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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逆明明听懂了她的暗示,却硬生生把暗示拐向更危险的地带。沈逆:“嗯,很晚了,是该睡觉了。”双妻睡在一起,天经地义。沈逆启开她的唇,边烬侧过脸想躲,扯动间沈逆蹙眉喊了声“疼”。边烬:“伤着的不是脚踝吗?”沈逆圈住她的脖子,“是啊,你一躲,我一追,脚踝又疼了。你不躲我不追,自然不疼。”沈逆当然在无理取闹,边烬也知道她在无理取闹,最后却还是让她得逞了。又一次用自己这双抚养她长大的手,触碰了她的肌肤,抱住她的腰肢,温热的水痕划过彼此的指背。在放纵的夜里与她温存的是成熟的女人,拥有丰腴的身体和让人着迷的魅力。最后沈逆没离开边烬的房间,也的确是太累了,缩在边烬怀里睡到了早上。早上去送窦璇玑离开,走了几步路,本来已经不太记得脚伤的事儿了,说也奇怪,边烬一来送药她就想起来了,脚踝还真就争气地又开始痛。沈逆的长腿横在边烬的大腿上就是不挪窝。边烬也没辙,只好把她鞋袜脱了,手掌捧起白皙玉足,另一只手沾了药膏,抹在红肿处。冰凉的药膏划过肌肤,激起一丝丝战栗。边烬轻轻揉着伤处,“疼了跟我说。”沈逆:“疼死了,开不了车也走不动路,师姐能一直带着我吗?”边烬神情依旧清冷如冰,指尖的动作却更轻柔了一些。“你应该察觉到了。”“嗯。”边烬没说察觉到什么,沈逆却读懂了话中的意思。“继续跟着我的话,不说外部带来的危险,我都有可能失控伤了你。”所以边烬也发现自己的意识被黑魔方影响了。沈逆无所谓道:“那不挺好?伤了我那是你欠我的,总比欠别人强。你亏欠了我,往后我便更能继续在你这儿作威作福。我不要你欠别人。”“阿摇,我在认真说。”“边烬,我也是在认真说。”沈逆很少直呼边烬的名字,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尊称她“师姐”,戏谑或做戏的时候称为“夫人”。此时明目张胆叫她的大名,有种以下犯上的错位感,微妙的陌生,仿佛重塑了这段早就熟悉的关系。边烬被沈逆眼里光灼乱了心跳。沈逆道:“李司在李渃元临死前复制了她的记忆模块,我看到了她是如何放出了黑魔方,又是如何在挣扎痛苦间与黑魔方共生。到最后,她甚至无法确定哪些决定是自己下的,哪些是来自黑魔方。她是双S级精神天赋者,对上还未迭代的黑魔方本体尚且如此,如今已经更为强大的黑魔方吞噬你的意识,控制你的身体只不过是早晚的事。若没有我在你身边,昨夜你可能已经把整趟列车的人杀了。”边烬眼皮在微微发颤。沈逆释放着毫不掩饰的坚定和占有欲。“还是那句话,只有我能修好你。你的同路人只能是我。”.天色将晚,村子里的村民们早早闭门不出,年轻的寡妇领着女儿回屋。时间太早,女儿还不想睡,但网费太贵,信号塔前阵子被异兽毁了到现在也没人修。上不了网也没电视看,寡妇便拉着女儿到床上,想给女儿讲故事哄她睡。女儿道:“那阿娘给我讲白菜西施的故事吧!”寡妇无言以对,小小年纪听什么白菜西施,带坏小孩。可是要是不跟她说,小祖宗怕是不肯睡觉,寡妇只好将白菜西施的故事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地讲个大概。女儿都要睡着了,突然一阵闷响从远处传来。“阿娘……”女儿害怕地抱住寡妇。寡妇抽出压在枕头底下的枪,说:“没事,阿娘保护你,别怕。”这声闷响并非黑魔方作祟。而是不远处的院子里,第五阙和李极、曾倾洛里应外合拿下了听水楼。夜里的奇袭非常迅速,不到一刻钟便控制了整个听水楼。康逸等人把护卫和监工或擒或杀。管事的被第五阙五花大绑的时候破口大骂:“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第五阙敲他脑袋,“说谁祸害呢,我没给你扛货?没给你当苦力?没给你赚银子?这活干的我腰现在都痛!”管事的被敲得眼冒金星,不敢说话了。曾倾洛把他拽到小房间内,逼问他知不知道阿赐在哪。管事的敷衍道:“阿赐?谁是阿赐?我不知道啊。”“是吗,那你总该知道闻声阁在何处吧?”“闻声阁?什么闻声阁,我……”管事的还想敷衍,一旁的李极一刀插在他大腿上。李极:“我夫人问你什么你答什么。”曾倾洛暗瞥她一眼。演双妻还演得挺入戏。而且这跋扈又狠辣的手法,让曾倾洛又找回了点裴寂就是安王的真实感。管事的惨叫还被第五阙踢了一脚,痛得满头是汗,不敢再怠慢。“闻、闻声阁我是知道,可是你说的阿赐我真不认识!”李极转了个身,在曾倾洛耳边轻语。“也有可能,向知番手里人质很多,看上去应该是分布在好几个不同的据点里,他是有可能不知晓。”曾倾洛投了个地图在他眼前,“闻声阁在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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