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您这可不行,要宠妻,要宠!你看盟主夫人小脸都红了,一定是见到久别的夫婿害羞,您赶快上去握住人家小手蜜里调油地安抚一番,别给人瞧出来不对劲。”假扮侍从隐身在旁的花护法见状,立刻用传音入密悄悄地督促独孤钺装个好丈夫。 但第一天就穿帮太过丢脸,教主的面子到底比手重要,独孤钺只好硬着头皮跨上两步,牵起小小柔荑握在手心,强行装出和气的样子,僵硬地对玉频迦说:“夫人一路辛苦了。” 他干嘛这样皱眉瞪着我?我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吗?是我不说甜言蜜语让他生气了吗? “牢夫人记挂,一切都好。” 独孤钺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耐烦地用力捏了捏那只发颤的手,软软的,小小的,柔若无骨,原来女人的手是这样的,一点茧子都没有,看来是个不会功夫的废物。 要恩爱,要宠妻,独孤钺牢记这两条,死死抓着玉频迦的手从前院一路走到后院厢房休息,一直到两两落座都不放开。玉频迦被他捏得手心冒汗,愁眉苦脸欲语还休,放手好吗?求求了。 盈月楼的大丫鬟邵青看到两人手牵手,不禁拿他们这对黏腻的夫妻打趣。 可独孤钺却不是这样的人,他就算不摆架子,一身肃杀之气也令得他身边从来无人敢与他开半句玩笑,被邵青说得微微一怔,再看看楚楚可怜的玉频迦,忽然得意起来——花护法果然是修合欢功的人,于男女之事甚是明了,不过捏了捏手,就被夸恩爱,可见这丈夫也没什么难当的,稳了。 “我手麻了,真的麻了,都没知觉了,这夫妻恩爱怎么这么辛苦的?”玉频迦坐在马桶上不想出去,举着手等它活血。 “……” “藏书阁呢?” “那就等着正邪两道火拼,天下生灵涂炭,让司玄室阴谋得逞?” 玉频迦净了手,从茅厕溜出去后,绕了个大圈子跑回厢房,成功躲开她的恩爱夫君“段盟主”,总算舒坦了一下午,可惜到晚上还得陪他一起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