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北川笑着吻住他的嘴,浅吻逐渐变成深吻,唇齿交缠,分开时拉出一条银丝,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两家提前商量好过契也方便,加上有何家大人有官职在身,掌管户籍的小吏毕恭毕敬的将房契审好,重新立了新契,双方在上面签字按手印, 何夫人道:“后日我们该启程了,走后会派人把钥匙送到你家酒楼。” 何夫人微微颔首上了马车。 三日后何家下人把钥匙送来,这座房子才彻底到了陆遥手里。 三间正房宽敞明亮,正厅是用来接待贵客的,桌子一应俱全,用的都是酸枝木,摸上去手感润滑。 陆遥坐了坐床,“这可是好东西啊!五千两银子花的真值!” “不着急,看看几个屋子里还缺什么,挨着添置添置,家里还得添几个下人,平日咱们不在家,不能总锁着大门。” 两人忙着收拾新房,这几日酒楼的采买就让小春和陆清、陆明来做。 这个时节正赶上柿子下来了,各个金光软糯,小春记得以前家里就有一颗柿子树,但他重来没吃过,因为爹娘不让,他们隻给几个哥哥吃。 “柿子怎么卖的?” “给我称十斤。”小春从怀里拿出自己的零花钱准备买半筐回去给大伙都尝尝。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粪球?” “粪球!”后头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汉人追着三人跑过来,一把拉住小春的胳膊。 老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眼里冒出精光,“离老远我看着就像你,没想到真是!粪球,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爹啊!” “二东家,这人谁啊?” 吴四方道:“怎么会认错呢,不可能认错啊!你是不是还记恨爹当初把你卖了?” “呸!哪来得没脸没皮的乱认儿子,自家绝了种,逮着谁都叫儿子?” 陆明和陆清以为这人真认错了,赶紧追上二东家往酒楼走去,吴四方见状也跟在后头,一直见儿子进了酒楼才停下脚步,心里怒骂一声:小王八羔子,如今是发达了,连亲爹都不认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把自己卖了还能觍着脸说是自己的爹? 如果没遇上大兄和嫂子,自己坟头的草恐怕都一人高了,他不要回去,他才不是什么粪球,他是赵家二哥,他是赵逢春! 赵逢春胡乱的抹了把脸,假装无事的模样拎着桶去井边打水洗菜。 自从他被陆掌柜的接到酒楼后,一边照看妹妹,一边在酒楼打杂,因为身体不好每天干的活并不多。但他这个人乖觉伶俐,心思缜密,这段时间帮过好几个伙计解决过酒楼里的麻烦。 马宽见他不想说也没再追问,把刚买的菜清理出来才进屋去看着小妹。 看见哥哥回来了,小丫头爬到围栏边啊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