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钺本对杀人夺妻信心满满,但花卷云的一句话让他犹豫了。 大魔头不在乎干强取豪夺的缺德事,但瓜皮老婆心之所爱确确实实是别人,即便他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何况现下连人都还没得到。 羞赧的小频迦被他摸得烦不胜烦,就算是夫妻,也没这样一直揉一直捏的,光天化日的,多不好。 “为什么不能捏?你不喜欢我吗?!”烦闷的寡王浑身杀气,恶狠狠地问。 她喜欢的“夫君”可不是他独孤钺,而是正牌丈夫是段怀沙,魔头醋意横生,妒火中烧,愤恨的眼神更狠了几分,咬牙切齿道: “???” “那……那你还是现在摸吧,晚上别摸了。” “……” 这下醋精总算老实了,放开奶儿,乖乖搂着她的腰。 她不吭声,只管生闷气,某人作茧自缚,绞尽脑汁想哄老婆开心,搜肠刮肚,没话找话。 “夫人没带换洗衣裳,要不要找地方买几件?” …… 前面都是烟雾弹,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 多少有点用力过猛。 “……” 最喜欢最要紧的人…… 街上传来迎亲的锣鼓声,邻桌客人纷纷摇头唏嘘。 小频迦好奇向小二打听,原来是此地赵员外纳妾,这老头淫猥好色,为富不仁,仗着儿子当官,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口碑一塌糊涂,酒楼里的食客人人咒骂。 寡王阴郁颔首,“确实,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人有九个老婆,有人一个也没有。” “……”你夫君有你,我可没有。 “你在房里好生休息,孤身一人不要出去乱跑,今日陷害你的人未必会就此收手,万事小心,我去去就回。” 老百姓穿衣都是自家买布做的,富人家请裁缝制衣,哪儿有的买?更何况女子的贴身小衣亵裤,根本不可拿出来示人。 偌大的院子里婚房最显眼,他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出现在新娘子面前,二话不说一把掀掉了红盖头。 她哀哀戚戚,正哭得满面泪痕,突然被男人揭开喜盖,惊恐地睁大双目,瞪视来人。 “谁是你老爷!我问你,你的嫁妆里有没有女人穿的衣裳裙子?要新的,穿过的不要。” “我是谁与你无关,我再问你,有没有没穿过的小衣亵裤,漂亮点的首饰,胭脂水粉之类?” “你带我去拿,敢耍花样,本座就割了你的耳朵。” 眼前的大盗修长挺拔,面容清俊,浑身杀气凛冽,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与其被下流老头子作践,还不如豁出去,跟了这个强盗去山里做压寨夫人呢。 “大侠,我的衣服嫁妆都给你,你把我也抢走吧!” “衣服能穿,首饰能戴,你有什么用?白送本座也不要。” 哈? 教主:骚老头又不穿女人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