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惊恐的看着两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身体不能动也说不出话,他拚命的叫喊,可惜没人能听见,就在他绝望之际突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陆遥猛地从噩梦中惊醒,看着眼前的人半天缓不过神。 陆遥一把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抽噎着哭起来,“吓死我了。” 陆遥晃晃脑袋不想说。 可陆遥还是觉得恐惧,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四肢冰凉。穿过来这几年,陆遥还从没考虑过自己会不会回去。 可这个“陆遥”还会回来吗? “马家那边的事处理好了吗?” “马宽和那个孩子呢?” “好。”陆遥握住相公的手,心里一阵慰帖。 陆遥叹了口气,“半路上遇见了,若是不救,怕心里不舒服。” “是啊,这人留下兴许以后能用得上。”左右不过花几贯钱,陆遥现在手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今天吃涮羊肉,直接把锅子搬到前厅,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一顿。 马宽抱着妹妹坐在炕上,见陆遥来了连忙把妹妹放下,下地磕头。 “不用多礼。”陆遥拉起他,看了眼炕上的小娃娃,“明日我让人拿些软和的细布过来,你剪一剪给她做尿介子。” “别叫恩人怪别扭的,还叫陆掌柜的吧。你且安心的在这住下,以后有用得上你的时候。” 日子一晃就到了年底。 过了年了,都买身新衣裳,吃掉好吃的。 酒坊的人都知道这规矩,自然是点头应下。 用细竹先编出架子,中间钉一根粗蜡,能燃上一整晚。 灯糊完下头还坠了一圈流苏,看起来十分精美。 糊完灯陆遥陪着弟弟去了一趟军营。这几日陆苗拆拆改改可算是把那套棉衣做完了,想要托军营那边信差送到边关去。 那兵百户道:“你们拿来的正好,明日我们去边关增援,直接顺路给葛校尉送过去。” “契丹上个月十五突袭了长辕道,把营州西北部的三个县占了,前线伤亡惨重。” 回到家陆苗一直心神不宁,“三哥怎么办呐……葛校尉他,会不会遇上危险。” 陆苗双手交迭着放在额头拜了拜,“天爷保佑,但愿他平安无事。三哥,明天能陪我去一趟道观吗?” 第二天赵北川赶着马车,载着两人去了城外的青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