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也馋肉,自打穿过来到现在一顿肉都没吃过,啃草都快啃成兔子了,可碗里的菜多肉少,他也不好意思光挑肉吃。 “嗯……”陆遥抿着嘴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这小子还挺知道心疼人呢~ 赵北川给丈人倒了一碗黄酒,自己也倒了一点,两人边说边聊。 陆母拿手偷偷掐了他一下,喝点酒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 赵北川失笑道:“哎。” 陆母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家猪圈盖了两年都没盖上,还吹牛呢。 喝到最后陆广生开始跟赵北川互掏心窝了。 “放心,他哪都挺好的。”赵北川余光偷看了眼还在啃骨头的小夫郎,微微翘起嘴角。 “啪!”陆母给了陆广生一拳,“差不多得了!” 陆广生愣了愣,想起来这事说不得,摆了摆手道:“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送到村口陆母便不让他送了,抓着陆遥的手问:“你跟镇上那个秀才真断干净了?” “这件事你别跟大川说,男人再体谅你对这种事都介怀。” 陆母从怀里又掏出那一吊钱塞给他,“这钱你拿着用,盖房置办家具哪都需要钱,不够也别去家里借了,让你嫂子看见又得闹气。” 目送着两个老人走远,陆遥才转身往回走。 陆遥忍不住脸一红,说起来他们可是正经夫夫,但却一直没能圆房。 这是没开窍呢,还是没看上他? “嗯,碗放在那我刷吧。” 陆遥弯腰去拿碗时,两人的手臂不小心贴在一起,温热的触感烫的他手一抖,差点把碗扔出去。进了屋一边唾弃自己没出息,一边遗憾刚才怎么不多贴一会。 刚才陆父说的话虽然隻说了一半,但他也听明白了,陆遥之前想要嫁给那个书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赵小年和赵小豆出去玩了一天,回来洗了洗脚倒头就睡。 陆遥晚上吃的有点多了,这会撑得胃里不舒服,坐在炕上看着他搓绳子。 赵北川的手很大,手指又粗又长,上面布满老茧,陆遥想起自己那天烧的稀里糊涂,抓着他的手啃了一口,硬邦邦的有点硌牙。 赵北川手一顿,以为自己点着灯影响陆遥休息,放下手里的活计道:“这就睡。” 吹了灯,屋子里就只剩下呼吸声。 上辈子素了那么多年,到死都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为啥这辈子合理合法没人管了,还是尝不到哇! “你不舒服吗?”赵北川突然开口。 “我以为你又发烧了。” 对,他现在骚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