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想起上辈子看的动漫，忍不住哧哧的笑起来，“那感情好，晚上搂着两个相公睡觉，这不得美死我啊。” “我，我说笑呢。”陆遥脸红起来，转过身。 陆遥搂着他的脖子回应，黏腻的吻声响起，半晌分开扯出一条银丝。 “那你小点声。” “那咱们进屋去弄。”赵北川直接把他抱起来，这一动陆遥好悬叫出声。赶紧搂紧他的脖子，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第二天赵北川继续去湾沟村，骡车上还拉了两桶大粪。 粪便都提前沤过，那味道别提多刺鼻了，赵北川是特地等陆遥他们去了铺子后才装出来的，不然这臭味能给他们熏一跟头。 “爹，二哥。”赵北川停下车，将粪桶拎下来。 陆父见赵北川脸上没蒙着布，从怀里掏出一个布条递给他，“把鼻子捂上，这味道闻多了不好。” 拿着木杓往地里泼粪汤，一桶粪水只能浇一条地垄，浇完还得接着打水和粪，这活比种地还麻烦。 晌午赵北川从车上拿下陆遥卤的鸡蛋和大饼给两人分食。鸡蛋就是放进卤肉汤里卤出来的，香咸美味还带着肉味。 “这鸡子味道不错啊！”陆林尝了一个忍不住夸讚。 “价格也不贵，若是我见了也舍得花三文钱买两个尝尝。” 赵北川心思一动，“陆遥他小时候……也有这么多古怪的想法吗？” 陆父道：“那事我记得，第二日你娘给你拆开的时候，头髮跟鸡窝一样。” “哎……”陆林笑着笑着叹了口气，“后来陆遥得了场大病，那病来势汹汹好悬要了他的命，当时镇上的郎中说了，这孩子拉回去准备后事吧，救不了。” “我娘舍不得，抱着他黑天白天的哭，衣不解带的照料了半个月，没想到人慢慢好起来了。就是好了之后性情大变，喜怒无常跟小时候像换了个人似的。”陆林声音一顿，“不过现在好像又慢慢变好了，看着越来越像小时候的模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北川直觉这事不太寻常，打算回去跟陆遥说一说。 回到家赵北川赶紧打了一盆水把身上洗干净，小豆刚下了学，正在屋子里背书，小年和陆苗坐在屋里缝衣服。 小年跟隔壁的柳月学了一个绣花的法子，帮忙在上面绣出几多漂亮的梅花。 陆遥坐在西屋里算帐，家里没有纸只能用木板在上面写写画画。 这半个月用了三石豆子，花了一贯五百钱。灰面用了二石六斗，花了两贯零八十文（注，灰面买的多粮铺按八百文一石卖。） 零零总总算下来，这半个月成本一共花了小五贯钱，盈利十九贯，净赚了十四贯钱。 到年底手里应当就能有二百两银子了，倒时候该在镇上买间房了。 “咦，好臭！”刚一进来陆遥就捂住鼻子。 “那是你闻的太久都闻不出来了，啊，太臭了，简直像掉进粪坑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