻找庞秋雨,为的就是击败对方,取代第十的位置。
……
平江县,江面。
“你的气息……”
蛟龙看着林凡,越发觉得对方散发出的气息给他带来一种压力,这种情况在先前是不可能存在的。
“稍有提升,不值一提。”林凡说道。
他从归元宗出来,为的就是找蛟龙,活还是要干的,心愿这玩意不会从天而降,需要自己主动出击,才能有所收获。
“难怪你能击败赢逆。”
“额,你身为精怪都关注这些消息?”
“废话,精怪与人类不共戴天,关注人类天骄不是应该的事情嘛,呵呵,如果让人类知道你跟我们精怪合作,不知会有何想法。”蛟龙口吐人言,没在江中的身躯翻滚几下,便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那很显然,你已经知道我是归元宗大师兄了,必然会成为宗主,到时候你与我合作的需求,我也能好好满足你,不过在这之前,你该满足我。”
听闻此话的蛟龙瞧着林凡。
说实话,他内心很痛。
那些惨死的可都是手足兄弟啊。
但为了将王者救出来,这点牺牲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跟我来吧,早给你准备好了。”蛟龙潜入到江水中,朝着远方游走,而林凡则是御剑飞行在后面。
互有所得合情合理。
至于以后精怪如何处理,他早就确定了一件事情,精怪是有血脉压制的,从上到下,有着自己的种群,而实力就是压制精怪的唯一,就比如被囚禁在禁地中的黑龙,如果能降服黑龙,便能将下面的一类全部降服。
如何降服暂时没怎么想过。
反正不急。
没过多久,跟随着蛟龙来到目的地,看着堆积的精怪尸体,林凡露出满意的笑容,蛟龙为了防止精怪尸体腐烂,特意放置在一处寒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