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钺深深吸气,喉结急滚,老婆嘴里的湿暖惬意是他没想到的。 小频迦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初观摩的那对夫妻上来就相拥入穴,她只懂肏穴,其他不会,甚至不确定此时含吮男子阳物,算不算夫妻之事,毕竟初衷是救人。 玉频迦闻声抬头,视线与他撞上,刹时小脸涨成猪肝。 她忿忿指责他,说话时贝齿开合,舌尖扭动,独孤钺倒抽一口气,肉茎在她口中猛跳。 下腹气血翻腾,胸中淫欲灼烧,大魔头浑身滚烫,一手覆上玉频迦的小手,握紧阳物,带她飞速套弄,另一手摁住她的脑袋,挺身往她口内浅浅抽插。 “你不动……永远射不出来,让我……插两下,你只管用力吸。” 不如速战速决,快些帮他把蛊虫吸掉了事。 万年寡王爽得快疯了,抽送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龟头顶着娇妻上颚狠狠刮擦,直戳到她喉咙口,还不够。 “我快到了,再忍几下就好。” 这里面有蛊虫,她当然不敢咽下,忍着恶心含在嘴里,等他射干净了,才偏头吐出满口浓精。 “……” “等等,你让我看看吸干净了没,可别还有剩的,忙了半天都白瞎。” “没事了,硬不起来就好。” 寡王恨恨拉起裤子不给她看,再看下去又要硬了。 他也蹲到她身边,二人一起埋头在被吐到地上的精液中寻找蛊虫,果然找到一条赤红小虫,和黏连成条的粉色卵粒。 教主大人最看不得这种恶心玩意儿,反胃至极,赶紧从马鞍边上拿下水囊,递给玉频迦。 “谢谢~” 一样的法子是什么法子?独孤钺若有所思望着她,眼神古怪。 “……” “我没吞下去,都吐光了,不用你吸。” “我……我……你……我没客气!” 他说着,往她脸蛋上又亲一口,真不“客气”,亲得理所当然。 “抱紧我。”独孤钺沉声说。 小频迦只觉身子腾空,耳边狂风呼啸,吓得赶忙搂紧他的脖子。 这雾既然是敌人做的手脚,那必不可能无穷无尽,果然如独孤钺所料,往天上的话,轻易就能跃出浓雾。 “破!” “夫君好厉害!这是什么?” “好哇好哇!” “快看!妖女在那!” 独孤钺当即跨上一步,挡在老婆身前,沉下脸,杀气外泄,逼得众人不敢轻易靠近。 “尔等所言‘妖女’,可是指段某的妻子?” “妖女出来受死!” 他们七嘴八舌地叫骂,没用迦吓得不敢说话,瑟缩着藏在高大的丈夫身后,攥紧他背心衣裳不敢出去。 他拔出长剑,冷然挥臂斜斩,也不见手法多快,众人只觉面庞衣袂被凌厉劲风刮过,磅礴杀意逼得人人背脊发凉。 “谁敢对我夫人不敬,犹如此树!” 猫猫:教主为什么不能自己运功把蛊虫逼出来? 花卷云:教主好样的! 小频迦:你卑鄙!下流!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