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岁眨了眨眼。 许云岁慌张的表情没了，好像明白了，疑惑道：“你是要举报纪川同学欺负我的这件事吗？” 王强偷看了一眼纪川的表情，没什么表情，心里的慌乱少了点，硬着头皮道：“我就问问，不一定就举报。” 王强一副得了便秘的表情，“真的？” 王强一瞬间极其尴尬，但仍然嘴硬道：“就算你真被欺负了，我只会袖手旁观！” “我好心问你，你还说我造谣？你天天围着纪川转，还住人宿舍，纪川给你多少好处，让你甘心当他的舔狗的？”王强火气也上来了，声音突然拔高，班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许云岁刚想开口，纪川忽然在下面捏住了许云岁的手。 纪川很快放开。 许云岁没吭声了。 王强一时也后悔了，偌大安静的班级，纪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仍将话丢到了每个人的耳里。 宋焕不明所以，在也跟着开口，“没问题啊，也是我朋友！” 班上一下沸腾了起来，还有好事的也跟着说许云岁是他朋友。此时老婆粉群的信息也闪个不停。 同桌也小声开口：“你问就问，怎么最后还——” 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老高进来都感觉出班上的不太对劲，但是他也没多问，笑眯眯道：“难得今天来这么安静。上课。” 纪川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在纸上提醒：听不懂的话做我给你布置的题目。 但是写着写着也不专心，所以他也在纸上给纪川传着话：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我没想同他吵架的，只是他一直说你欺负我。你确实是小小欺负我一下，但是我不想让旁人这般说你，语气上稍有些暴躁了。但他后来说我围着你转也没乱说，你人好，对我也好。只是后面什么“舔狗”，我不太懂。纪川同学，对不起。 到不是烦许云岁。 纪川正要回许云岁，老高突然往纪川这里走来，纪川桌子上的纸张还没来得及收。老高笑眯眯拿过桌子上的纸上，“传字条，被我发现了吧？我倒要看看你们在聊什么？” 许云岁心慌极了，但纪川气定神闲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 纪川心里烦躁，甚至还嗯了一声，“水星文，特意学的。” “都给我出去站着听课！” 许云岁内心吃惊。 他从未往这里想过。 铁证没了。 纪川见许云岁面露迷茫，又解释：“就是下人的意思。” 纪川神情轻松，靠在阳台那嗯了一声，又跟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道：“还有，舔狗。” 许云岁倒吸了大大一口气，“我是你的舔狗？” 可就算纪川这么说，许云岁还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