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赤裸上身,踩着屋脊,追云奔月,跑到寺庙后山,把师门绝学苦雨十三剑反复耍了三十遍。 这是他师父全家老少被人灭门,孤苦悲戚痛不欲生时所创,丧到极点。独孤钺学会后一次也没拿出来实战,他与人交手招招狠戾,步步绝杀,用的都是至刚纯阳的霸道武功。 血焰掌什么的,越练越燥,苦雨十三剑就不一样了,练完心里和死了爹一样难受,就不会满脑子扒瓜皮女人裤子的邪念了。 她在被子下蜷着身体,小小的一团,某人只瞧了一眼,心已软化了。 次日起床后,小频迦自顾自洗漱,冷着脸,不搭理某人,也不要他帮忙。 如前一天那般,他把老婆抱在身前带她骑马,手碰到她的瞬间,心口一跳,又起旖念,闻着她身上体香,入眼是雪白细颈与殷红娇唇,下腹毛毛糙糙地热。 小频迦转过头来,抬眸盯着他,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独孤钺肃然与她对视,虽然不知道她冰冷眼神里的意思,但气势不能输。 “???” 寡王不明就里,驭马前行,像昨日那样单手搂住胆小女人。 昨晚也摸过揉过,今天再摸摸应该没关系吧? 好软,要命!想亲她…… 她用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姿势,自己捂住双乳,羞耻中透着倔强。 额,今天不能摸了吗?为什么?难道只有夜里才能摸? “你是不是在生气?” 小频迦娇声娇气,平静淡漠。 生气的人抿抿唇,一声不吭。 这回独孤钺下马后没忘记老婆,回身张开双臂要抱她下来。 “?” “教主教主,夫人生气啦?是不是您昨晚惹她不高兴了?” 花卷云不解,这怎么看都是生气了,可独孤钺一副理直气壮问心无愧的模样,又令她怀疑自己的判断。 “本座问过她了,她说没生气。” “她怎么说的?” “……” 花卷云感慨万千,当一个人形貌卓绝,术业有成,但却形单影只,无人陪伴,那问题肯定出在他的脑袋里。 她想吃瓜,怕魔头不给吃,又加上一句:“属下是女人,女人心还得女人才懂呐教主。” 众人三三两两在茶摊里坐下喝茶吃点心,小频迦没留在丈夫身边,而是去和摆茶摊的老奶奶闲聊,打听路程,独孤钺目光不离她身影,边饮茶,边将昨夜之事简洁明了告诉身旁的花卷云。 “只亲她?没干别的什么吗?”花卷云努力深挖。 “摸了几下胸而已。” “没,段怀沙是她丈夫,有什么好抗拒的,她一直哼哼唧唧抱着我,像只奶猫,十分乖顺。” “后来本座就出门练剑了。” “……” 注孤生啊注孤生,花卷云无语望天。 猫:相信不会有任何读者认为寡王有资格脱单,他配吃肉吗?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