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子承一次次的深入对于王婉来说也无异于救赎,早已为他打开的甬道正好需要这样毫不吝啬的抚慰。不断的撞击声仿佛是合欢散药效的催化剂,将无限扩大的情欲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脑门,和一波波传来的快感一起侵蚀了王婉的理智。
花心之处没被凿弄多久便如同决堤,水光随着张子承的动作涌动出来,又被无休无止地撞击搅得黏腻,淌在二人腿根相接的地方。
身下的女子在高潮的时候高高扬起头,双手和甬道一起紧缩,指尖陷入张子承手臂的肌肉里。对于男人来说,这一幕是比合欢散更加令人失去理智的存在。张子承速度越来越快,动作放弃了任何技巧,用最简单的方式朝最深处掠夺着。
“不行了不行了……你不能歇一歇吗……”
王婉在高潮后逐渐清醒了几分,但正因清醒,小腹被撞得酸软的感觉才更加要命。张子承一下也不停,王婉差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方才还说要帮我,现在却想半途而废?”张子承动作没变,他还没射,能说出一句话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我好难受……”药物的余力很奇怪,王婉清醒之中反而觉得自己更敏感了,没几下又颤抖着去了。
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更加快也更加急,张子承险些被她绞得射出来。本能上他其实也很想放任自己和她一起到达顶峰,但内心的贪婪还是让他想再做得久一些。
他实在是太想她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
“你怎么还不射啊……”王婉抱怨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拎起来翻了个身。
张子承没再接话,手掌按下她的腰,迫使她的阴户以最合适的角度面对自己,再次挺身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加方便索取,不知又动了多久,饱胀的阴茎才颤抖了一下,他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用身体的最深处去迎接自己射出的浊白。
王婉在那滚烫之下又情不自禁高潮了,这一回她几乎浑身脱力,身体在张子承最后一击时险些瘫软在地上,被张子承眼疾手快地捞进了怀里。
“还好么?”合欢散的作用终于散去,张子承也恢复了理智,他不太会安慰人,只能低头吻着她。
王婉不想说话,她觉得自己如今的状态不太需要解释。
张子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方帕子,仔细地替她清理身体:“我只是……”
只是很需要你。
中没中毒都是一样。
“我知道。”王婉明白他想要说什么。其实自己也很想他,“不过我现在想睡一会儿。”
王婉觉得昏昏沉沉,闭上眼很快便睡了过去。
王婉醒来时,耳畔是呼啸的风声。张子承将她揽在怀里,正御剑朝着青崖山的方向飞去。
“唔……我头好疼……”王婉揉了揉太阳穴,这种感觉很熟悉,几年前她身中合欢散后,也是这样的头疼欲裂。
“别动。”张子承分出一只手来将她的手握紧,“你身上余毒方才消退,还是好好歇息。等睡一觉醒来,我们便到家了。”
御剑时耳畔的风声很是凛冽,他的声音并不大,传到她耳朵里时,便更显得柔情。
“嗯……”王婉嘴上答应着,但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还是不禁脸红,不由得便回头去看身后的云宸和傅怜。
云宸同样抱着傅怜御剑而飞。傅怜的状况比她还要更差一些,此刻还在昏昏欲睡。
平日里话多的云宸此刻沉默得反常,察觉到王婉的目光,立刻侧目回避了过去:“你你你看我干嘛?”
夜色里王婉也能看到他脸颊红得可怕。
这人平日里要数最不正经,但事情发生后比谁都心虚。
“……谁要看你?我只是不放心三师姐。”王婉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回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却正好对上张子承的目光。
张子承有几分欲言又止,许久之后方才开口:“婉儿,有一件事情,我欠你一个道歉。”
王婉有些不解,又听他补充道:“上回你身中合欢散……”
“等等,打住。”王婉立刻打断他。其实那一夜发生过的事情,她在几日后便记了起来,但这些年来她不曾开口,便是觉得以她和张子承的关系,道不道歉早已不重要,“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张子承会心一笑。他的笑虽不常见,但在冷峻的面容之上反而有种春风化雪一般的和煦,再加之两人方才重逢,王婉此刻说是心魂荡漾也不为过。
她不由得想起多年前自己身重合欢散的那一夜,张子承既欲壑难填又极度克制,冰冷的潭水里他拥自己入怀,一遍又一遍重复喊着自己的名字。
这毒再中一次,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王婉心里在一瞬间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