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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倒刺豹舌爆T小批(1 / 1)

“我、愿意、让你喝、小逼的淫水……” 焦灼等待的豹舌瞬间舔上去。 嫩呼呼的青涩花穴转眼被布满倒刺的湿热舌头刮过,敏感娇怯的柔嫩阴蒂,水润软滑的阴唇,像是被毛刷残忍地刷来刷去,火辣辣的刺痛过去,窜生出近乎诡异的酥麻热烫,阴蒂一涨一涨的,还残存着被倒刺舔过的热痛。 他愿意献上他的逼水给祂舔,就只能乖乖敞开细白的双腿,露出腿心里一直藏着的稚嫩花苞,粉粉嫩嫩,娇娇怯怯,滴着汁水花蜜的肉瓣氤氲着诱惑气息,试图迷惑贪婪的捕食者,保护窄小的肉洞蜜壶。 嗅着粉嫩肉花的气息,黑豹有点热,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肉花逼穴表面榨不出更多的淫水,舌头不再漫无目的地舔舐,舌尖一寸寸逡巡,花唇间隙的肉缝都被一一舔过,总算被他找到了源头,藏在两瓣小阴唇之间的,肉嘟嘟的嫩穴。 乐洮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要说疼也没有疼,但就是忍不住哭,珍珠似的泪水划过泛着潮红粉意的精致脸庞,朱唇紧抿,抑制住哭叫。 整个过程迷蒙潮湿。 钻进来的舌头很热,埋在他腿间的脑袋很热,热意自下身蔓延,激得他出了一身汗。 层层叠叠的逼肉被舌头钻凿开,头一回接客的雏妓满是茫然,只循着本能分泌淫液,舌头拱得深,某处特别敏感的骚点被舔到了,才觉察到鲜明尖锐的快感。 “嗬呃……?!” 黑豹本来就嫌这蜜口太窄,没想到还能夹得更紧,他抽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穴口的湿濡水液,吃干净了这才重新钻进去,这次再接触到穴壁媚肉的不再是光滑的舌背,而是自带无数倒刺的舌面。 “疼、呃啊啊……别舔了、别舔了!呜呜!” 同样被豹嘴裹住的阴蒂似乎又回忆起方才的触感,逐渐充血膨胀。 乐洮受不了,揪着圆润柔软的豹耳呜呜哭,双腿又踢又蹬,还是控制不住身体莫名其妙的颤抖痉挛。 刚刚……好像是高潮了。 舌头一直在舔他的穴,刮肏内壁的软肉,逼穴肉腔热的吓人,说不定是被舔坏了。 好烫、舌头好烫。 它们汇聚在一起,冲击着被催眠暗示侵占的神经。 豹余发现蜜穴的泉眼,是最深处的小口,撬开了说不定里头全是他喜欢的淫水儿,舌头稍微舔拨几下,泌出来的淫水又多又香,要是钻进去直接喝岂不是更爽。 耳朵被抓的有点痒,豹余抖了抖,对乐洮的话充耳不闻。 全被黑豹喝了个一干二净。 乐洮还沉浸在潮吹的余韵里,脑袋晕乎乎身体轻飘飘,指尖麻酥酥地抖颤,泛粉的脚尖踩着黑豹的脊背,乌黑油亮的毛发衬得一双玉腿白里透红。 黑豹还没尝到更深的小洞里头是什么滋味儿呢,当然不会放过哭唧唧的骚兔子。 兽人村的普通村民偶尔发情的时候跟雌性钻被窝,祂一清二楚,但祂的本体和分身从来不会发情。 在继续舔和处理冒出来的性欲之间,豹余选择了前者,满足食欲。 小兔子没说愿意让他操,分身积累的的能力今晚耗干了,他只能舔小逼吃淫水,一直到黎明将至,天边微白,施加在小兔子身上的催眠失效。 乐洮揉着眼睛,坐起身打了个哈欠,他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睡了跟没睡一样,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半眯着眼睛穿衣起床。 乐洮:“?” 半个村的兽人都出来了,他们个个拿着锄头犁耙,冲玩家们目露凶光。 “就不该让这群外来人进来!” 乐洮惊得兔耳一跳。光,他们同时回头,色泽瞳孔各异的兽瞳锁定在乐洮身上。 豹余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前,挡住了一众视线,“你醒了?” 豹余淡淡道:“跟你没关系,困的话接着回去睡吧。” 他总要搞明白情况。 豹余没接话,村长冷哼一声,拐杖重重捶地,当场敲出一个坑,“那,今天我去祭拜兽神,半路上遇见这只雌熊和雌鹿私自上山,看在他们是雌性的分子上我才没有当场要了他们的性命。” 村长怒气确实散了些,“你说在好听也不行,规矩就是规矩,没有神纹的兽人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座村子里,再多说两句,你也——” 乐洮衣服刚掀开,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这会儿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是诅咒大不了也跟玩家们一起被赶到村外,但万一是别的呢? 真是神纹。 兔大人? 乐洮:“村长您叫我名字就好,我叫乐洮。大家都是有兽神赐福拥有神纹的兽人,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拐杖又指了指玩家们,“他们犯了大不敬的忌讳,包庇者与之同罪,按规矩都要被赶出去。” 老山羊这才慢悠悠吐出后半截:“除非……能连续抛掷出三次圣杯,刚刚他们都抛过了,全是阴杯。”他话头一转,“你是受兽神青睐的兽人,你的孩子将来也会是我们的一员,没必要跟这群外来刁民混在一起。” “那没办法,我们这个小村不能继续招待你。” 乐洮谢过村长的解答,跑去玩家堆看情况。 一开始没搭理过他的‘高智商’队友这会儿倒是说个不停,盯着他的腹部,拐弯抹角问他的神纹是怎么来的,劝他去掷杯问卦。 乐洮听得认真,“嗯,你说的有道理,建议的很好,但我现在不想听,麻烦让一下,谢谢。” 昨晚睡觉前,两支负责探查地图信息的队伍准备分头行动,三个人上山,三个人下地,主动请缨跟两个老玩家一起上山的杨梦丹临到山脚下打退堂鼓,自己跑回来了。 然后乐洮推门出来了。 “魅力值高就是好,npc主动送信息送buff,好羡慕。” 他们围着乐洮,也就没人注意到角落的杨梦丹咬牙拍向老玩家额头,手心白光一闪而逝,紧接着马尾女孩故作惊喜:“队长醒了!大家快来看!队长醒了。” 醒来的队长完全不记得他们有上过山,他们只记得做了一场漫长无比的噩梦,梦里的内容也记不清了,只有心头残存恐惧和后怕。 乐洮一五一十地说:“昨晚我也跟你们一样做了个梦,记不清梦的内容,但感觉……不像是噩梦,今天早上正常醒,就是有点累,精力被掏空,睡了跟没睡一样。” 一开口也有气无力:“那看来我们遇到的情况不太一样,我们是因为上山才会这样,你呢?” 乐洮了解自己,肯定不会干半夜上山的事情,他也很懵逼,想不明白做梦的缘由,神纹为什么出现。 “那梦给你的感觉是什么?不像噩梦,那像什么?” 他居然又哭又闹求着黑豹吸他的奶子吃他的逼! 他如愿以偿被黑豹摁在床上拉开腿舔逼吃穴,豹舌跟刑具似的舔上来,一直舔! 乐洮一点也没撒谎,只是咽下春梦二字而已。都是小事,但乐洮不太喜欢他的队友们了,本来就是临时组建的队伍而已,没必要掏心掏肺。 乐洮没能参与全程,聊到一半的时候鹿队长说他整理好线索了,也猜到了昨晚是什么,但暂时不公开,想提前知道也可以。他拿乐洮举例子,“你可以用掷卦来换信息。” 乐洮起身拍拍屁股,扭头就走。 杨梦丹的腿脚是真的快,乐洮并行,“啧,他们素质真差,我也不奉陪了。咱俩一起混呗,大佬你带带我,我敏捷度100,天赋是直觉,而且我不像他们,不白嫖,用道具或者积分换,咋样?” “嘿嘿,被你发现了。”杨梦丹眨眨猫眼,她是黑足猫,“我有天赋,因为我不是纯新人,只是面板掉成这样了。” “你听说过《诸神之战》副本吗?” 《诸神之战》是上个月系统新开的ss级副本,目前唯一一个双s,排行榜上前十名的队伍都参与进去,然后全灭,副本关闭的时候排行榜刷新,曾经的大佬队伍榜上无名,无论是积分榜还是战力榜。 【姓名:杨梦丹 别的信息乐洮没看,这队伍名他印象太深了,在一堆‘静夜微雨’‘铁马冰河’之类的正经队名里高居榜首,当初扫一眼就再也没忘掉。 乐洮寻思,以她的经验资质,完全可以单通副本,干嘛要找他合作? “关于我的面板为什么掉成现在这样,涉及到系统和boss之间的事情,副本内不方便详谈,但你问我为什么要抱你大腿……”她一下子激动起来,双眼放光芒,“很明显啊,我的直觉告诉我的!上一次有这样的直觉还是我抱到队长大腿的时候!那感觉我能记一辈子!绝对错不了!” 这是什么混子发言。 乐洮叹气,说话间他们走到村口,不等黑豹开口,乐洮说:“我来为她掷杯,如果是圣杯的话,她就可以留下来,对吗?” 他一弯腰伸手,乐洮心领神会,顺势攀上去坐在黑豹手臂上。 乐洮跪在蒲团上,每次掷杯都要在心里祈祷,随后肚子会微微发热,一抛就是圣杯。 她今晚一人独享仓库,不用听拖拉机一样的呼噜,也不会闻到乱七八糟的体味,想想就爽。 垂耳兔……脚不沾地。 补觉之前得先吃顿好的安慰一下五脏六腑。 淘洗好的大米闷上,趁着这会儿做了个红烧茄子和把子肉,乐洮这会儿才发现黑豹刀工不错,切得又快又好,他趁着黑豹切肉切菜的工夫,在一边倚着墙眯了一会儿,等剁菜声停下他也醒了,撸起袖子开始颠勺。 乐洮自己吃了一块,把子肉肥瘦相间,里里外外都浸满了喷香的酱汁,肥的地方一点也不腻,入口即化,瘦的地方软烂至极,一口下去像是化在嘴里,青椒也炖煮入味了,再把红烧茄子一起浇进米饭里搅和搅和,一勺子下去,直接把乐洮香迷糊了,炫了两大碗。 黑豹反应平平,肯定是舌头有问题! 午睡前,乐洮检查神纹,颜色明显淡了一点,目前看来神纹效果就是向兽神祈祷,有次数限制,要是他真给每一个玩家都掷杯……恐怕中途神纹就失效了。 杂七杂八的事抛在脑后,垂耳兔窝在大床上,抱住被子,很快睡熟了。 黑豹吃完饭,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收拾完厨房就跑过来盯着熟睡的乐洮,垂涎欲滴。 念在今中午的饭依旧好吃的份儿上,他决定等小兔子睡饱了,晚上再下手。 兽人村此时在春夏交界的季节,白天日头有些晒,夜里晚风凉爽。 垂耳兔光着身子站在大木盆里,盆边缘到他大腿,擦洗到一半,他疑惑扭头,黑豹出来了。 豹余一步步走近,【神纹变浅,我来帮你加深。】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乐洮说:“我没找到。”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但——沈峰压根没走。 挂着咬伤的红肿唇瓣,自颈侧蔓延到锁骨的暧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肿胀的奶尖。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想起来了,是他昨晚太上头的时候咬的。 在兽人村里,每天早上短暂的不适是为了提醒他昨晚有异常情况,比如‘被催眠’,但冬日公寓里boss干坏事光明正大,还是个没有治愈能力的死鬼。 沈boss带他去餐厅吃饭,餐桌旁边的是管家,厨房也有动静,可能是厨师或者厨娘。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响起,乐洮想开天眼看清桌上的菜,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那么难吃。 从卧室带出来的暖意早就在吃冷羹冷炙的过程中散的干净,乐洮吃完没有逗留,跟餐桌上的人礼貌告别,回了卧室。 “他不是来找白眼狼的吗,怎么问都不问一声,吃完就走?” “峰儿猜的没错,这人果然有猫腻!”厨娘温婉和善的面容霎时狰狞苍白,七窍流血,黑瞳占据整个眼眶,“宜早不宜迟,迟多生变故,今晚就弄死他!” 入夜。 目前解密进度为零,‘盲妻’还没发现老公去世。 大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揉弄软乎乎的奶肉,另一只滑进裤腰,钻入腿心,撸硬了阴茎,转而滑进温暖柔软的肉缝。 乐洮推拒着,软下嗓音,见沈峰面色不悦,赶紧笨拙地亲吻男人的嘴唇,还装作看不见亲错的样子,亲上他的唇角。 沈峰一把脱下乐洮的裤子,亲自掰腿验证,嫩粉色的肉花确实有些微肿,花唇比初见更肥嫩漂亮,凑近细嗅似乎还有淡淡的香。 软乎乎的一小颗,在柔软舌尖的撩拨下迅速鼓胀硬挺,嘴巴含住靡艳诱人的蒂果嘬吸轻咬,厉鬼吸吃得太用力,肉蒂被迫拉长,漂亮盲妻霎时哆哆嗦嗦发起抖来,呜呜直叫。 “哈啊……!嗯呜……!别咬、不要咬……呜呜疼……呃啊啊!” 快感足够尖锐,衬得被齿关啃咬的痛意都没那么明显了,哪怕唇舌挪了地方去舔吃穴口的淫水了,硬挺的肉蒂依然残留着酥麻的余韵,轻轻抽搐着,一胀一胀的。 厉鬼答得含糊不清。 “……?”乐洮锲而不舍,摸到男人掐着他大腿的手背:“手也凉凉的……” 他好心好意把嫩穴骚逼里里外外用唇舌伺候了个遍,龟头抵住穴口,却被乐洮躲开了,侧着身子夹紧腿,手还紧紧捂住小逼不让他插。 “前头肿了那今晚就用后面。”沈峰笑了笑,中指钻进肠穴,四处摸索扩张。 妈的。 乐洮敢怒不敢言,他没胆子亲身试验惹怒沈风的后果,委屈巴巴地撅屁股挨操。腺骚点磨操顶弄,身下的漂亮盲妻爽的直哼哼,肠穴愈发柔软骚浪,穴口紧紧箍住肉棒龟头,不舍得肉棍抽出。 肉棍没在浅处磨蹭太久,圆硕硬胀的龟头撞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深处。 沈峰掐住漂亮盲妻臀瓣嫩肉,心口窜升出欲望与怒气交织的火,咬牙顶操:“屁眼也这么骚?” 他刚才就不该用手指扩张那么久,多此一举,就应该直接插进来操死这骚货。 盲妻脸颊坨红,满是春意,流着泪咿咿呀呀地骚叫,没一会儿,肠肉骚穴痉挛夹紧,腰身脊背也抖得厉害。 翻过身一看,骚浪妻子爽的吐着舌头流口水,白眼直翻,还抖着舌尖哭叫着说他操得太深太重受不了。 乐洮是真的受不了。 这还只是开始,之后夜夜他都逃不了厉鬼的奸淫操弄。 这样下去通个屁的关。 现在嘛,刷一下boss好感度。 床上也不会一个劲儿操穴干逼了,事前事后都挺温柔,还会给乐洮按摩腰腿,技术不亚于专业护理,昨晚上还答应乐洮的请求,说明天只做一个小时。 夜里听见敲门声,乐洮屁颠屁颠下去开门。 “没事儿我记着布局呢,不会撞到的。”乐洮抱住厉鬼劲瘦有力的腰,踮起脚尖撅着嘴就是一通乱亲,“老公我们快点开始,然后早点结束,说好的一小时哟,从你进门开始计时!” 他抱着乐洮走到床边,俩人一起倒在床上,手指插进乐洮的发丝间,抚摸细软的头发,“老婆先别急,我也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乐洮依偎在男人颈肩,俩人是耳鬓厮磨的亲昵姿态,就算乐洮视力正常,这个角度也看不到男人的神态。 床上的人睁开眼,穿着宽松的条纹睡衣,下床逛了一圈。 拉开窗帘,日头西斜。 室内干净整洁,书桌上摆着比一本砖头还厚的书,漆黑的封面印着烫金大字——模范小区守则。 【乐洮,性欲过于旺盛,暴露癖严重,待改造。】 乐洮合上书,再掀开。 说好的新人不会有毛病呢?! 乐洮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只能自认倒霉。 沈峰坐起来,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今天是他出门为家人采购香烛香火的日子。 他立马去检查保险柜,里面有他骨灰和鬼力的加持,藏的是他生前最珍贵的东西,和时光回溯阵法。 合照旁边摆着两个崭新的结婚证,打开一看,一对新人冲着镜头眉眼弯弯。 右边的人……很漂亮,他一看到就忍不住心脏发软,名字叫乐洮?是他的妻子……? 沈峰启动阵法,窥见了前不久卧室发生的种种。 ‘他’怀抱温香软玉,“乖老婆,别担心,我会养你到寿终正寝,会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等你死了,我们就是一对老掉牙的鬼夫夫。” ‘他’笑得开怀,“洮洮喜欢我的脸?” “那你多亲亲摸摸……” ‘他’睡得正熟,身畔的爱妻忽的被一阵白光包裹,消失不见。 他看见更多,不止有乐洮,还有此前无数形形色色的‘盲妻’。 厉鬼笑得狰狞,他没跟系统硬刚,顺从地接受新的记忆封印。 而类似的标记,乐洮身上有两个。 第二周开始,就变成两名监察者不间断巡查,小区内部的摄像头24小时开启,一旦发现异常立刻触发警告,监察者会在三秒内赶到现场,把犯事的住户拖走。 身有‘顽疾’的玩家们会集中在第一周四处犯事儿,就算他们不想,也有系统按照他们的‘癖好’发布任务,不得不做,任务每天更新,持续一周,之后没有系统 乐洮先是被莫名其妙扣上性瘾暴露癖的帽子,之后系统发布的任务更是给了他一记暴击。 a在无人经过的角落,穿两件以内衣物,插入式高潮两次 c在有人经过的角落,穿两件以内衣物,露出私处】 乐洮注视着任务屏幕,双目逐渐失去神彩,呆滞的死鱼眼流出两行清泪。 时间还长,乐洮先下楼在小区逛了一圈,熟悉环境,将地图记在心里。 两名监察者每天晚上七点开始活动,从a栋二楼开始巡查到d栋,再从d到a,重复一晚,直到早上七点。 快到中午饭点,乐洮去超市买菜,人很多,每个人胸口左边都有白色胸牌,标明居住楼栋信息,进入过忏悔室或刑罚室的住户,胸牌会变红。 超市商品琳琅满目,物美价廉,但是只收小区内部的货币,对于刚搬进来的新住户来说,初始资金只有可怜的五十块。 他都想买,但买不起。 乐洮实在对便宜的速食不感兴趣,略一思索,咬牙狠心买了点新鲜蔬菜和两斤五花肉,结账扣了438,余额不到十块钱,让他的心都在滴血。 乐洮拎着食材往回走,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遇见心善的吃货npc。 “是的。”乐洮瞥了一眼他的胸牌,a栋809住户,玩家还是npc?他不动声色,也露出礼貌微笑回应:“好巧哦我们是邻居,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乐洮偏头闻闻自己,没什么味儿,“我没用过这些。” 乐洮没把香不香的放在心上,他更关心邻居爱吃什么。 俩人顺路一道回去,走一路聊一路,乐洮知道他这位邻居叫艾德里安,是a栋的轮班医生之一,饮食不忌口什么都吃,平常一般去食堂,存款十分可观。 在模范小区,医生npc是最有价值的,玩家们上赶着献殷勤,只求后期生命垂危之际,有医生愿意给他们先医治后收钱,毕竟被虐到休克或神志不清的玩家是没有付款能力的。 艾德里安垂眸,新邻居个头矮,不到一米八,发顶到他下巴,他稍微一低头,就能嗅到乐洮身上传来的香气。 男人简单“嗯”了一声应下邀请,喉结滚动,不动声色地狂咽口水。 门锁刷卡开启,乐洮倒了杯水,招呼艾德里安在沙发上坐下,自个去小灶台忙活。 离得远了,乐洮身上的香气也会淡,他坐不住。 “嗯嗯。” 好香好香好香! 像是从骨血肌理散发出来的香味。 艾德里安全神贯注地深呼吸。 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头一次在进食过程感受到了愉悦和满足。 等乐洮放下碗筷说吃饱了,艾德里安立刻加快速度,埋头把剩下的一扫而空,锅里的米饭一粒没剩,肉沫茄子的汤汁都吃得一干二净,艾德里安吃完,那饭碗碟子干净的就跟刷过了一样。 乐洮半推半就答应下来,艾德里安大手一挥,转过去两万,留作后续的伙食费和乐洮的报酬。 模范小区的npc每次都会轮换,他们在别的副本里担任过重要的npc角色,经受过玩家们的折磨。系统安排他们来,就是提供一个让他们发泄心中怨气的渠道。 身为老住户,艾德里安了解其他npc的性子,乐洮主要是打听这些,确定里面没有姓沈的姓豹的,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小区的夜风微凉。 他掐着时间点,等监察者的第一次巡查结束,悄无声息下楼。 树林中央有几棵格外粗壮的树,遮住乐洮的腰身,绰绰有余,乐洮背靠粗糙的树干,一颗一颗解开风衣纽 出来前他也想多穿一件,但没想到鞋子也算‘衣物’,他不想光着脚,从衣柜里挑了这件还算厚点的风衣,轻手轻脚地出门下来。 乐洮目标明确,只想快点完成任务,赶在监察者第二次巡查a栋之前回去,自慰的动作粗暴又草率。 乐洮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藏的很严实,不会有人过来这里,现在这么安静,真有人过来他也能听到脚步声。 他还是第一次在室外做这种事,心脏砰砰乱跳,手还没往身下摸呢,鼻尖已经紧张到渗出细汗。 他犹豫着跪在草坪上,分开双腿,葱白手指颤抖着抚上软垂的阴茎,臊红着脸撩拨身体的情欲,另一手揉上软乎乎的阴蒂。 晶莹的、椭圆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淫液,滴落到草坪上。 承接到淫水的那片叶子瞬间支棱起来,以它为中心,周围的草坪像是被四面八方来的风刮得左摇右摆。 远在楼栋内部的两名监察者脚步顿住,像是霎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转眼又恢复正常。 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耻,总觉得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看,精致脸蛋浮现的潮红愈发艳丽动人,尤其是听到手指抽插水润蚌肉蜜穴的咕啾声响,臊的耳朵都红透了。 “呜哈……哈啊……”漂亮青年蹙着眉,压抑喘息,腿心窜起的淫欲折磨他的理智,手指不由自主地插弄得更深更重,指腹摸到骚点,屈着指节奸操这处凸起。 乐洮累的手腕发酸,慢吞吞积累的快感远远没到高潮的边缘,若是换成粗硬炙热的肉棍,这么浅浅地顶着骚点磨操蹭动,淫穴早就颤抖着高潮了,乐洮只好加快动作,并拢的手指盯准了穴腔的骚点飞速抽送奸操,穴口淫液四溅,操弄了好一会儿,总算痉挛着含住湿漉漉的手指攀上高潮。 雌穴的骚点埋得深,够着也费劲,菊穴就不一样了,前列腺点很浅,指腹钻进穴口,没怎么深入就操到了。 乐洮整理好衣服,再次用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腰带一系,鬼鬼祟祟离开小树林。 看到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建模脸,乐洮心口拔凉,后背惊出一层冷汗。 这俩仿真机器人怎么会同时出现在同一栋楼!!! 乐洮不理解。 监察者们一身制服笔挺修身,一前一后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叠扣覆在膝上,乐洮前面的监察者先开口,冷淡的语调毫无起伏,“a栋808住户,乐洮,晚上十一点半从小树林方向疾行到a栋一楼门口旁灌木丛,刻意规避监察者,行迹诡异可疑。” 乐洮缓了缓神,强自镇定,说他只是觉得夜风凉爽出来散散步,绝对没做任何有违小区居民手册的事情。 随即乐洮腰际贴上一双手,是二号来到他身后,大手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腰线往上摸,比常人稍高的温度隔着风衣传递到乐洮身上。 直到那双手开始往他衣服里面摸,乐洮强装的镇定碎了一半,说话都磕巴了:“我、我身上真的没有违禁品,没有呜……!” 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 手掌扣住浑圆滚翘的肉臀,掰开肉缝,不由分说摸上漂亮青年腿心的两口水润湿濡的淫穴,沾了一手晶亮淫靡,质问:“这是什么?” 俩机器人都没回答他。 “???”乐洮冤死了,这么大口黑锅他誓死不背,“没有、里面什么也没有……” “呜呜……!” 他们个子高挑,手掌宽大,手指也比乐洮的粗长,最长的中指有十多厘米,钻进去三根能把整口穴撑满,更别提它们还在穴腔里四处摸索,甚至扩开。 菊穴的前列腺被摁操得更狠,手指移开了,凸起的骚点还热酥酥泛着酸意,穴口抽搐,下意识地含住入侵物,柔软的肠肉本能地分泌肠液,润湿手指。 随便抽插,淫水都能多的溢出来往下淌,逼穴屁穴只是高潮就能喷出不少水来,要是潮吹,喷的更猛。 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收了。 激烈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全 “嗬呜呜——!!” 两处淫壶一先一后高潮喷水,穴腔抽搐着收紧,咬住粗硬的手指发颤哆嗦,穴口却是一丝一毫淫液都没遗漏出来。 一句辩解的话断断续续说了好久才说完,夹杂着可怜的哭腔,和难以抑制的呜咽。 被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乐洮身子彻底软下来,全靠二号半扶半搂着才能保持站姿。 “……没有。” 监察者银色的眼眸闪烁红光,声音都冷了几度,包含威慑:“撒谎。” 乐洮心如死灰,不甘不愿地承认,他确实有违反小区手册的某一条。 乐洮:“……”他别过头,避开一号的眼神,艰难启齿:“小区居民手册第三篇第四条,私自……浇灌花草树木。” 整个公共活动区的植被花草的灌溉修整,均由专人负责,住户不能私自浇灌养护,不能伤害花草树木——这条规则自从副本第一次开启,就没人触犯过。 脑子转了两圈才反应过来他是用什么浇灌的。 咬牙切齿地皮笑肉不笑。 “跟我道歉没用。”一号监察者不知道从哪套出来一个绿色人形生物,巴掌大,站在他手心,“这是绿植养护修整的负责人,你需要向它道歉,获得它的原谅。” 他赶忙伸平手掌,轻轻捏住小绿人的腰身放到手心里。 他在森林里感受到的无处不在的视线,也许、可能、大概、aybe不是错觉……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乐洮羞愧垂头,“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再那样做了。” 这是不肯原谅他? 藤蔓小人说话方式和人类不同,乐洮听不见,一号贴心翻译:“它说口头道歉没有诚意,需要你用实际行动表达。” 一号默了会儿,言简意赅:“它要求你把它带回去养一周。” “袭击监察者,再扣四天。”一号眉毛都没动一下,垂眸警告过藤蔓小人,转而对乐洮说:“养它三天,就算你悔过。” “用你性器官的分泌液,分量由你决定。” 乐洮脸上的热意根本下不去。 乐洮试图跟它交流,“等我洗完澡去床上再喂你吃,先说好,只可以用前面的雌穴,不可以往后面乱钻。” 藤蔓没有更深入的举动,但也不肯从乐洮身上下来,缠在乐洮身上装死,乐洮只好带着它一起冲澡。 隐约看到一抹修长白皙的人影,被墨绿藤蔓缠绕。 藤蔓晃了晃,示意没关系,这玩意伤不到它。 藤蔓不清楚人类洗澡需要多久,它已经馋了好半天了,急的在乐洮身上四处乱扭,蹭了一身泡沫。 藤蔓按捺住焦躁,安静下来。 直到有个特别香的人类经过。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漂亮青年的气息。 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一头扎进了它怀里,在它身上,哼哼唧唧地轻吟着,还会喷出特别香的汁液给它喝。 喝的正爽呢,香香的人类要走了。 【有个特别香的人类,乐洮,他半夜去我身上,强行给我灌下不明液体,违反小区手册了!我要申请亲自惩罚他!最高两个月是吗,那就两个月!】 【不用检测!别弄他!停下!我说了!让我来!】 乐洮违反手册有错在先,程度较轻。 【……】 补偿是它这个受害人和加害者商量的事,只要双方你情我愿,它 但可恶的监察者,居然把它说的一个月改成了一周! 藤蔓气死了,差点化出庞大原形跟俩监察者打起来,迫于死机器人的武力威慑,忍气吞声,只用藤条轻轻拍打监察者,希望再多给点时间,实在不行两周也可以。 藤蔓:…… 绿藤可不是什么低智异形,它对身体的操纵十分精准,再加上它能判断出不同物种的数据面板,无论是力道,角度,灵活性,都拿捏的死死的,方才的力道对监察者来说,就是轻轻地摸了几下而已,怎么能构成袭击?! 藤蔓敢怒不敢言,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连三天时间都没有,委委屈屈窝在乐洮手里装死,悄咪咪用藤蔓上的小小的吸盘舔舐掌心纹路。 乐洮披着宽大浴袍,颤颤巍巍走到沙发边坐下,他怕藤蔓折腾得太凶,床会脏的不能睡人。 乐洮用手摸的时候没觉得,真被侵入时才觉察到藤蔓并不光滑,又过于灵活,最开始只知道往穴腔深处钻凿,后来似乎是察觉到了媚穴内部的敏感点,竟生出吸盘嘬住了凸起的骚心,吸的骚点发麻泛疼。 乐洮从前挨操都是慢节奏的,就算肉棍粗屌插得快插得凶,宫口也没那么容易打开,偏偏藤蔓顶端细小,凿开柔嫩的宫口小嘴儿毫不费力,迅速填满了整个肉腔。 从始至终,藤蔓都没有大开大合的奸操动作,那样只会浪费香甜淫液。 乐洮濒临崩溃,快感逼的他走投无路,瘫软在沙发上,蛇一样挣扎扭动,痉挛不休,呜呜哭叫尖泣。 腹腔热流涌动,转眼就被藤蔓折磨到潮吹迭起。 藤蔓吃得正上头,晕乎乎的,缠在乐洮身上的分支变得软绵绵,任由乐洮撕扯拉拽,弹性极佳,就是扯不断。 香香软软,湿湿热热。 “呜哈……” 情欲蒸腾热意,身上浴袍散乱,裸露的圆润肩头都泛着潮红,纤细笔直的小腿垂落在沙发边缘,堪堪点着地面的足尖颤抖不已。 喑哑的嗓音带着哭腔,有气无力的。 刚才其实没喝太凶,一直注意维持着穴腔内部正常的湿度,变出吸盘嘴巴只是为了刺激穴腔分泌更多香香淫液。 藤蔓不动了,乐洮没强行把它拽出来,他爬上床,睡前打开系统面板,户外露出的任务完成,潮吹两次的任务早在忏悔室就完成了。 不知怎的,乐洮心里生出莫名的满足感,默许了藤蔓缩在他身体里。 藤蔓静悄悄地,通过紧密无间的接触,再度深入了解人类生物的构造,它安静缩在湿湿软软的雌穴,原来这里是人类繁衍的地方,也是能获得性快感的地方。 榨取汁液要掌控力道和技巧,快感太猛烈也不行,小人类会受不了,难怪刚刚只让它吃了一会儿就不肯再喂了。 漂亮人类睡得更沉了。 绿色藤蔓蜿蜒,攀上乐洮的腰肢,缠绕向上,圈住两团胸乳,勒出明显的奶包,嫩乎乎的乳晕蕊尖比方才藤蔓开出的花还要漂亮。 乐洮的下体是被藤蔓侵占的重灾区,埋进雌穴穴腔的藤蔓有数根,紧紧缠绕在一起,形成粗壮的柱身,轻轻地,小幅度地抽送,藤蔓缠绕间形成的沟壑,来回磨蹭着敏感细嫩的穴腔嫩肉,宫口早就被手指粗细的软藤钻入,温暖又湿热的小小腔体,是香软人类最隐密而淫靡的内里。 乐洮无意识溢出闷哼唔叫,眉头皱起,脸色潮红,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宫腔的骚动更明显,小肉套子的温度逐渐攀升,受了刺激的内壁条件反射地痉挛,含住蜷成一团的藤蔓,热乎乎的淫汁蜜液包裹它的全身。 “哈啊、呼呜……” 尿液、肠液、前列腺液……都是藤蔓异形的目标。 女穴的尿眼含住的藤蔓更粗。 敏感的内腔受不了异物的摩擦,穴腔火辣辣的,像是痛,更像是别的,奇怪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打哆嗦,腹腔膀胱微微抽搐,分泌出更多水液,顺着一张一翕的尿穴括约肌溢出来。 马眼尿道抽搐的更厉害,想射精。 “呜……呃呃啊……呼啊……” 他梦见一张大网,将他整个人兜起来网住,网像是有生命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躯干,粗糙绳索的分支还钻进了穴,肆意抽插奸弄,他怎么挣脱都逃不开。 他呜咽着,颤抖着,激烈地高潮喷水。 情潮热涌,黏腻潮湿。 他在梦里哭泣,挣扎,尖叫,哀求。 而在小公寓单间的,躺在床上人的只是轻轻哼唧着,小幅度地发着抖,落下的泪水悄无声息地被藤蔓舔去。 目睹藤蔓仗着恶行无人知晓,肆意妄为,欺负脆弱可怜的人类住户。 …… 乐洮坐起身,困的眼皮子都有点睁不开,他昨晚睡得晚,还做了一晚上春梦,没怎么睡好。 “是我,艾德里安。” 冰箱的食材满满当当,是昨天吃晚饭前,乐洮和艾德里安一起去超市采购的。 他一眼看出乐洮的困倦,体贴道:“昨晚没休息好?怪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困的话就再睡会?”话虽这么说,脚步已经往里走进来了。 艾德里安眼眸一眯,不动声色,轻言细语:“都可以,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一到约定的早餐时间,艾德里安掐点敲门,乐洮回应他了。 乐洮却在房间里。 由白转红的胸牌印证了他的想法。 艾德里安不在乎乐洮犯了什么事儿,他更在意的是,乐洮为什么今天变得更香了。 吃完早饭,生理上的饥馋缓解了很多。 清炒绿豆芽看上去十分寡淡,吃着却很香,入口鲜咸爽脆,不知不觉一盘子就被清空了。 纵使艾德里安想留下来跟乐洮聊两句增进感情,上班时间迫在眉睫,他只得掐着点下楼,去一楼的医务室值班。 何况……不管他跟新邻居关系混的再好,人家也不可能愿意割下身上的肉给他尝尝。 或者是汗珠? 乐洮收拾完小灶台,去浴室冲澡洗漱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个藤蔓呆在他身体里呢。 尤其是在收到今天的系统任务之后。 至于另外一个,任务更难了,不允许他找绝对无人经过的地方了。 藤蔓小人就不是人吗?人家有胳膊有腿的,还有可可爱爱的绿脑袋,怎么就不算人了! 不能走捷径的乐洮无能狂怒。 真的要找个有人经过的地方吗。 这才第二天,之后的任务只会越来越……难,今天的必须要做,就算搁置任务,那也要等到第六第七天才行。 站在一边的艾德里安动作快过脑子,眼疾手快夺过刀,夺过去后自己都愣了。 乐洮心有余悸,软声道谢,看着艾德里安俊美至极的脸,突然萌生出大胆的想法。 当晚,乐洮再一次进了忏悔室,这次不是监察者逮他去,而是他主动发出求救。 话音未落,刚走到801门口的监察者瞬移到乐洮面前。 乐洮垂着头,散乱的发丝遮住湿红的眼眸,他挤出求救字眼,便紧紧咬住唇,不肯再开口。 时间还要倒回到十分钟前。 刚进副本的时候,还有玩家会跟乐洮点头示意或者简单打个招呼,自从乐洮胸牌变红之后,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个死人一样——还是尸体有毒会传染的那种,一个两个退避三舍,避之莫及。他反而松口气,这样他做任务压力更小了。 所有‘有人经过的地点’,乐洮挑了个可能性最低的,而且只有监察者可能会经过——夜晚的楼道内。 像那种小动静,比如不小心泄出的呻吟轻喘,只要不构成噪音不违反小区手册,监察者都懒得管的。 但藤蔓非要往他身上钻,仗着风衣里的活动空间充裕,瞬间变出数条分支,缠住乐洮的胸乳腰臀,微微带着点湿意的几根藤蔓裹在一起,二话不说就往湿软的肛口和雌穴钻。 藤蔓一看乐洮这架势,还以为要去老地方,屁颠屁颠挂到乐洮身上,激动得四肢乱舞,得意忘形之下,另外两处只在夜里悄悄偷吃的地方,它也钻了进去。 但乐洮不明白它的意思,他只感觉到藤蔓在四处乱钻。 !!! 他懵又害怕,如今的情况跟之前‘喂饭’完全不同,他不清楚藤蔓到底想干什么,眼见着藤蔓越钻越深,尿穴火辣辣的,疯狂抽搐着排斥异物的入侵,乐洮能感觉到,他都不受控制溢出尿水来,依旧无法阻止藤蔓的持续侵入。 雌穴淫洞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淫水也一股一股往外冒,肠肉哆哆嗦嗦地含住藤蔓吸吮,穴壁泌出晶亮黏腻的肠液,藤蔓以为开饭了,兴奋地开始蹭动,激起柔媚湿软穴腔更强烈的反应。 就连精液尿液,藤蔓都照单全收。 身体被过度侵犯,他只觉得又爽又怕,本能地想逃,可他连句赶藤蔓出去的话都说不利索,一开口就是克制不住的呜咽呻吟。 幸好,监察者没有坐视不理。 监察者把乐洮放在沙发上,手在乐洮身前一划,一排衣扣瞬间解开,开口时声音冷得像冰:“立刻出来,否则执行消灭指令。” 藤蔓都傻了。 它着急忙慌抽出来撤离,被当做餐桌的可怜人类顿时呜叫一声,白里透粉的身躯战栗发抖,身下淫穴孔窍抖颤着喷水。 乐洮还没注意到这点,他浑身还在一阵阵打哆嗦,哭红了眼尾,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张唇大口喘息,心里庆幸总算逃过一劫。 “监察者先生,您说过我可以决定喂多少,可是无论我喂多少它好像都吃不饱,一直、一直想往我身上爬。”乐洮依旧带着哽咽,鼻头微红,可怜极了:“我那天晚上只是不小心用……阴道的分泌物弄到草地上了,我也只想喂它同样的东西。” 小人类哭诉到一半的时候,监察者二号也来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左一右,聆听乐洮的苦楚。 一号当即下达处置,乐洮的喂养任务终止,同时,作为乐洮身心受创的赔偿,公告板上的犯错记录会删除,额外给乐洮一朵小红花。 这、这么好的吗? 没想到监察者直接撤回惩罚,换成奖励了。 乐洮彻底把对监察者的敬畏恐惧抛在脑后,什么玩家杀手,他越看越觉得监察者就是名副其实的正义的化身,规则的维护神。 乐洮感激涕零,正要开口道谢,二号监察者打横抱起他,说:“我带你去验伤和上药。” 乐洮脸上的疑惑显而易见,二号一板一眼道,“是检测你被藤蔓入侵过的地方是否有伤或感染,药物是消炎杀菌、养护修复类,如果确认伤情严重,请放心,全程免费。” 二号监察者点头。 乐洮越说声音越小,话刚说完又后悔,被熟人检查更社死,但让陌生npc来……他一想起那画面,浑身上下都生出排斥感。 他相信艾德里安的医德。 乐洮躺上诊疗台,双脚踩着两边的踏板,双腿顺势敞开。 口罩遮掩了男人大部分的神情,唯有一双眉目,深邃多情,这会儿也因为低沉的语调变得十分严肃,他了解大致情况,戴上橡胶手套,开始触诊。 手指慢吞吞地推进,仔仔细细地摩挲摁压,艾德里安一边四处摸一边问疼不疼。 指腹摁上略硬的凸起骚点,乐洮没忍住溢出闷哼,艾德里安又摁了几下,“这里疼?” 艾德里安挑眉,像是明白 乐洮不再吭声,咬住唇瓣别开眼,鸦羽眼睫轻轻抖颤。 手指剐蹭穴腔嫩肉的动作很轻,像是隔靴搔痒,没一会儿就激起了淫穴肉洞的骚劲儿,指腹操上骚点的力道很重,猝不及防撞上去,这才让他没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乐洮极力忍着,脑子里想点正经事转移注意力,这才没在阴道指检的过程高潮。 男人没有对前列腺特殊关照太久,乐洮身前的阴茎还是不争气地硬起来,粉嫩的龟头马眼溢出透明的腺液,显然是享受极了指检的过程。 总算熬完指检,乐洮松了口气,他瘫软在诊疗椅上,腿根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殊不知在场的几人早就把青年欲求不满的骚浪淫态尽收眼底。 全部的全部。 乐洮稳住声调:“结束了吗?” 就见艾德里安找来细长的柔软的玩意,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作势往马眼尿道里插。 艾德里安的手和检查工具都被乐洮拨开,他眼神无奈,安抚的话还没说出口,监察者上前警告,“不可讳疾忌医,不可攻击医生。”紧接着,他捆带束缚住乐洮的双手双脚,让他只能维持大腿敞开的羞耻姿势。 他就推了一下艾德里安,被推的人都没说什么呢,监察者怎么能说他攻击医生呢? 说着,目光转向艾德里安,想让他否认监察者的判定。没想到艾德里安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颇为赞同监察者的处理,劝乐洮忍一忍,检查的时候乱动反而会造成二次伤害。 他憋着气躺回诊疗椅,心里祈祷艾德里安最好手脚干净点。 乐洮眼睁睁看着艾德里安打开抽屉挑挑拣拣,最后拿出来一根手腕粗的透明硅胶玩意,就算龟头处模糊化处理了,乐洮也认得出来——这就是根假鸡巴。 小小的诊疗室,原先只有二号监察者在,现在一号也来了,双手空空,估计是处理好藤蔓了。 乐洮一边想着,一边盯紧艾德里安的动作。 乐洮看到艾德里安手持的地方似乎有个按钮,摁过之后,原本盯着他下身的三双眼睛齐齐转头,注视艾德里安面前的屏幕。 “腔内黏膜完好,色泽健康,宫颈口……要往深处看。”艾德里安话音未落,假鸡巴又往穴腔内里钻得更深,顶上柔嫩的宫口。 “呜呃……!” 穴腔吸得再紧,也无法抵抗圆溜溜的假龟头转着圈磨肏宫口的动作。 淫心爽得要死,抖索着往外喷溢淫水,柔软的小嘴微微敞开一瞬,又抽搐着紧紧闭拢,一切的反应,在假鸡巴内置的摄像头的注视下,纤毫毕现,全被投放在了高清屏幕上。 被拘在诊疗椅上的青年哭得发颤,还算自由的腰身本能地拱动扭摆,“不、呜呜……我不要检查了、不、不要呜呜啊!!” 可他拦不住决堤的快感洪流,绷紧腰身尖泣着高潮喷水,穴腔痉挛,淫水喷溢,打湿了艾德里安洁白的袖口。 两个监察者也一左一右,摁住乐洮本就没办法合拢的腿根。 光洁无毛的腿心毫无遮拦,两指粗细的阴茎翘得老高,像是在昭告天下,它的主人是因为爽的不行才骚叫的,而不是因为疼才哀哀哭泣。 因潮吹而颤抖的身躯染上情欲的酡红,乐洮浑身上下热的厉害,是羞耻的臊热,也是欲望撩起的情热,他无法阻止别人看向下体的目光,只能徒劳地用捆在一起的双手遮住面庞,自欺欺人。 贯穿蜜穴的器具还在换着角度捣弄穴腔,乐洮再怎么说服自己这是正经检查,也难以克制淫浪雌穴的生理反应,习惯了被操弄顶撞的宫口熟练地发骚,一边抖颤着发骚喷水,一边含吮龟头往里吸,小小的子宫肉腔隐隐抽搐,显然是做好了被肉棍操进来顶弄撞操的准备。 “呜……!哈啊、呃……!!” 圆润光滑的龟头强行塞满宫腔,好不容易挨到这一刻,乐洮眼前一黑恨不得直接离开这个讨厌的副本,媚穴恬不知耻含住器具颤抖喷水。 艾德里安握住器具下端滑溜溜的把手转了个圈,仔仔细细地观察整个宫腔内壁。 他深深吸气,缓缓呼出,如此来平复躁动的心绪,免得在监察者面前暴露他的险恶用心。 瘫软在诊疗椅的青年一直没放下挡住眼眸的手,咬住唇默默垂泪,只有被器具肏的太深太重,或者前列腺骚点被欺负了,才会泄出短促的呜咽。 这里也敏感的很,不亚于雌穴的宫腔,稍微顶几下肠腔就受不了,疯了似的痉挛发抖,连带着饱满圆润的臀肉都在颤,被撑得圆溜溜的肛口溢出的肠液都能在乐洮屁股底下汇聚成一汪。 脸面早就在他抖着身子屡次潮吹的时候丢光了,真到了这一刻,乐洮反倒心头一松。 藤蔓四处乱钻的时候,他以为是雌穴和肠腔被藤蔓插爽了才会有反应,如今两口淫穴肉洞空虚寂寞着呢,被一点点钻开的尿穴穴腔竟然也浮现异样的感觉。 阴茎不争气地硬起来,雌穴忍不住眼馋尿穴的爽利,穴口一收一缩地吐出淫液。 艾德里安对上青年惊疑不定的眸子,好心解释,“尿道塞异物的感受因人而异,有些人就是会感觉到快感,这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到最后,乐洮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诊疗台上下来的,只记得腿是抖的,腰是软的,后来还是被好心的监察者抱回公寓,睁眼睁到黎明,死活睡不着。 他!居然!用尿道高潮了! 乐洮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抖,战栗,自顾自地品尝陌生的异样快感。 异物呆的越久,怪异的感觉逐渐消散,快感开始占据上风,乐洮不想有感觉的,可是根本控制不住,他尚且清醒的理智不肯承认,淫荡身体早就享受起来。 偏偏受了刺激的膀胱泌出的水液格外多,被异物贯穿的尿穴没办法顺顺畅畅痛痛快快地尿出来。 最后关头,乐洮想最后挣扎一下,抖着嗓子让艾德里安快点抽出去结束检查。 一直钻凿轻操雌穴尿眼的软管率先抽出,穴口登时抖索着激射出清亮的温热尿液,乐洮人都没反应过来,扭着腰呜呜哭叫,好半天才被电流似的酥麻给激醒。 轮到马眼尿道的时候,乐洮学机灵了,哆哆嗦嗦地请求艾德里安慢一点。 乐洮当时只顾着又哭又叫了,躺床上回忆的时候才觉出艾德里安的眼神不对劲。 好、好变态。 温暖的床铺内,被柔软棉质内裤包裹的腿心,缓缓洇湿一片。 七点,门铃准时响起。 艾德里安浅笑时和往常一样温柔和煦,“昨晚没睡好吗?没关系,我去食堂吃就好,你好好休息。” 他在床沿呆坐了一回,像是骤然断了电,倒在床上,闭上眼,两三分钟又睁开,耷拉着肩膀去浴室洗漱。 乐洮将早饭分成两份,拎着其中一份下楼。 这个副本可没什么团队合作相互配合一说,团伙作案只会被监察者罚的更狠,即便是相互认识的玩家也尽量保持距离,免得被对方的‘怪癖’拖累。 俩保安npc看到乌泱泱一大群人过来,其中一个手里电棍都打开了,皮笑肉不笑“你们这群人都是来看病的吗?” 乐洮礼貌问询:“请问,艾德里安医生在这个值班室吗?” 乐洮后退几步,正欲转身离开,瞥见亮眼的金发。 迈开长腿来到乐洮身边:“你怎么来啦?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他接过乐洮手里的食盒,大手轻轻覆在乐洮腰背,语调亲昵动作自然,“先进来,你吃过早饭没?” 艾德里安拽住乐洮的手,“小乐别急,你等等我,我给你拿个东 他大踏步跑进去,又匆匆跑出来,递给乐洮一个小盒子:“这是助眠熏香,实在睡不着的话就拆开放床头。回去之后别忙活了,好好休息,注意身体,锅碗瓢盆先留着,我中午下班了去收拾。” 这阵子医务室闲得很,但上班期间医生不能远离医务室,艾德里安只能眼睁睁看着乐洮离开。 乐洮没因为昨晚的事情彻底疏远他,还惦记着他给他备饭。 中午回去,艾德里安撸起袖子将灶台收拾干净,午餐菜单乐洮贴在标签上了,男人备菜的动作干脆利落,刀工很好,颇有节奏地落到案板上。 乐洮陷入自责,也许是他想太多了,身体太敏感不争气了,艾德里安也没做错什么,尽职尽责给他做检查,还看出他没休息好送他安眠香,他今天却一直在迁怒,给人甩脸子。 这会儿乐洮满心的歉疚是真的,十二个小时之后,想掐死艾德里安的心也是真的。 昨天误打误撞在监察者的帮忙下完成了,今天肯定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但架不住有人在不怀好意地暗中窥伺 艾德里安一直记得,指检的时候,咬住他手指的肉腔又湿又软,热乎乎的,散发着他熟悉的,觊觎已久的香,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节,根本舍不得松口,敏感点骚得要死,只是轻轻摁几下,淫水涌出来那么多,穴腔还小幅度地痉挛,又骚又馋的放浪样子,他手指再多停留一秒,骚逼肯定忍不住要高潮。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新邻居连寻常人无法接受的尿穴插入都适应良好,怕是不知道被藤蔓调教过多少次。 楼道门关的太快,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艾德里安坐电梯下楼,从下面的楼道往上走,他躲在楼梯拐角的阴暗处,借着窗户照射进来的皎洁月光,看到解开风衣的乐洮,内里竟然什么也没穿,露出裸体的,双手往下探,手腕抖动,显然是在抚慰自已。 艾德里安仰头,无声注视着乐洮模糊的动作,脑海里全是昨夜看到的淫靡。 艾德里安特别想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舔弄,好好抚慰这颗骚浪的肉蒂,催使淫穴肉洞发骚。 艾德里安凝神细听,躲在楼道角落的小骚货喘息逐渐急促起来,他抬腿上楼,刻意发出脚步声,“你在做什么?” 操。 艾德里安勾起唇角,昏暗的光线衬得唇角弧度疯狂而狰狞,他语气低哑而轻柔,吐出来的字眼淫秽下流:“原来小乐有这样的癖好,躲什么?被我看到不是很爽吗?骚屄直接就潮吹了。”他一手箍住乐洮的腰身不让他跑,一手往乐洮的腿心摸,湿漉漉嫩乎乎的一团,是刚潮吹喷水的肥嫩阴阜。 小骚货还张口狡辩,“不是的,我没有,你放开我……!” 男人眯起眼,湿热的舌头舔去乐洮的眼泪,低哑磁性的嗓音将他的猜测娓娓道来:“性欲旺盛的小骚货晚上不敢点什么根本睡不着觉,所以偷偷跑出去,想去公园玩野外露出,却意外碰见了夜里也辛勤工作的负责藤蔓。” 乐洮被插的直哆嗦,他刚才也是用三根,但他的手指哪比得上男人的粗,一操进来直接把穴儿给插满了,进进出出干的又凶又快,还次次往骚点上撞,腿间淫液泛滥成灾,顺着男人的手指往下淌,甚至在男人的掌心汇聚成一小滩。 “我没有……哈啊、呜呃……!是你、在……呜!别插了、别操了,停下……呃——!!!” 穴口抖索着喷出淫水来,男人这才抽出作案工具,他仔仔细细舔干净了手心的淫液,连指缝间的银丝也没忽略。 “我愿意成为你的第二个猎物。” 一手抬起乐洮的腿挂在腰侧,另一手肆意触摸滑腻柔软的肌肤,揉捏把玩乐洮胸前耸起的嫩乳,鼓胀的奶头在手指的揉捏揪扯下愈发红艳。 乐洮脊背紧贴着墙角,退无可退,奸淫他的男人个头高,就算他踮起脚尖往上躲,狗男人稍微一顶胯,肉棍就整个凿进穴腔里,将敏感柔嫩的媚肉撑开,龟头撞得宫口发酸,腹腔发胀,穴口哆哆嗦嗦喷溅淫水。 凿开穴腔的肉棍太粗太长,热烫得吓人,硬邦邦的柱身无情地来回奸肏穴腔,媚肉被反复奸肏拉扯,淫穴肉洞的温度节节攀升,骚点被柱身碾压着磨肏,宫口又被龟头换着角度挑起来奸磨,压迫顶弄感尖锐鲜明,整个肉腔都忍不住收缩,紧紧含住滚烫的性器发抖喷水。 艾德里安捏着乐洮的下巴让他扭过头,漂亮的小邻居竟被他肏的翻白眼了,唇瓣张开,恬不知耻地吐出抖颤的艳红舌尖,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一副爽的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骚媚样子。讨吻姿态,艾德里安哪里忍得住,他顺势低头,含吃住柔软甜香的唇舌,一边舔吮一边低声喟叹:“小乐好香……又软又甜……” 低头弯腰实在费力,艾德里安干脆将乐洮抱起来,敞开的湿软肉逼对准了他的胯下,他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和嘴巴,揉弄嫩呼呼的奶子,再含一含吸一吸红艳艳的奶头,看看能不能嘬吃出奶水来。 他哭着扭头,回避男人的深吻,抖着舌尖哀求:“太深了、要死了……唔哈、肚子要破了呜……换、换个姿势……子宫……不呜、别再顶了呜呜——!!” 瞳孔不自觉放大。 淡淡的乳香瞬间俘获味蕾。 宫口扛不住持续不断的撞操奸淫,被龟头肏开了,媚穴瞬间疯了似的抽搐,痉挛着喷出大股淫液。 肥嫩的逼肉充血泛红,挺翘的肉蒂被粗硬的耻毛剐蹭,软嫩的肉唇也被磨肏得红肿,可怜巴巴地敞开,露出艳红糜丽的穴口来,一边吞进手腕粗细的肉屌,一边噗呲噗呲喷着淫水。 快感尖锐,感官失控。 乐洮爽的头皮发麻,浑身汗湿,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遍布潮红的身子湿漉漉的,大脑被性爱交合的快感全部占据,他几乎失去意识。 “住户乐洮,住户艾德里安,第一次警告,立即分开,站好。” 艾德里安放下乐洮时趁机亲亲乐洮汗湿的鬓发,蜻蜓点水,稍纵即逝,心想以后有机会还要这么干。 腿根湿淋淋黏糊糊的,风衣也被弄脏了,乐洮慢吞吞隆起衣服,勉强遮住身体。 小区无论白天黑夜,一律禁止大声喧哗等制造噪音的行为,晚上对声音分贝的要求比白天更严苛。 这下好了,他又要被抓了。 目睹监察者行为的乐洮,电光火石间想到某一条手册内容——禁止破坏小区干净整洁的环境。 他这个强奸犯屁事儿没有,反倒是受了欺负的乐洮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破事被带走了?! 再度来到忏悔室的乐洮感觉良好,监察者列出的两条他都承认,认错态度特别好。 要详细地描述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再言辞恳切地表示悔过之心。 他坐姿端正,眉目低垂,安静书写。 乐洮先写后半段,才写了五行,纸张就被拽走了。 乐洮一脸茫然:“?” 乐洮:“!!?” 手没碰到椅面,监察者一伸手,拦腰把乐洮夹在臂弯间,门扉一开一关,乐洮抬眼一看,陌生的房间四壁挂满琳琅满目的刑具,另一名监察者站在木板做的刑床边,手里拿着漆黑可怖的长鞭,像是恭候多时。 监察者高举长鞭,冷峻的面容不为任何可怜语调动摇,透过那双银色眼眸,乐洮看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好。”求饶只会浪费口舌,心如死灰的乐洮闭上嘴,也闭上了眼睛,准备咬牙挨过这次鞭打。 一鞭子下来,乐洮已经浑身发抖了。 长鞭离去,萦绕在蒂果周围的火辣痛感逐渐转变,放荡的身体擅自从刑罚中品出快感,不知廉耻的淫穴竟又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第二鞭落在胸口,鞭尾落在挺翘的湿濡奶尖,激得又泌出些许乳汁,颤巍巍挂在圆溜溜的乳头上,摇摇欲坠。 漆黑的长鞭染上水渍,转眼就消失不见,像是被鞭子吸收了。 “四、唔哈……!”辣辣的,似痛似爽,在每一鞭停顿的间隙,细嫩的腿根抖索得厉害,痛意迅速消散,舒爽占据上风,圆溜溜的肉蒂硬如石子,根部轻轻抽搐,穴口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直在泌出淫液,顺着会阴往下淌。 眼尾溢出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汹涌滚下。 “我没有、是第四鞭、我没说错呜呜……”他哭到一半忽然噤声,含泪注视监察者,忍住哭腔跟他解释他刚刚说的不是四和五。 等小屄挨到第十一鞭,乐洮已经被抽懵了,他吐着舌头含糊报数,腰臀抖颤得厉害,活像是受了电刑,柔嫩的逼穴肉花都被长鞭打肿了。 骚穴被漆黑软鞭抽到潮吹了。 完了。 短短几个字,足以让乐洮深感绝望。 肉唇阴蒂肿的最厉害,连带着原先粉白的阴阜这会儿也充血肿胀成了馒头。 监察者的本意是惩罚胡乱喷水的屄穴,结果一通鞭刑打下来,反倒越打越湿,挨打的人也不肯乖乖报数了,只可怜兮兮地呜咽哭叫,抖着腰臀挺起腰胯喷水高潮。 话是疑问,用毫无波澜的语调说出来,更像是质问。 花阜嫩肉红肿不堪,哪怕鞭子停下来,整个外阴依旧布满了麻酥酥的热潮余韵,这会儿鞭子再落下来,尖锐的快感碾压其余感官,乐洮甚至感觉不到疼,恨不得让监察者再多打几鞭。 差一点就能高潮了呜。 要是换成藤蔓,早就迫不及待吸上去了,能钻进去的孔窍都不放过,一滴淫液尿水都不会滴下来。 可他现在面对的是两个披着仿真人皮的机器人,内里全是钢筋铁骨,只冷眼旁观,看着发骚的美艳尤物双腿大敞逼肉抖颤高潮,不为所动。 骚逼数次潮吹时喷到地上的水液,早已消失不见。 但乐洮没有。 监察者得不到答案,下一鞭重重落下。 鞭子却落在了上半身,挺翘的奶尖被抽得颤了两下。 鞭子刚落下的锐痛转眼就变成令人战栗的酥麻,柔软的乳肉轻晃,奶尖泌出乳汁,腰身抖颤不已,逼穴愣是靠着前几鞭残留的余韵抽搐着高潮。 整个穴都像是水做的,一对儿不大不小的嫩乳里也装满了奶水。 “呜哈……什么、呃呜呜……!好凉呜……” 穴腔内里,圆溜溜的头部持续往淫心钻凿,顶到了宫口小嘴也没停下来,紧接着,光滑的柱身变得凹凸不平,可怖的坚硬凸起卡进媚肉之间,一抽一缩地操弄穴腔。 每一次抽动,卡在穴腔柔嫩软肉里的凸起凶狠地刮肏媚肉,来回操个十来下,骚浪的淫壶就受不了淫刑的折磨,哆哆嗦嗦高潮潮喷。 被困在刑床上的骚淫尤物仰头溢出颤抖的尖泣,比方才被长鞭抽打哀叫的更凶更可怜,腰臀胡乱扭摆,肉花哆哆嗦嗦,像是要喷出水来,可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花唇抖索了半天,一滴淫水也没泄出来。 腰腹有规律地浮现凸起,异物肏的又深又重,宫口被顶肏的发酸发麻,颤抖着含住淫具顶端,结果被顶端的凹凸磨肏得哆嗦的更厉害,淫水一个劲儿地往外喷,悄无声息被淫具吸收,一丝一毫都没溢出来。 他眼尾落着泪,呜呜哀叫着求饶认错,“停下、别再……呃呜呜!我错了、错了……呜呜啊——!再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嗬呃呃——!” 监察者头一回犯这样的错误,惩罚力度不到位,幸好反应及时,换了刑具。 乐洮根本没有余力组织语言,呜呜咽咽半天,才含混着说出一句:“错在……唔哈、小穴……不该……高潮了呜呜!” 这样的道歉态度监察者很不满意,定的半小时的淫刑直接调到三小时。 如此恶劣行径再度被监察者视为挑衅,这下连屁穴也被塞上了淫具。 原本只有花阜肉蒂高肿泛疼,穴腔深处只会一个劲儿发骚,真被干进来一下子老实了,每一次本能的 淫具不仅会变形状大小,还会变幻操弄的方式速度,进出抽插的算是最轻最保守的动作,乐洮根本没想到,这可恶的东西还会转着圈碾磨穴壁嫩肉,连带着脆弱敏感的宫腔内壁都被折腾得崩溃。 抵住穴口浅处骚点的,正好是淫具柱身上的一处坚硬凸起,死死碾压着骚点,换着法子地蹭来操去,原本略硬的前列腺骚点愣是被操的发软泛酸,肠穴接连不断地攀上干性高潮,身前的阴茎就算射了精,转眼又被肏到硬起来。 每一次要泌乳了,两个监察者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会抵住乳尖,指腹变成小小的罩子,不大不小,刚刚好拢住奶尖,免得受刑的骚货再随便乱喷乱射。 潮吹太多次,快感都成了一种负担。 他刚晕厥,奸淫操弄两口淫穴的淫具也停了下来,缩成指节大小,融入到两名监察者掌心。 看到失去意识的乐洮,内心的愧疚后悔将他淹没,剥开乐洮衣服的手都在轻颤。 直到他检查到乐洮的下体。 艾德里安心疼坏了,开处方,刷自己的卡付款平账,一气呵成,动作轻柔地上药。 穴口肿的肉嘟嘟的,只是手指轻轻拨开穴肉,推进手指粗细的药棒的过程,昏睡的人蹙着眉发出不适的呜咽,眼尾红痕衬得委屈又脆弱。 脱下白大褂,他又变成了温柔体贴的邻居,在第二天一早,敲响隔壁的房门。 艾德里安拿出医生执照卡,贴在门口。 他昨晚开的处方里面那句‘随时为患者复诊’可不是白写的。 脏兮兮的风衣叠成小豆腐块放在沙发上,昨晚昏迷的乐洮肯定干不了这事儿,是监察者的手笔。 掰开穴口看了又看,换上新的药棒,整个过程乐洮都没醒,睡的很熟。 乐洮是被饿醒的。 室内光线很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乐洮坐在床上懵了一会儿醒神,瞅见床尾的人形黑影吓了一跳,“谁?” 艾德里安简单明了地将昨晚的事情告知乐洮,解释了他为什么能开门。 乐洮震惊。 “不用客气,药棒已经更换过两次,我看红肿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要是觉得药棒塞着不舒服,提前取下来也可以。”艾德里安拉开窗帘,又去给乐洮端来一杯温水:“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要是不想做的话,你告诉我步骤我来做给你吃?” 小馄饨剩的不多,乐洮吃了一半,剩下一半留给艾德里安,胃里有货炒菜颠勺也有劲儿,热腾腾的饭菜陆续出炉,锅里焖的米饭也好了。 乐洮难得放空大脑,不去想今天的任务,午后透过落地窗,他看到荒芜的公园。 昨晚被逮到,他其实可以争辩是艾德里安的错,要不是艾德里安非要操进来,他怎么会弄脏……但艾德里安是他唯一认识的医生,也是他的金主,真被监察者带走处罚,他好不容易刷到的好感度一夜清空,之后的几个月怎么过。 只记得昏过去之前,塞满穴腔的硬物强行钻凿抽插,最娇嫩柔软的宫腔也被操的疯狂痉挛不止,淫具根本不管频繁高潮的身体受不受得住,像是要将两口淫穴嫩壶操烂插坏,以后都不敢再胡乱喷水。 瘫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乐洮翻了个身,腿间一丝异样也没有。 夜幕降临。 没有人进出。 爱谁做谁做,反正他今天不想做。 好热。 乐洮摸摸额头,又摸摸有点黏糊的腿心。 他的‘性瘾’犯了。 阴茎硬邦邦的,马眼流出透明的腺液,阴蒂鼓胀发红,逼穴湿濡一片,淫水沾湿了内裤,连带着床单都被洇湿。 好热。 乐洮本以为,他从前被肏的上头了什么姿势都愿意配合已经很离谱了,真到了性瘾发作精虫上脑的时候,他连一丝正常的理智都没有了,满脑子只剩下该如何满足欲壑难填的身体。的淫心却馋的要命。 “唔哈……呃呜呜……” 宫口那处嫩肉连带着周围的一圈媚肉,都敏感的要命,龟头淫具越是顶弄奸肏,越是黏黏糊糊,肏到深处时宫口紧紧嘬住异物,爽的直发颤。 雌穴艾草的时候,阴茎不一定射精,但要是后穴肠腔被操的狠了,雌穴能在毫无异物插入的情况被刺激的潮吹迭起。 豹余的舌头带着倒刺,又宽大又长,钻进穴里,倒刺舌苔紧紧贴着湿滑的媚肉,舌尖拨弄着宫口,紧接着从里到外沿着阴道前壁舔一下,整个穴腔的淫虫都能被杀得一干二净,多舔操几下,就算乐洮极力隐忍,也控制不住浑身战栗的身体,骚穴疯狂痉挛着高潮喷水。 豹余的性器也带着倒刺,每一次插进来操弄,倒刺残忍地刮肏柔媚的骚肉,弄得骚浪的淫兽刚被肉屌插进来,就吐着舌头翻着眼,呜呜噫噫地潮吹喷尿,骚逼浪穴爽的死死绞紧,半点不肯松口,嘴上还哭着让豹子抽出来,小逼受不住要坏了之类的淫话。 格外粗的性器太粗了根本操不进宫腔,龟头就恶意抵住宫口,柱身把整口淫穴都撑得满满当当,随便抽插几下,骚点淫心都被照顾到,快感瞬间冲击大脑,才插进来乐洮就忍不住呜呜噫噫地尖泣。 要是肉棍趁机挑着宫口操弄奸淫,逼穴还能射出尿水来。 可是手指太细太短,根本够不到深处。 乐洮吃不到豹屌和鬼鸡巴,但他知道,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个觊觎他身体的人。 乐洮像个性爱娃娃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胳膊和小腿都搭在男人肩头,全身控制不住地痉挛战栗,能忍住不尖叫出声已经是他的极限,他根本管不住发抖翕张着喷水射尿的尿眼和骚屄。 乐洮呼吸之间都是热的,他喘着粗气穿上刚从烘干机拿出来的风衣,鞋子都没穿,赤着脚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这是怎么了?” 白里透粉的胴体瞬间吸引艾德里安的眼球,震惊的蓝眸不受控制往下看。 艾德里安视线再往下,竟看见漂亮青年腿心射出一小股水液,他眼疾手快,一手捂住不知怎的突然高潮的逼穴,一手把人拉进来,看着门口的地面依然干净整洁,只是他门框内的地板有些水渍,心里狠狠松了口气。 教训吃一次就够了。 艾德里安关上房门,抱起柔软细韧的腰肢往里面走。 艾德里安腾出手往乐洮身下仔细摸,湿的要命,花阜又湿又软的一团软肉,穴口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肏软了,手指伸进去摸了一圈,只摸到了湿哒哒黏糊糊的媚肉,吸着他的手指,像是饿坏了,没有别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刚才怎么就忽然喷水了? 结合那晚乐洮躲在楼道口自慰的举动,艾德里安恍然,本就被勾到梆硬的性器激动得弹跳,含住在他嘴里乱舔乱吮的香软舌尖,狠狠嘬了一口,“一天不喂饱骚穴就受不了,觉都睡不好,嗯?小乐是因为病了才那么骚的,对不对?” 艾德里安也知道乐洮这会儿正难受,他嘴上调侃归调侃,手上动作没停,穴口那么湿软,扩张都省了,提枪就干。 泛粉的脚趾蜷缩发抖,腰身不由自主地拱动扭摆,迎合男人的肉屌,穴心的媚肉蠕动着泌出淫汁,欢欣雀跃地裹住粗壮嶙峋的肉屌。 热乎乎硬邦邦的龟头蹭到时宫口骚心时,乐洮爽的浑身毛孔都舒张了,大汗淋漓,喘息不已,身体的痉挛更是控制不住,抖颤着高潮喷水。 瘫软在床上的美人,乌发如墨,眉目如画,精致漂亮的脸蛋晕染潮红,微张的唇瓣柔软莹润,探出的舌尖艳红香软,呜咽着、喘息着,叫着男人的名字,冲他伸出的双臂微微颤抖。 他隐约知道乐洮现在是什么情况,力道一点也没收着,龟头撞上的宫口柔软到不可思议,热乎乎的,紧紧裹住龟头马眼往里吸。 要是往常这么挨肏,肉穴像是要被淫棍扯出来,清晰强烈的刮肏感早就让乐洮崩溃哭求,挣扎着要跑了。的双臂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背,哼唧声又软又绵,肉棍捣的越深越重,呻吟越是骚浪放荡。 乐洮恨不得后半辈子都躺在床上,张开腿挨肏。 雌穴被塞的满满当当,软嫩宫口做足了被肉棍凿穿肏开的准备,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插,整个穴都忍不住战栗抽搐,像是在高潮,又好像没有。 龟头钻进宫口的瞬间,就是淫穴肉壶等待已久的时机。 最初粉白干净的肉阜不足掌心大,如今肥蚌嫩肉被肏的充血发红,勃起鼓胀的肉蒂连肥肿隆起的大阴唇都裹不住,原本娇娇怯怯的粉嫩小花唇这会儿也变得艳红肥大,露出些许糜艳的边角嫩肉,吞吐着粗壮肉具。 艾德里安捧住乐洮汗湿的脸颊,嘴唇急切地蹭到一起,互相舔舐、纠缠、嘬吻,湿红的舌尖像是灵蛇,乐洮在这场交锋败下阵来,柔嫩香甜的舌头被吮到男人嘴里,吸得舌根发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也吞进肚子里。 穴心被肉棍反复奸捣得汁水淋漓,噗嗤噗呲作响,宫口小嘴彻底敞开,成了骚穴的第二处淫浪开关,饱满圆润的龟头进进出出,冠状沟棱刮来操去,宫腔完全是龟头的形状,肉棍进出的快了,宫口没来得及松口,还会溢出‘啵啵’的闷响,像是红酒瓶开启的声音,是宫口贪吃的证明。 这可把肠穴馋坏了。 艾德里安快被雌穴淫壶给吸射了,他今晚放开了干,腰跨撞得重了都有点怕把乐洮给操坏,但怀里的人太骚了,缠着他哼哼唧唧一直骚叫,肉棍凿的再深再重,只会叫的更淫浪,发颤的尾音都溢着满足。 他抽出湿淋淋的肉棍,摸了一把又湿又软的肥屄,舔净手上的淫液,扶住肉屌二话不说肏开肛口,钻进肠腔深处。 乐洮想趴着挨肏,那样操的深,龟头还能顶到宫腔和膀胱,很容易就能把他操尿操射。 肠穴湿软的厉害,淫棍上也挂满了雌穴的骚水,艾德里安一干进去,借着姿势的便利和肠穴的吸吮迎合,肉棍一下子操到底,龟头钻凿几下,便磨开了结肠腔口。 乐洮翻着眼,爽到抱着枕头流口水,结肠腔刚被肏开,阴茎瞬间射脏了床单。 肉体上合拍至极的交合,自然而然会促进灵魂情意的发展。 他只是肆意表达自己的渴求,要肉棒把他舔的满满当当,也要艾德里安的亲亲抱抱。 “呜哈……嗯嗯呜……!” 伏趴在床上的腰身软的厉害,圆翘的臀肉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臀尖还泛着粉,粗硬的肉棍凿开穴口肆意抽插。 艾德里安本钱雄厚,硬度粗度都在线,鹅蛋大的饱满龟头刚干进穴口,前列腺传来强烈的碾压感,还没怎么操呢,肠穴自己就一缩一张起来。 酥麻尖锐的快感顺着尾椎四处乱窜,乐洮刚被操射,转眼阴茎又被操硬了,恍惚间感觉肉棍在肠腔里干的砰砰响,连穴口的骚点都被操的软软的,火热的酥爽如潮水一样涌上来,艳红的肠肉被龟头沟棱反复刮肏,脆弱敏感的黏膜疯狂颤抖喷水。 又要射了、要射了呃呜呜! 乐洮翻着眼高潮迭起,屁股被肏的热乎乎麻酥酥,身体情不自禁地痉挛战栗,爽的小腿都翘起来,足尖哆哆嗦嗦地颤。 屁股好热、小穴好烫! 乐洮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浑身汗涔涔地瘫软在床上,骑跨在他身上的男人还在跟上了电动马达的打桩机一样狂奸猛肏,肉屌甚至在肠腔中再度胀大,柱身弹跳着冲刺抽插,一下草的比一下重,小子宫都被撞得发抖,雌穴屁眼哆哆嗦嗦喷水高潮,肉棍总算抵着结肠腔的嫩肉射出浓白浊精。 乐洮一开始还挺舒服,精柱拍打肠腔穴壁,灌注穴腔,巨大的满足感和快感一起涌上来,可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哭着拧艾德里安腰侧的肉,“你、呜呜啊……别射了……你怎么能、尿进来呜呜……脏死了、狗东西……!” 光是听着低哑又有磁性的嗓音,乐洮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大半,他不信,想接着抱怨,开口就是掺着哭腔的呜咽,射精的肉棍更硬更粗,像一根烧火棍,烫的肠腔发抖,柱身弹跳,马眼大张,精柱持续击打奸弄穴腔深处,精水往肠腔更深处蔓延。 艾德里安射过精,性器也没有疲软的迹象,吃过精水的身体欲望渐渐消退,乐洮不愿意让他插,低头又摸又看,再三确认穴口溢出来的是浊白精水。 乐洮给他一拳,“你是人吗?”问完了还小声嘟囔一句:“射这么多……跟狗一样。” 他笑笑,似乎没把乐洮骂他的话放在心上,温柔耐心地解释:“我以前是人类,后来发生了点事情,不是了。” 乐洮的病症缓解很多了,虽然没有反抗,嘴上还哼哼唧唧地发号施令,让艾德里安轻点,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干了。 略微上翘的龟头换了角度挑弄奸肏宫口,没一会儿,本就湿软柔嫩的宫口再度被肏开,龟头凿进去填满柔嫩的宫腔。 乐洮一条腿被男人骑着,另一条腿又被他牢牢抱着,想挣扎都没有余地,他哆嗦着推拒男人的腰腹,“别、慢点……太深了、我呜呜啊……我有点、受不了……” 骚逼抖得厉害,撒尿似的溢出潮喷水液,艾德里安捏住骚肿湿滑的肉蒂,“又尿了?刚刚小逼又是喷水又是射尿的,把我身上搞的脏兮兮,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嫌弃起我了,嗯?”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难过。”艾德里安不急不缓的语调,嗓音低低的,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像是在纯粹地跟乐洮摆事实讲道理:“小乐今晚犯了性瘾找上门,我是不是第一时间满足你了?我好心好意帮忙,小乐你却连句谢谢都没说,还骂我是狗,这太让人寒心了。” 蜜穴淫壶撞操的发红泛肿,皮肉拍打声嘭嘭响,别说是直面狂风骤雨的宫腔嫩肉,就连外阴花唇都被撞得发麻泛疼。 乐洮现在见识到了。 即便被肏的呜呜噫噫尖叫发抖,也要使出浑身解数安抚生气的艾德里安,免得今晚上被干死在床上,成为首个因为精尽人亡而登出副本的奇葩。 肉屌一下子全数凿入穴腔,逼穴受不住飞速累积的快感,尿眼又喷出温热的水柱,浇淋到艾德里安绷紧的腰腹,喷溅到健硕饱满的胸肌,就连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都沾染上水渍。 乐洮浑身上下抖得厉害,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乌黑的发丝都被汗水浸透了,他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喷水射尿的小逼抖颤个不停,红肿高翘的肉蒂每一次抽搐,还会掀起方才被手指拧玩揉捏的粗粝摩擦的涟漪来。 艾德里安愣在当场,他一时分不清乐洮是在讨好求饶,还是在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哭的那么可怜,都要背过气去了。 都主动把穴掰开了肯定是勾引。 乐洮迷茫。 艾德里安轻轻晃腰,肉棍堪称温柔地厮磨宫腔,好心好意地提醒:“小乐不是说喜欢我,再说一遍,乖啊。” 乐洮委屈死了,情势比人强,他只好软声又说了一遍,还附赠一个甘甜柔软的亲吻。 但——好歹他活着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 艾德里安想直接跟乐洮住在一起,乐洮没同意。 乐洮本以为,他能靠着艾德里安一直苟到副本结束,但模范小区的规则很快开始教他做人。 “监察者先生,早上好。” 乐洮望着监察者宽阔笔挺的背影,摸摸下巴思忖。 上周末,听艾德里安说,公告栏有几个新增的住户。 有npc撑腰,乐洮当然开心。 艾德里安弯腰低头。 就是老在boss身上栽跟头。 乐洮一栽,屁股废了。 乐洮在小公寓里闷了几天,第二周一到,屁颠颠下楼去公告栏看通报情况。 不像他,‘私自浇灌花草树木’的名头虽然摘了,重新换上去的‘弄脏公共基础设施’,在一众破坏力杀伤力颇高的名头中,显得如此清新脱俗。 守法守规的npc居民会根据玩家们犯规严重程度降低好感度,犯事儿大的监察者罚的重,即便奄奄一息,医护工作人员也懒得搭理,他们会优先处理轻伤患者。乐洮眼睁睁看着两个抬担架的npc,不紧不慢走到医务室门口,停下来,担架直接撂地上,连同但加上皮开肉绽的人一起。 乐洮:…… 前几天他红名的时候,遇见的npc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语气态度冷淡,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而已。 如何对待红名住户,这些手册里也有规定,乐洮倒也没在意npc的态度变化。只是玩家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再加上超市的自助结算机他不大会用,反正除了买菜他也没别的活动,干脆让艾德里安代劳。 今天也是。 “哎呀是乐先生!”——护士小姐姐的惊呼。 乍一听没什么,但配上对方拼尽全力绷紧的五官和难以掩盖真实热情的眼睛。 明显是碍于手册不得不做出来的‘疏远’,连表面的冷淡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他拎着两沓食盒,顶住四面八方的视线,微笑回应保安的问候:“对,他早上走得急没来得及吃饭。” 饭盒一打开,香喷喷热腾腾的饭香四处逸散。 有的人嘴角都出现可疑的晶莹。 旁边没抢到的人脸都气歪了,嫌弃就不要吃啊!滚一边去别占地儿! 这……一人一口恐怕也不够分的。 前几天,在乐洮看不见的地方,早就爆发过几场明争暗斗。 艾德里安吃饭的地方是公共区,他吃饭慢条斯理,香味儿飘出去老远,引来了同样闲的没事干的医护们。 后来者换到的就没那么多了,但只要尝到的,哪怕只有一小口汤,都觉得小红花碎片给的不亏。 僧多粥少的残酷现实让a栋医务室的人嘴都很严实,可惜纸包不住火,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事情开始失控。 有人写建议信给监察者,想改改‘新住户不可担任小区工作人员’的规矩,这样乐洮就有机会成为食堂的工作人员,建议信无一例外全都被驳回。 小红花碎片对艾德里安来说有点用处,但不多。对新住户乐洮来说用处更大,能直接消除他的红名,但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来自监察者的奖励。 所以这事儿艾德里安也没跟乐洮提过,就昨晚拥抱着温存,闲聊的时候,乐洮问起他的同事,艾德里安才说了一嘴:“挺好相处的,他们都很喜欢你做的菜。” 艾德里安沉默一会儿,亲亲乐洮的脸颊,轻声说好。 但他心口暖暖的,根本不想阻止乐洮。 大家伙当然明白,纷纷点头,暗中互相盯着,谁态度不行吓着乐洮了,到时候就抢谁的饭。 真看见食盒里浸满汤汁的可乐鸡翅、香辣油亮的肉末茄子、还有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的醋溜白菜……这米饭果然没白准备。 环顾一周,全是竞争者。 他们目送乐洮的背影消失,汹涌的暗潮瞬间掀到明面上。 被饭香引来的几个担架小哥只来得及嗷一嗓子‘见者有份’,下一刻就被被排挤出了圈子,再挤进去,五层饭盒空空如也,连点菜汤都不剩。 不小心踩人的咬牙站出来,“我分你两口,你别声张。” “……妈的……行。” 医务室的消毒水味儿根本压不住浓重的血腥气,乐洮找到艾德里安时,他正在忙着缝合某个玩家的肚皮。 他环顾四周,所谓的‘手术室’——就简简单单拉了一个帘子,患者躺在窄小的病床上,艾德里安身边连个帮忙递工具的助手都没有。先去门外等我会儿,我马上出来。” 凑近仔细端详,哦,没有。 乐洮:。 护士姐姐以为是乐洮感谢她拖走了‘意图不明’的坏居民,想回应一个笑,及时反应过来,赶紧拉平嘴角。 脱了手套口罩,换了件新的白大褂,还洗干净了手和脸。 “嗯,暂时没事了,剩下的人等会儿再说。” 他凑近艾德里安的耳朵,小声:“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同事,准备的有点少了,我中午再多做点带过来。” 呆久了不好? 乐洮上楼前,先拿喷雾把自己从头到脚前前后后都喷了一遍。 乐洮爬楼梯,楼梯间遇见了正好也爬楼梯上去巡视的监察者,步履稳健,呼吸都不带变的,乐洮不知怎的起了竞争比赛的心思,跟在他身后一起爬上八楼,到门口了喘的不行。 乐洮心里有事儿,睡不着。他坐在床上细细回想,不是没有人帮艾德里安的忙,而是——随便缝两针的事儿,用不着帮忙。 他心中庆幸身上的‘罪过’没有那么深,一手厨艺还能俘获npc的味蕾。 想是这么想,但乐洮真没想到犯错的这一刻来的那么快。 身体热的厉害,腹腔蹿升的欲火越燃越旺,就算含了满当当的浓白精液也浇不灭。 他挨了艾德里安一顿暴肏,穴都肿了,可心里的渴求依旧无法满足。 乌发青年坐起身,裸露出的腰身肩背布满暧昧吻痕,胸乳奶尖被嘬吸亵玩,比往常大了一圈,娇粉的乳头都变得嫣红,俏生生立着,穿衣服时不小心被擦到,顿时掀起一阵阵酥麻。 乐洮摇摇头,“我……我想回去睡。” 漂亮青年穿衣服的手都在抖,艾德里安不明白乐洮怎么不愿意跟他相拥而眠了,贴上去抱住乐洮的腰,帮他系好扣子,哑声轻问:“是我每天早上起来的动静太大了吗?” 艾德里安也披上衣服,小声道着歉,送乐洮出门,希望乐洮能半路回心转意。 整个八楼,除了他和乐洮,别的住户门框上的门牌号都黯淡下去,里面的住户们短短几天,接二连三不治身亡了。 他的眼珠很黑,很亮,打开系统面板,毫不犹豫地下单购买一条价值1万积分的内裤,穿在身上。 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动间,足弓弯出优美的弧度,脚踝细白精致,足面白皙似羊脂,脆弱的青筋是别样的点缀,足心泛着健康的肉粉,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他、他只是单纯想让监察者帮个小忙而已,才不想真的犯事儿挨罚。 他平复紊乱的呼吸,透过猫眼向外看,监察者正从楼梯口走过来,还是顶着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容,冷淡的眸平视前方,薄唇泛红。 监察者经过808房门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里面的住户探出头来,额角的发丝遮不住黑亮的眸,拘谨地小声:“监察者……我想、请您帮个忙……” 门又是‘咔哒’一声,关上了,乐洮脊背紧贴着门扉,透过布料,清晰感受到凉意。 监察者垂眸,银灰眼眸平静注视乐洮,“什么事。” 攥紧衣襟的手猛地向两边敞开。 乐洮累积了数天的空虚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心里都在尖叫,他盯着监察者的眼眸,清晰捕捉到对方在看到他裸体时眼神一瞬的闪烁,扫过他下身的内裤时略微皱起的眉。 乐洮平时都不在意,今天却将这些无限放大,并转化为汹涌的心理快感。 乐洮及时开口,“我想、想让您帮忙看一下……我新买的珍珠……”他试探地,小心地拉住监察者垂落在身侧的右手,摸向珍珠。 监察者微凉的指尖刚触碰到热烫的屄肉,被触摸到的人就跟被肉屌肏到深处碾到骚肉淫心似的浑身痉挛,逼穴也在颤抖,像是高潮了,抑制不住地喘息,一开口满是含着情欲的喑哑:“卖家说……珍珠是纯天然的、海水珍珠、卖的好贵……但我不懂……想让监察者帮忙确认一下……” 说完就要收回手,乐洮急急拉住,“ 乐洮拉开细细的内裤丝带,臀缝间的肉缝还泛着粉,连菊穴的褶皱都是干净漂亮的肉粉色,屁穴穴缝被掰开,隐约看到内里的媚肉在蠕动吞吐着什么。 离穴口最近的一颗正好卡在前列腺点,穴肉稍微一蠕动,珍珠就会被带着蹭动骚点,肠穴根本舍不得吐出来。 他只是想让监察者注视他,视线在他身上流连,只是这样,足以让他 监察者明明那么严肃又强大,但是现在被他猥亵而不自知。 呆呆的,真的好可怜哦。 隔壁房门猛地打开。 乐洮身子一缩,是惊吓也是惊喜。他的风衣根本挡不住什么东西,下塌的纤细腰身,浑圆饱满的肉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艾德里安不敢置信又夹杂着愤怒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像是燎原的星火,又像是四处蔓延的电流,只一眼,就让乐洮抖着身子潮吹喷水了——仿佛重回他第一次敲响艾德里安房门的那晚。 说话间,他站直身子,他已经心满意足,准备回去大睡特睡。 是熟悉的刑罚室。 乐洮听见新罪名,天都塌了。 之前他不舍得用。 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由监察者赠予,且一般是第三周开启,监察者颁布任务,委托新住户参与完成,完成得好就能获得奖励。 玩家们前期探索副本各种潜规则,干出不少主动作死的事情,跟监察者相关的,最严重也不过是挑衅监察者试图激怒他。 乐洮宁愿当那个优秀的少数人,也不愿意成为前无古人、大概率也后无来者的奇葩,这罪名真敢出现在公告栏上,他一定会被所有的玩家反复扒出来反复研究反复嘲笑。 罪名抹除,惩罚还是要继续。 乐洮刚松下来的气又提上去。 乐洮希望他主动配合的态度能换来一点点手下留情,他乖乖躺着,双手放在两耳两侧,是他印象中会深处束缚带的地方。 噢噢噢摆错姿势了。 突然从刑床窜出来的束缚带困住了他的小腿和小臂,防止挣扎,紧接着,蒲扇似的巴掌落在圆滚滚的白嫩臀瓣上。 落下的掌掴毫无预兆,乐洮下意识叫出声,羊脂膏似的臀肉顿时浮现绯红掌印,好半天过去,边缘才有消退的痕迹。 他咬住下唇,抖着眼睫往后看了一眼,第二个巴掌紧接着就落下来,位置和第一次不同,力道重心恰巧落在臀缝之间。 第三掌的角度更刁钻,因为姿势被迫露出的肥嫩花阜,和刚缓过劲儿来的菊穴肛口,全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淫穴蜜壶哪受得了这样的刑罚,寻常挨肏的时候男人摆着他的腿操的深了重了,仅仅是相贴的胯下互相撞击,都能让充血红肿的肉阜嫩穴觉着疼,何况是现下直接挨了打。 监察者是收了力气的,比起落在臀肉上的,落在肥屄屁穴上的手掌卸力许多。 眼角含泪,眼尾湿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则娇气又骚浪,身下的两口穴像是怎么折腾都能品出快感来,炙热的掌心落下,一瞬的钝痛过去,再往后就是似痛似爽。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调情。 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肉蒂更加敏感,一抽搐就是一阵阵火辣酥麻的余韵,两瓣糜艳的对称肉唇也充血勃起,看着愈发肥嫩骚浪,瑟缩着含住粉红珍珠串,藏在阴唇间的穴口抽搐翕张,吐出来的全是混着浊精的淫水。 串珠不是很长,原本勉强遮盖住肉蒂的珠串歪到一边,夹在嫩红软肉与勃起肉蒂之间,剩余的全被肉唇裹着,骚穴还翕张着想将珍珠往穴里吞。 水嫩的肥肿骚屄更容易被打到,最初那一两巴掌的痛感是最鲜明的,之后小屄尝到了爽利快感的余韵,淫浪的本性立刻显露无疑,巴掌再闪下来,逼水只会流的更厉害。。 上半夜挨过艾德里安一通操的逼穴本来就有点肿,落在逼肉上的巴掌越来越密集,肉唇阴蒂收到的刺激愈发强烈,穴腔里含着的数颗珍珠被蠕动的媚肉带得互相滚动挤蹭,媚肉又吮又吸,珍珠越吞越深,最深处的一颗甚至碰到了饥馋的宫口,不规则的表面立刻被宫肉含住吸嘬。 “呜呜呃——!” 乐洮也分不清是因为外阴泛滥汹涌的火热酥麻,还是因为穴腔内里珍珠的来回滚动,也许是两者都有。 监察者:…… 不知何时,刑罚室多了一只木马玩具,个头像是成年款,只要有人坐上去就能摇来晃去个不停,此时无人触碰,正安静呆在角落。 乐洮被抱上去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监察者想干什么。 “?”乐洮茫然点头:“好哦。” 两名监察者一左一右,站在木马两侧,不止是谁,踢了木马一脚,马身开始晃动。 晕不晕的不知道,晃晃悠悠的可能把他晃睡着。 他胯下腿心紧贴着的马鞍,竟不知怎的,生出两根物什,盯准了湿濡绵软的淫壶肉洞往里面钻。 腰臀刚抬起来,两侧的监察者一起出手,握住他的腰肢往下摁。 那玩意不知不觉变得又粗又长,湿软柔嫩的腔道一下子被捅开,肉穴感官鲜明敏锐,本能地含住异物瑟缩吸吮几下,硬热滚烫,吃起来像极了男性的肉屌,偏偏形状跟人类性器毫无关系。 “嗬呜……什么、好深!呃呜呜……!不呜……别晃了……别肏了呜呜!” 后穴的结肠腔最先沦陷,肉屌顶端的吸盘还会动,吸住滑嫩敏感的肠肉轻吮轻咬,柱身的沟壑纹路很深,木马晃动间,来回刮肏奸磨脆弱的肠壁。 最可怖的还是那根淫具,猛地凿穿了深处层叠的媚肉,吸盘小嘴正好贴上了宫口,一口咬住淫心骚肉吮个不停。 肠穴还在痉挛着高潮,被淫具肏穿的雌穴也受不了来自淫心的尖锐快感,红肿肥嫩的外阴也被蹭弄不休,里外前后的浪潮一起涌来,乐洮差点被逼疯,仰起脖颈尖泣着潮吹,尿眼都被刺激得敞开了,哆嗦着射出温热的尿水,晕湿身下的软垫。 身下的木马才不管他是否高潮,能不能受得了,依旧晃个不停,淫穴肉洞还不知廉耻地淌出别人射进去的精液,潮吹的水液都喷出来那么多了,精液竟然还没有被淫具捣弄干净,也不知道是在别的男人胯下骚叫痴缠了多久,才换得这么多的浓精灌进两口骚淫贪婪的肉穴淫洞里。 “不呜……别操了、已经高潮了……呜哈、啊呃呃……!屄要烂了呜!” 被淫具折磨得高潮连连的小骚货濒临崩溃,他含糊着恳求,用的确实淫乱到极致的一张脸,潮红布满精致的脸颊,漂亮的眼眸微微上翻,眼眶满是泪水。唇瓣一张一合,贝齿间艳红的舌尖都在哆嗦,扬着小脸期期艾艾,一副被肏爽了要索吻的模样。 木马晃动的频率没有变化,埋在雌穴的淫具莫名放缓了速度,与之相对,后穴抽插的更凶,柱身凸起的沟棱不断奸弄磨肏肠穴媚肉,连带着浅处骚点也被来回碾压操弄。 骚淫肠肉被磨操得愈发火热,被灌到结肠腔甚至更深的精液随着淫具来回奸弄抽插的动作飞溅出穴口,肠腔痉挛发抖,肛口紧紧箍住淫具,却还是拦不住它飞速的抽送,淫肠吸得太紧,抽出时都被牵拉出穴口,转眼又被狠狠捣进去。 比起后穴的凶猛奸肏,来自唇瓣柔软的触感更让乐洮害怕,他赶紧松开手,抱住木马的脖颈,闭上眼装死。 他、刚才、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乐洮眼睛被泪水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他费劲巴拉地摇头想认错,嘴唇好像又蹭到了柔软温热的物体。 他急着解释,手忙脚乱的,忘记保持平衡,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得亏一左一右的监察者眼疾手快,揽着他的腰扶着他的背,及时扶正他的身体。 木马晃的没那么厉害了,乐洮心中反而更加惴惴不安,‘罪加一等’,惩罚呢……他会遭到什么…… 漂亮青年 平坦的腰腹被填满两口淫穴的淫具肏的凸出来,柔嫩的宫口没抗住粗壮淫具凿弄奸淫,被迫吞进奇形怪状的龟头,吸盘还长出了舌头,舔弄脆弱敏感的宫腔。 淫具肉感十足,甚至温度都仿的海绵体勃起后的滚烫,新生出来的这根也一样,乐洮身下三口穴都被肉棒肏开,尿眼传来的酸涩鼓胀根本压不过淫穴肉洞蔓生出的强烈快感,可即便如此,身体的本能还是经受不住过量的刺激,潮吹就此一波接着一波掀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雌穴已经被奸捣成异形淫具的形状,粗壮淫具反复刮肏穴腔媚肉,宫口被彻底碾开,龟头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吸盘嘴巴换着角度吸嘬宫腔内壁嫩肉,雌穴肉洞一遍遍高潮迭起,根本没办法从快感的高峰跌下来。 尿眼最初被侵犯的不适在另外两口穴的快感碾压下根本露不了头,乐洮就没感觉到有不舒服的地方,尿穴只得被迫成为承欢接客的新的骚逼肉壶,努力吞吐着肉棒。 深处的括约肌被迫敞开,尿逼嫩穴抽搐着溢出水液,膀胱内腔今晚受到的刺激就没停下过,直到此时此刻,贯穿雌穴淫洞的凶器还在隔着娇嫩的宫腔撞操着膀胱,刺激膀胱一刻不停地分泌积蓄水液。 屄穴屁眼要被操坏了呜! 三穴齐插,近乎灭顶的快感四处流窜,乐洮崩溃哭叫,被掐握在监察者手里的腰肢乱扭,下身几乎被奸肏到麻木,他都快分不清身下的快感的源头,雌穴屁眼里溢出来的淫液骚水也被他误当成了尿逼喷出来的尿水。 “不、别……变粗了呜……呃啊啊!!” 马背上长出来的数根淫具顷刻收回不见。 最后用几近将漂亮青年牢牢环抱住的姿势,让他乖乖呆在马背上。 话说到一半断了音,眼眸彻底翻过去,陷入昏睡失去意识,眉头还紧紧皱着。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入睡。 不用看,艾德里安心里门清,监察者只会给乐洮叫急诊,别的玩家才不管他死活。 在他看来,乐洮肯定清楚监察者对他的偏私,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从他床上下来没爽够,转头就毫不犹豫投入监察者的怀抱。 一经检查,原本留在穴腔媚肉深处的精液,一滴也不剩,干净的像是被什么冲刷清洗过。 艾德里安重重盖上药盒,“好了。” 艾德里安环顾四周,房门紧锁,诊疗室内干净整洁,散发着消毒水味。 上次打扫正好是两天前。 艾德里安扯唇笑了一下,监察者约束住户,同时也要约束自身,他不信监察者真能完全满足乐洮的性癖和淫症。 男人站在镜子前打理好仪容,出门后脚步习惯性往隔壁拐,拐到一半顿住,走向电梯。 果然来了。 “医生早,今天工作辛苦了,吃完饭再接着忙?”青年眉眼弯弯,像是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没有撒谎欺骗他,没有冲着监察者翘起屁股。 乐洮愣了一下,笑意不自觉收敛几分,又重新扬起来。 乐洮也没客气,拎着食盒进来。 留给艾德里安先生的自然是最豪华的分量,再加上昨晚的事儿,乐洮也心虚。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接过,人甚至还是站着的,瞥了他一眼:“嗯放那吧,我待会吃。” 离开的脚步匆忙,几近落荒而逃。 出了医务室,乐洮慢下脚步。 “抱歉。” 忽然刮起的风掀起一阵树叶的沙沙声,公园的绿化早恢复了从前的赏心悦目,伫立在乐洮不远处的大树树冠繁茂,褐红色 有几朵随着风飘到了乐洮身上,唤起乐洮的回忆,他保证过以后再也不来公园的。 他走得急,没注意肩上躺着的几朵小花,也没看到监察者正欲抬起的手。 凌晨一到,第三周开启。 【监察者: 今日来信的缘由,是因众多群众反应乐洮先生的厨艺一绝,恳请你能在食堂开窗口为群众提供美味可口的伙食,此建议经监察者慎重考虑后决定采纳。 最下面有两个按钮。 还有可以折算成积分的报酬! 乐洮满心满眼都是薪资待遇那一栏,再往下他看都没看,毫不犹豫点了同意。 眼前的界面转换,是食堂负责人能看到的后台,有食堂可用的设备和人手信息,a、b、c、d栋住户的剩余人数统计等等。 越算越激动,乐洮恨不得现在就撸起袖子开始干。 下一刻,人消失在原地。 没想到在副本能有提前体验的机会。 一身宽松睡衣的青年乐的见牙不见眼,头发在床上蹭的有些炸毛,屁颠颠跑到角落的胶囊型舱室旁边时,翘起来的呆毛左摇右晃的。 他居然还能配备俩得力助手! 乐洮的笑容僵在脸上。 怎么是监察者的脸! “主人,晚上好。” 监察者是机器人,那张脸一看就是内置芯片捏出来的完美脸,类似某种默认设置,眼前的机器人应该也是,默认就长这样,他稍微改改就好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 他只是微调,不仔细看轻易分辨不出区别。 起名废乐洮挠挠头,交给机器人让他们自己随机取名。 他们介绍过自己的新名字,叶松先开口,“是否载入情绪情感模块?” 刚加载好,眼前的两个机器人顿时有了神采,像是被注入了灵魂。 “对呀,第一天嘛,要确定的事情多着呢。” 他眼神温柔缱绻,语气充满关怀。 清点仓库现有的食材,根据食材确定今明两日的菜单,微调接下来的采购计划,规划好日后的菜单。 根据列好的清单办事儿更快捷。 全都忙活完,天边也擦了亮光,准备好的各色早餐分门别类放进和仓库一般大的保鲜仓,无论隔多久拿出来,都跟刚出炉的状态一样。 叶林:“主人,小心烫,” 叶松:“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吃过饭我先送主人上去休息?” 短短几个小时,乐洮对俩助手的信任度节节攀升,他俩能力太强了,无论是需要出力的还是动脑子的,做的又快又好,井井有条。 哦不。 漂亮青年草草冲洗身子,睡衣都懒得穿,扑在床上倒头就睡,他好久没这么累过了,但看着卖相喜人喷香四溢的美食出炉,成就感又把他塞得满满当当,没空想某些人某些话。 乐洮哼哼一声,他想说不用这样哄他,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但睡意如潮水涌来,背上传来的力道又太过舒适,意识不由自主陷入香甜的沉眠。 早上五点半。 叶林穿着厨师制服,戴着口罩和高高的帽子,等了他们足足两分钟,见人来齐了,开门见山说:“你们好,我是乐先生的助手,叶林。今天的早餐,乐先生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先把自己的份吃完,余下工作时间按照工作屏上的内容,将午饭所需要的食材提前处理好一部分。” 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好,叶林没有逗留,上楼跟叶松一起守在乐洮床边。 前负责人站出来指挥 饮品粥类有五样,浓郁喷香的鲜榨豆浆,软烂浓稠的小米南瓜粥和皮蛋瘦肉粥,小料多多的牛肉胡辣汤,还有分为甜咸两种的嫩滑豆腐脑。 外酥里嫩的香咸茴香小油条,薄皮晶莹料多馅香的灌汤小笼包,金黄点缀翠绿的葱香鸡蛋煎饼,肉汁浸透表皮的发面包子足有成年人的拳头大,圆润宣软的奶黄包一掰开就是香中带甜的气味扑面而来。 每一样都想尝,但即便是工作人员,规定的也有分量,不能多吃,只能跟选了不同样式的同伴拼桌,你给我几样,我给几样。 她偏好辛辣咸口,粥品类选了胡辣汤,主食挣扎犹豫很久,要了五个煎饺、一个大包子还有一小份茴香油条。 零星的葱花和剁碎的辣椒既是色彩的点缀,也是激发味蕾的重要辅助,软嫩的豆腐沾染上这些,口感味道顿时丰富起来。辣味并不重,更多的是辣椒自带的那种香,和葱香搭配在一起,再加上主厨先生独门的佐料搭配。 就算烫到了嘴巴,她也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 看着餐盘里面仅剩的一个煎饺,她有点后悔,不应该换出去的。 满满一碗的胡辣汤还没喝,听同事说,要和油条一起,站着吃更香,她毫不犹豫站起来,先吃了一口茴香油条,又喝了一口胡辣汤。 npc的饭量是个未知数。 现在不一样了。 早就听说乐先生做饭好吃,但是没想到,怎!么!会!这!么!好!吃! 要说饿,不至于,但是馋得慌。 在食堂工作的npc们忍着口水,将热腾腾的早饭摆到窗口。 要不是有摄像头在,打饭的npc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抖。 他的名字出现在公告栏上,和藤蔓一上一下紧挨着,是榜单上唯二的老住户。 日期很新鲜——第三周周一凌晨一点半。 睁眼的时候是被熟悉的燥热热醒的。 盖在身上的被子莫名其妙鼓了好大一块,乐洮掀开一看,“你们在干嘛?” 见乐洮醒了,他才抬头,“刚刚主人突然难受地呻吟,我们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本来想帮主人稍稍纾解,免得主人难受醒。”他很自责的样子,“没想到还是把主人惊醒了。” 乐洮明显看到他的奶尖被嘬吃得红肿不堪,乳肉上还有没消退的微红咬痕。 但乐洮现在确实挺难受的,夜间一直没动静的‘性瘾’,拖到了现在发作。 乐洮支棱起来的腰身再次躺回去,双腿微动,分的更开,一声轻‘嗯’低若蚊呐,“不要弄太久……十点还要上班呢。” 话音刚落,叶林的舔弄含吮愈发肆意。 一对阴唇娇嫩粉艳,含吸上去像是在和这对唇瓣接吻。 肉穴淫洞本就发了骚,往常又享受惯了各色肉棍淫具轮番奸肏伺候,覆上来的唇舌就算吮得重些,也只是隔靴搔痒。 细长如触手的舌头顺利钻进穴腔,叶林越舔越深,肏到骚点时舌头还打了个弯,绳结一般勒住这处凸起,略细的舌尖肉鞭似的抽打鞭挞骚淫凸点。 肉腔泌出的淫液愈发汹涌,痉挛着吸紧了钻进来胡闹的柔韧异物,依旧无法阻止肉鞭对骚点的鞭挞凌虐,眼见着雌穴肉腔濒临高潮,舌头卡着点松开了对骚点的钳制,继续往深处钻。 “嗬呜呜……呃!” 之后乐洮一醒来,肏穿穴腔的细软舌鞭瞬间装出无害模样,龟缩在宫口附近若有若无地扭动撩拨。 本就蠢蠢欲动的舌鞭再次猖獗起来,整体膨胀变粗,在最深处甩来晃去,可劲儿欺负敏感娇嫩的淫心。 突然动起来,乐洮还以为是什么活物钻进了身体里,条件反射地夹紧腿,“什么……呃呜!” “呜……别插着说话……呃哈……呜呜 乐洮还记得,他刚被黑豹迷迷糊糊开苞的时候,宫口那一圈嫩肉一旦被龟头撞到,青涩的身体受不住那样的快感,抖着身子高潮,宫口也瑟缩着想往里面躲。 如今吃惯了肉棍的淫心非但没降低敏感度,反而更骚浪,一发骚就忍不住早早探出头来,希望有粗长的东西伸进来,舔蹭也好奸捣也罢,都能让淫心骚的一边不住吸吮颤抖一边淫汁泛滥成灾。 “唔呜……” 小小一团的娇乳能酿出的乳汁实在有限,叶松不再贪恋,转而吻住乐洮的唇,异于常人的舌头撬开牙关钻进口腔,肆无忌惮地搅弄掠夺。 乐洮有些喘不过气来,哼哼唧唧地呜咽,叶松缠着他的舌头吮吃好久才放缓,变成温温柔柔的舔弄撩拨。 得了缝隙,淫液迫不及待往外涌,一滴不剩全落进夜叶林的嘴里。 乐洮趁机挣脱粘人的缠吻,“……什么别的?” 乐洮还看到了超眼熟的款。 乐洮:“这个还有那个。” 乐洮:“不,这两个删掉,我以后不想再看见。” 距离上班时间就剩两个半小时。 挨罚时的淫具柱身过于狰狞,稍微动几下穴腔就受不了,那晚频繁的极致高潮让乐洮想起来都心里发怵,穴也发抖。 柱身还算光滑,只是有少许青筋盘亘,柱身靠下有一圈圆环凸起,看着也不是很凶,就是龟头看着可怕了些。 残酷的现实很快让他栽了个大跟头。 龟头伞冠抵着骚点来回碾蹭,那一圈凸点磨得穴肉直哆嗦,挨肏的漂亮青年哆嗦着将双腿分的更开,试图缓解过于明显的摩擦快感。 叶松温声安抚着,落在湿红眼尾的吻轻轻柔柔的,顶胯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等两根肉棍缓慢而坚定地捅操进淫穴肉腔深处,刚开始操弄没一会,漂亮青年舌头都吐出来了,翻着眼直哆嗦,好半天才呜咽出声:“龟头……呃呜呜……!太深了!别磨、别磨了呜呜!!呃啊啊!!” 这会儿钻进来的性器形状陌生,但肉屄淫洞的那股子骚浪劲儿没变,一受刺激就忍不住瑟缩收紧,结果被伞冠边缘的凹凸磨得直哆嗦,才操了十来下,穴腔深处被奸磨得滚烫又黏糊,透明的淫液一个劲儿地分泌溢出,又被马屌似的龟头凿弄碾撞成白沫。 乍一看还以为漂亮青年骚得不行了,一边高潮还一边扭着腰迎合吞吐男人们粗壮的肉屌。 载入‘温柔体贴’模块的叶松确实没有大开大合地猛肏,埋在结肠腔的龟头缓抽轻插,边缘凹凸仔仔细细地将淫肠深处的骚洞碾磨了个遍,连骚浪肠肉的褶皱肉缝都没放过。 乐洮眼泪流的越来越凶,身下更是发了大水。 插满骚穴屁眼的肉棍一动起来,柱身的凸起圆环总会碾肏过浅处的骚点,可怖的龟头更是针对穴腔深处的淫刑器具,雌穴的宫腔明明还没失守,穴口已经抖索着喷了好几次水。 乐洮整个人都挂在叶林身上,搭在男人肩头的小腿翘起来一颤一颤的,泛粉的脚趾蜷缩着战栗,原本白皙如玉的身躯此时被肏的遍布潮红,他眼泪流的凶,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全被一前一后抱着他操弄狂干的男人舔吃下去。 雌穴的肉根一会儿换着角度碾磨柔嫩发软的宫口,一会儿又重重撞凿,想把宫口肏开。 “不、呜呜啊……太粗了、进不去、进不去的呜呃呃——!!” 湿黏的柱身挂满了淫液,拉着丝往下坠落。 “嗬呃呃……!!” 他缩着肩膀抖个不停,身下的灭顶快感尖锐至极,他甚至没工夫顾及胸前的嫩乳和肥肿的肉逼。 被叶松吮吃空的乳汁再度分泌,这次便宜了在乐洮身前的叶林,垂头嘬住奶尖还不够,坚硬的齿关时不时轻轻咬一口嫩乳。 眉目精致的青年面上遍布情欲的湿红,额头汗水涔涔,翻着眼落泪呜喘,唇瓣间探出的艳红舌尖滴落晶莹的涎液。 爽的几乎要昏过去。似的强烈快感一遍遍冲刷四肢,头皮一阵阵发麻,脑子里什么也剩不下,全部的感官和神思都集中在了被狰狞性器奸淫暴肏的淫穴肉腔里。 那一圈看着光滑又规整的圆润凸起,成了凌虐娇嫩宫腔的残酷刑具。 凿进宫腔的肉屌反倒和缓温柔起来,男人的腰跨不紧不慢地轻晃,肉根浅浅抽出些许,再慢悠悠捣入,咕叽咕滋的,不需要看也知道穴腔里头的淫液黏糊糊一片。 伤敌为负,自损八百。 子宫旁边的膀胱也没少遭罪,肉棍捅操得深重,膀胱也被不断挤压刺激,本能地积蓄尿水,在宫腔痉挛,牵带着膀胱隐隐抽搐,雌穴肉腔受不住过量快感喷溢淫液的时候,尿穴也失去了控制,里里外外的甬道崩溃敞开,温热水柱汹涌窜出。 “热……肚子、呜、好热……” 龟头马眼溢出更多黏液,是从某种植物里萃取的天然药汁,对私密处保养效果极佳,额外还有消炎消肿的功效。 上班时间逐渐逼近,乐洮总算得以逃脱。 乐洮双腿还不受控制地发抖,小腿肚子还有点虚软,他恼羞成怒:“用不着你俩操心,晚上我把你俩都关进仓里!” 叶林道歉后立马闭麦,老老实实给乐洮揉腿。 后厨的npc工作热情很足,负责洗菜切菜的正忙活着处理晚上要用的食材,一见乐洮过来,众人纷纷停下手头的事情,跟乐洮打招呼,“乐先生中午好!” 早吃好,午吃饱。 菜品依然限量供应,肉末香菇,番茄牛腩,土豆大盘鸡,梅菜扣肉,酥炸黄鱼,糖醋虾球,油炸平菇,清炒时蔬。 在后厨工作的npc此前都有厨艺方面的经验,乐洮挑的这两个人也是一点就通,拉面像模像样,口感颇为劲道,浇上高汤撒上葱花,再抓一把肉片,一晚色香味俱全的牛肉面就好了。 面条怕坨,只下了后厨人员的分量。 中午食堂12点开门,后厨人员11点半开饭。 刚从后厨出来的乐洮:…… 叶林轻轻捏了一下乐洮的手心,彩虹屁张口就来,“好主意!主人好聪明!” 群发的信息包含了菜名和色香味俱全的照片,仔细看还有热气浮动。 十二点一到,食堂自动门打开,乌泱泱冲进来一大波人,像是四栋的人一起挤进来了。 “好好排队不要挤!每个人都有份!” “给别人带饭的,提前准备好别人的铭牌,不要耽误排队时间。” 乐洮也挑了个窗口站岗,他不负责打饭,就是围观一下,看到npc们一个个吃的红光满面,脸上浮现肉眼可见的幸福感,乐洮也开心。 后厨炒菜用的油盐酱醋之类的都是由监察者向别的副本直接采购的,没自己炼过油,之前采购的整猪,剩了不少猪板油和猪下水,一直在仓库存着。 他本来只打算让叶松叶林帮忙,毕竟这个点除了前头负责打饭的,和之后负责洗碗的人,别人都该下班了。 炼猪油看着简单,实际也确实不难,火候把控好,放点姜片、洋葱、蒜头,不仅能去除腥气,熬出来的猪油以后炒菜也会更香更好吃。 每个人分吃一小捧,量少,大家都一点点抿着吃。 只看重量没实感,仓库的猪下水全搬出来时,比乐洮想象的要多得多,全做成卤煮有点太单一了,乐洮决定给晚上的菜单临时加道菜,爆炒猪杂,做成两份,一份微微辣,丁点的辣味主要用来增香,另一份中辣。 乐洮问:“食堂一周采购一次?采购限额限量吗?” “我看到还有小孩子,他们吃那么多也是八九分饱吗?” npc来自不同的副本,原型种类比菜单都丰富,以前吃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来到这居住之后都在副本规则的约束下有了类人形态,饮食结构也变了。有小,但是自从决定让乐洮负责食堂,考虑到小人类的体力体质等各方面,于是npc的饭量被统一了。 当然,没住在a栋的npc除外,他们一般先吃点各自楼栋食堂提供的生命体征维持餐,再吃a栋食堂的饭菜。 颠倒了……一秒从天堂坠入地狱,对比过于鲜明,会觉得难以下咽。 乐洮一忙活就是一下午,吃过晚饭才回屋。 他心里还惦记着吃不饱的那群人,“一直区别对待也不是个事儿,你俩也是机器人,要是我申请担任别的楼栋的食堂负责人,你们觉得监察者会同意吗。” 叶林笑嘻嘻的,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别的楼栋食堂还持续开放,主人别太担心,饿了他们自己会去吃的。主人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别太累着。” 乐洮嘴硬:“那是因为我今天是第一天,之后就会习惯了。” 乐洮:“好叭,有道理。” 酿的花椒醋有发酵酿造机的辅助加速,五天就能酿好取用。 还有适合拌饭的各种酱,剁椒肉酱,香菇酱,牛肉酱,鸡蛋酱。 叶松叶林:…… 他第一反应是扭头确认叶林叶松的口罩有没有戴好,然后才礼貌勾唇跟人打招呼:“医生早。” 许久不见的艾德里安医生也戴着口罩。 疑问短暂划过乐洮脑海又消失,爱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上,关他什么事。 乐洮任由叶林拉着他的手捏来揉去,“我有点想吃肠粉,要不今早上菜单再加个肠粉?” “不用不用,不费事,我多准备一点可以当大家的加餐,到时候再挑几个人学着做一下,开饭的时候可以现点现做。”乐洮说着已经有点馋了。 叶林抬手捏他的脸颊:“没有胖啊,别多想,还是腰细腿长的,哪里胖了。” 乐洮‘啪’地打掉叶林的手:“你给我说实话。” “噢这样子。” 乐洮已经觉出来了,平时叶松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一到了说不准或者需要说点善意的谎言的时候,就是叶林开口哄他,叶松装哑巴。 想糊弄他?没那么容易。 然后挨了一脚踹。 他没有权限,只能望而却步。 比如做煎饺和包子。 至于炒菜,也就第一天乐洮轮着胳膊挥锅铲子,隔天这个活就被叶林包揽了大半,到现在完全被叶林接手,乐洮在旁边盯着。 偶尔技痒,亲自做点吃的,量不多,但足够后厨人手一份。 每次,乐洮都以‘确保你俩的味觉模块正常工作’为由,喂给他俩吃的时候,都要让他们说个至少一千字的评价出来。 白天乐洮有两个小时的午睡时间,下午五点半下班。 叶林叶松有样学样,床上的花式只多不少,同一种款式的鸡巴绝不用两次,除非乐洮特别喜欢,十分配合乐洮的性癖,角色扮演代入感十足,各色py轮番伺候。 他今天多了个心眼,刚进门立马闭上眼睛装瞎,摸索着往屋里进,“那什么……我最近都没发作,好像已经好了,今天就不做了,我待会想洗洗就睡。” 性瘾,只需要猛猛挨肏一顿,吃的饱饱的,尤其是做完之后有那种餍足到骨子里的满足时,隔天就不会发作,发作也是症状轻微。 至于暴露癖,自从在镜子前、走廊上、浴室里……玩了几次大型游戏,这个癖好就老实了不少。 浴缸里的乐洮摇摇头,甩掉满脑子的淫秽涩情。心看到我们又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事情。慢点,主人小心脚下。” 越是不想,越克制不住。 月明星稀。 艾德里安靠着墙面,眼神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发呆。 两周前那晚,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坐着,等耐不住性瘾发作的骚兔子主动送上门来。 他迟迟等不到。 罪名增加,他在刑罚室呆的时间也拉长一倍。 他早就不生乐洮的气了,心头只剩下对乐洮的想念、担忧和歉疚。 他不该说那样的话的,见面一定要认真道歉。 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干涩无比。 换一个人,乐洮的眼神也没变,甚至更亮了,精致眼眸闪着笑意,嬉笑嗔骂,亲昵无间。 艾德里安最先修复听觉,现在恢复的也最好。 青年颤抖的,娇气的,夹杂着哭腔的呜咽喘息。 男人低沉温柔的轻哄。 还有嘬吃肥嫩湿软肉穴的啧啧水声。 隔壁的漂亮青年一直被蒙着双眼,大着肚子坐在地毯上,脊背靠着床铺,两条修长玉腿颤抖着大大分开,双手还被哄着掰着腿根的嫩肉,露出两口被肏开的骚穴。 今天喂给肉穴骚逼的是能产卵的肉屌,本应该是龟头的地方被张牙舞爪的大嘴取代,嘬吸舔吻穴腔深处的嫩肉,还会排出一颗颗圆润的卵蛋填满宫腔和肠腔。 叶松正在埋头舔花吃蜜。 手也不闲着,拇指钻入屁穴,指腹摁揉着略硬的凸起,肠穴下意识痉挛收缩,惹得指尖处的卵蛋动来动去。 叶林忙着嘬吃奶水,乖乖窝在他掌心的乳肉柔软极了,他很爱托着乳肉轻重交加的揉捏,内里充盈乳汁的时候,细小的乳孔就会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奶水,津满唇齿间。 叶松也持有同样的看法。 吃空了乳汁奶水,叶林转而舔吮细腻光滑的肌肤,咸湿的汗珠被一点点圈进口中。 “哈啊……呜、别舔了、别……呃呜呜!” 穴腔被堵得满满当当,宫腔里头还含着颗,淫穴肉洞本能的抽搐痉挛,让乐洮明显感受到卵蛋在穴腔里相互蹭动。 乐洮蹙眉哀泣:“肚子、好涨……呃啊啊、阿松、我……呜呜……想排出来……” 青年咽下骂人的脏话,深呼吸,开口带着遮掩不住的哭腔:“要生了……嗯呜、生老公的崽崽……” 产卵最初很轻松,两口湿滑的穴敞开圆溜溜的肉洞,裹满淫液的卵蛋一颗接一颗滑出来。 肉腔吸得紧,尤其是宫口,嘬着卵蛋不肯松嘴,乐洮只好费力主动放松,敞开小穴。 被龟头奸磨过的腔口松软,乐洮喘的满头大汗,卵蛋的尖端总算冒出头来,一点点撑开宫口的感觉无比鲜明,穴腔淫心下意识发抖瑟缩,转眼又把卵蛋给吞了回去。 宫口被卵蛋操来奸去,一颗也没出来,穴口倒是吐出来不少淫液,哆嗦着一遍又一遍高潮。 他知道卵蛋能动,可以自己主动出来。 结果对方仗着他蒙着眼睛欺负他,“乐乐猜猜我是谁?猜对了就帮你喔。” 但形势比人强,漂亮青年能屈能伸,软言软语叫着‘阿林’。 宫腔口传来明显的压迫感,粗糙的圆头来回碾蹭着柔软湿热的宫口嫩肉。 不、不能再高潮了。 卡在宫口了……好粗、好舒服呜…… 乐洮极力隐忍着, 腰身痉挛颤抖,双腿本能地蹭动收拢,呜呜噫噫地高潮喷水。 叶松挪到乐洮身后当他的靠背,大手钳制着他的双腿。 嫩红发肿的肥蚌愈发饱满,蒂果高翘着抖颤,一对花唇完全绽放,露出的穴口肉洞红艳艳的,还能看到内里蠕动不休的骚肉。 要是往下半身看,但凡是个有经验的都能看得出来,一口极品的骚逼淫洞,爽的一直哆嗦着往外喷水,卵蛋折腾碾压宫口,足以让骚穴淫心一遍遍潮吹迭起。 一声清朗的少年音打破了他的困意。 乐洮:“?” 也就在三秒前,数十颗被他产出来的湿漉漉的卵蛋转眼变得干燥,咕噜噜滚到一起汇聚成一颗大卵蛋,轻微的‘咔嚓’声响过后,卵蛋抽长变大,最终变成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 他抱住乐洮亲热地蹭蹭,软声撒娇:“妈妈好香……” 乐洮想摘下眼罩,手腕被少年攥住,“妈妈不记得我了吗,我刚刚从妈妈的小穴里出来呢。” 乐洮又懵又惊,“都不许叫!” 少年委屈坏了,控诉妈妈不给他喂奶,说话间制住乐洮的挣扎,都不需要刻意寻找,粗壮狰狞的肉屌熟门熟路地钻进雌穴肉洞。 乐洮好不容易歇了一会儿,穴又被塞满了,被迫搭在少年肩膀上的双腿一阵乱晃,腰肢怎么扭都无法挣脱,嘴里还被迫含住了口塞。 “妈妈的小屄好湿好软,越往里面越烫……哈啊、好棒喔……宫口在吸我……” 他‘生’出来的这个不孝子有着和叶松一样温柔的腔调,说出来的荤话却比叶林还要臊人,还一边说一边抱他四处走。 “嗬呜呜——!!” “嘘——妈妈小声点哦。”少年轻轻拍抚乐洮颤抖的脊背,“猜猜我们现在在哪里?噢我忘了妈妈说不出话了,我真笨。” 话音未落,含住他性器的肉穴绞得更紧了。 他腰背站的笔直,跟站军姿似的,埋在穴腔的肉根却自顾自地抽动奸肏起来。 眼泪晕湿了丝带,贴在眼皮上。 都怪穴里的丑鸡巴,肏的太深了,太深了! 娇小紧窄的宫腔本该这辈子都吃不到从外进入的异物,如今却已经被调教成了奇形怪状龟头的肉套子,奸淫、捣弄、碾磨、撞操,甚至吸吮轻咬。 尖叫都被堵在嗓子眼,喊不出声。 他一定会被淫具肏死在刑罚室的呜! 艾德里安听到他们要去阳台,静悄悄的挪动脚步,借着阴影的遮挡藏在绿植后面,连呼吸都放的及其轻缓。 艾德里安看的却十分清晰。 骚穴淫壶爱极了这样操干,乐洮嘴上却呜呜噫噫地哀叫呜咽,攀在他身上哭着摇头说不要,嫌太深太重,要把肚子操破了,呜呜哭喘个不停,急得很了还会用手挠他,牙齿凶巴巴咬上他的下巴。 艾德里安吃的意犹未尽,总忍不住把人抱怀里,轻缓拍抚乐洮的脊背,等人睡熟了,揉一揉屁股捏一捏腰,他动作很轻,自从第一回把人骚扰醒挨了踹之后,就涨了教训。 他不会再因为一时的妒忌,朝乐洮发火,说出冰冷伤人的话。 第二天,艾德里安依旧是听着隔壁的动静出门,却撞见了乐洮的新欢。 艾德里安:“……没事。” 老住户能在小区呆上一年,新住户只住两个月。乐洮还剩下不到一个月就要搬走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不能再被监察者抓到把柄。 “乐洮!” 艾德里安匆匆跑来,“你今晚有时间吗?我下班后想和你——” 艾德里安伸手想抓住乐洮,哪怕是一片衣袖,叶松眼疾手快挡住,艾德里安无法,只好再次叫住,“小乐!别走!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想向你道歉。” 乐洮还以为艾德里安想跟他约炮,所以着急打断,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但艾德里安显然不信,执意要跟他私下谈,乐洮不愿意松口,男人居然眼眶一红就要落下泪来。 乐洮没办法,“行吧,等你下班了再来找我,我会腾出时间的。” 艾德里安下班的时间还和从前一样。 晦气玩意。 叶松叶林对客人都没有好脸色,跟个左右护法一样坐在乐洮身边,给乐洮喂水果。 “好了不要喂了,我待会儿再吃。”乐洮拍开嘴边碍事的手,对艾德里安说:“如果你想说饭搭子的事情,不好意思,我没法单独给你开小灶了,现在几个食堂的饭都是我负责的,你要是想吃多点我可以把你的限量调高一倍,你看这样可以吗?” “哦这个,我说了没事。”乐洮怕他不信,多解释了几句:“这也不怪你,我后来带入了一下,要是我突然撞见我的炮友跟别人在一起……呃,我也会嫌脏的。” 乐洮觉得自己说的话通情达理极了,可是面前听这话的人,跟泪失禁似的哭。 想想确实怪可惜呢。 门还没关上呢,叶松的手已经摸进了乐洮的衣摆。 “别闹。”推据的声音又轻又软,底气严重不足,“水果还没吃完呢,都剥好皮了,不能放。” …… 乐洮要搬走的前两天,和后厨的大家一起商定,搞一场盛大的晚宴,四个餐厅全部开放,前台摆放的桌椅板凳,既是餐桌,也是‘灶台’,每个人都能参与进来,都可以敞开了肚皮吃个爽。 周六晚上的宴会,才到周二大家就开始兴奋起来了,就跟要过节一样,眼巴巴盼着那一天。 虽然最后进的都是自己的肚子,也不能把乐洮腌制好的食材给烤坏了,那就纯纯暴殄天物了。 仅剩的几个红名玩家瘫在医务室没人管。 光是馅料的味儿就已经馋的人开始流口水了。 烤肉烤菜要想好吃,最重要的有三点,食材要新鲜,腌料要美味,蘸料也是关键。 后厨一片忙碌,各类鲜肉切成片腌上,各色蔬菜也处理好,还有乐洮做的香肠和豆制品。 食材陆陆续续备好。 后厨的人找到位置一一落座,烤肉的香气逐渐四散飘扬。 乐洮一愣,笑眯眯摸摸他的头,“你也好呀,奶茶好喝吗?” “喝的时候要小心哦,里面有珍珠,咬一咬再咽下去,别呛到了。” 乐洮扭回头,笑容逐渐消失。 入副本之前,乐洮搜集信息,看到的一个‘下一期模范小区npc和玩家预言贴’。 有些npc,是副本里的‘透明人’。 有些玩家专挑这样的npc下手,小男孩曾经是频繁受害的npc之一,还有个玩家赠与的称号,‘箱童’。 箱子足够沉重,小男孩无法破坏或挪动;箱子足够狭小,小男孩甚至无法伸直腿,也没办法坐下,只能半卧不卧地蜷缩着。 时间一长,箱内的排泄物腐烂变质,一点点蚕食小男孩的身体,让他在漫长的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下一点点死亡。 他们安抚焦急寻找孩子的夫妻,惋惜地告诉这对农户夫妻,他们没能找到孩子的消息,也没别的能帮上忙的,就带来点沤好的肥料,用来浇后院的菜地正好。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模范小区》出现之前,频频发生,小区副本运行后,极端恶劣的行径稍有减少,但恶念没那么容易掐灭。 乐洮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时,他的餐盘里烤好的肉堆已经成一座小山。 叶松把自己的盘子往乐洮面前推了推,“都在这儿呢,你那小盘子放不下了。” 乐洮瞄了一眼叶林的盘子,才刚开始堆,不是很满。 肉片腌制得十分入味,火候烤的刚刚好,滑嫩又不失嚼感,一 蘸料有两种,有芝麻碎、辣椒面、孜然组成的干料,也有调制好的料汁。 肉吃的多了,再喝一口啤酒,入口就是无与伦比的清醇,裹着鲜麦芽的清香,又解腻又解渴。 乐洮放下筷子,用吸管小口嘬吸啤酒,他喝酒很容易上脸,这回脸蛋红彤彤的,眼神也有点迷茫,虚虚盯着某一点,又发起了呆。 “嗯?没有。”乐洮迟缓地摇头,拉着叶林的手往肚子上放,软声:“有点吃撑了,帮我揉揉。” 乐洮歪在叶松肩膀上,拉着叶林手腕没松开,“你们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机器人,我搬走了也会想你们的。” 乐洮只当这话是哄他的开心的,俩小机器人,怎么会在副本重启后还记得他呢,他没戳破,顺着往下说,“好。” 叶林:“?要这么早就开始收拾行李吗?” 乐洮:“……我忘了。” “行李没什么要收拾的吧?我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 “不饿,也不困了。” 直到日上三竿,肚子咕咕叫了,乐洮也懒得动弹,叶松起来做饭,端到床边喂,就差替乐洮吃下去了。 结果这次他俩也不站在他这边,跟着npc一起劝他收下。 呸!叛徒! 这一份礼物,乐洮是真心实意不想要,他不想跟艾德里安有别多余的瓜葛。 乐洮寻思难不成是什么高级的道具? 漂亮青年接过小盒子,小声道谢,转身跑进屋,没一会儿,抱着两大罐糖果出来,“我这边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能送给你,糖果是我亲手做的,医生不嫌弃的话,希望能收下。” 他知道,乐洮不想欠他什么,所以他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捂热乎,乐洮就着急忙慌地回礼。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 叶松:“没事,别担心,没有超过规定分贝。” 叶林:“遵命!主人!” s级道具:恶魔之血可再生一瓶。 别的小道具更是一大堆,是部分npc们送的小礼物。 恶魔之血的瓶子……是艾德里安送的。 【恶魔之血:小小一瓶却能无限再生,蕴含精纯的恶魔之力,使用者会变成‘有魔王级别恶魔庇护的’低阶恶魔,时效最低一天,视服用剂量不同而不同。】 乐洮心绪复杂。 他给沈流书发去申请入队的消息,等回复时先去系统商城逛了一圈。 系统卖的装修贵是贵了点,但质量绝对没得说,半小时安装完毕,快得很。 不用下本的这三天,乐洮也没闲着。他大部分时间泡在新厨房里,抽空跟他未来的队友们见了一面,相谈甚欢,约好下次一起下本。 数不清的副本遍布虚空,像是一颗又一颗的星星,闪烁着或明或暗的光,围绕着圆球状的系统空间,安静地运转。 监察者是副本的概念神,掌控副本内所有物体,整体的建筑、随意的摆设、铺设在角角落落的地板……全受检查者的操控,必要时会成为监察者的手眼,玩家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监察者的监视。 大部分情况下,监察者对住户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比如不小心滴了一滴水在草丛里——而巧立名目刻意针对。 在监察者的程序内,他对乐洮做的一切根本够不上‘处罚’的标准,更像是奖励。 乐洮在仓库里存放成吨的调料和半成品食材,他会做好规划,定需定量提供,用到乐洮下一次回来住。 处理小区的事务占不了监察者多少内存。 …… 副本名称:废土希冀 身份:希望基地居民 主线全队任务:找到希望绿洲2w积分线任务:待探索 灾难大爆发那年,史称废土元年。 希望基地-二号 乐洮换上常服,围裙和厨师服放进消毒清洗柜。 算算时间,沈流书他们快回来了。 整个基地建在地下,最上面三层是入口关卡,执行任务回来的探索队要在这里接受消毒和检疫和全身洗漱。 与此同时。 基地入口的门已经关上,负责给众人消毒的机器绿光常亮,显示消毒完成,众人陆陆续续摘下防毒头盔。 “沈队,今天你们收获怎么样?” 周雨嘴上问沈流书的收获,眼神却丝毫没往沈流书身后的背包上瞅,反倒是黏在沈流书的衣兜上,脸上也明晃晃写着,‘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我们也是。探索路程也太多,根本走不远,按照路线走,越走遇见的异种越强,根本靠近不了绿洲。你这吃的是啥,是乐洮做的吗?” 周雨眼一眯牙一呲,笑的见牙不见眼,满口道谢。 乐洮坐在等候区,门开后他一眼看到了沈流书他们,挥手打招呼。 沈流书:“好。那今天就去挑一个,你主要任务不是探索打怪,不必挑兽型异宠,植物系的饲养压力小,挑个顺眼的温和的植物就好。” 装满吃食零嘴的挎包交给沈流书,乐洮来到异宠部。 他现在是非战斗人员,向基地申请一个异宠不容易,要攒很久的贡献点,还要经过层层审核。 结果领导哭天抢地,死活不同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一通劝说,还暗示他有关系,如果乐洮单纯想要养个异宠,他能让申请批下来。 经过驯化前的异宠跟外面满地乱跑,只知道互相残杀吞噬的异种没太大区别。 兽型异宠每天要喂的血量多,植物类的异宠胃口相对较少。 藤蔓上零星的叶子格外眼熟。 原本一动不动的藤蔓似乎感受到什么,挥舞着叶子游过来,贴上乐洮的手,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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