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赵北川一把抱起来,直接站在地上操弄。 “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连续的高潮让他像似一条离开水的鱼,浑身不停的抽搐着,小穴里喷出水把两人的身体都打湿的,赵北川停了一瞬把阴茎抽出来,又整根的插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陆遥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赵北川把他放回炕上,握着阴茎从身后又插进来。 “求求你……不要了……啊……相公……”陆遥被操的直翻白眼,过度的刺激让他呼吸困难。“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赵北川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个牲口……公狗!呜呜呜呜呜……” 陆遥叫不出来,只能含着他的手指,眼泪和口水往下流,亦如他后面那张湿漉漉的小嘴。 “别来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自己可能被操死在这里…… 第二天陆遥醒来时都快晌午了,昨晚把他累的狠了,赵北川一个人去镇上送豆腐都没叫醒他。 “嗯?” 陆遥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我没事,就是有点着凉。”撑着身子坐起来,腰酸的他小声骂了句脏话,说他是牲口一点都不冤枉,那檔子事怎么这么厉害! 陆遥扶着腰好下了地,锅里的饭菜还温热着,没什么胃口隻喝了两口粥。吃饱后准备再歇会,老腰都快折腾断了,下次可不能再让他这么胡闹了。 沙包製作很简单,剪出六块大小相同的正方形缝在一起就成了,里面没装沙子,直接从簸箕里抓了一把豆子放进去,收好口就做完了。 陆遥眼睛一亮,连忙下炕去开门,不小心扯了一下身后,疼的他龇牙咧嘴。 门外正是陆母和陆云,陆母道:“我们来给你送个信,下个月初六,老四成亲。” “离着咱们这不远,柳树村姓王的一户人家。” “对,你认识吗?”陆母有些惊讶的问。 进了屋子陆母道:“你爹定的亲,隻说是个好人家,人啥样我都没见着。” 过了这么久,陆遥也记不清楚那人具体的长相,“反正人不错,是个老实本分的,还有养骡子的手艺,以后日子准错不了。” 陆母又道:“我怎么听说大川前几日伤了腿?他人呢?伤好了没有?” “他怎么胆子这么大?狐狸可是好追的,那东西报復人狠着呢!” “你还记得咱们村有个一条胳膊的老头不。” “他那条胳膊当年就是在山上抓狐狸,被引进了熊瞎子窝里,咬断了一条胳膊跑回来的。那玩意轻易不能招惹,这傻小子胆子真大!” “大川啊,你那腿好点没?” “下回可不能再去山上打猎了,万一出点事你家里谁撑着?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陆遥我们一准领回家改嫁的,倒时候小年小豆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