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墨笔和墨砚只是一时兴起,本意是想问问两人,这些天在山房县可有听说些什么,毕竟寻欢作乐之地向来三教九流来去众多,指不定两人就听到了什么。 李重娥对此哭笑不得,将墨笔和墨砚带回了自己如今住着的小院,又拆人去山上给卫玉颂送了口信,免得人回来乍然见到家里多了两个小侍吓一大跳。 她在外头没等多久,里面的门便开了,季贞祺神se略有些疲惫,与今早见面时的jg神全然不同,yan丽的凤眼此时带上了倦意,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愁se。 明媚的nv子提裙踏进了门扉,眼中带了两份关心,季贞祺抬眼见到了她的神se,无奈地笑了笑,“前些日子捕快在城外的树林子里发现了一处深坑,里面埋了好几具无名男尸,今天晌午,树林边上又发现了一具。” “原是这样,那我便帮的上忙了。” 眼前的nv子笑眯眯的,洁白的贝齿露出来,含情双目微微弯起,整张玉面摇曳出迷人的风韵来。 书房打开,露出一室温暖的灯光,靠墙打了两扇书柜,墙上挂着一卷山水画,窗下还有一座小榻,书柜前有一座宽敞的书桌,季贞祺平日就在这里处理公事与杂事。 在书信末尾盖上私印,叠好信纸放入信封,李重娥把信交到季贞祺手里,看他出门找人去送信,自己也放松下来,走到窗下的小榻上径直躺下休息了。 nv子的呼x1声有节奏地轻轻起伏着,显然已经陷入了梦乡,他脚步一停,也没再打扰,只走到书桌后坐下,自己继续处理公事去了。 李重娥没有出声,静静看了他片刻,见人太过投入,始终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才轻声道,“没注意,竟不留神径直睡过去了,真是惭愧……” 闻言,李重娥翘了翘唇角,”那我今后可就日日来睡你……这榻了。“ 李重娥见状并未放过他,不依不饶地问,”季县令,可以吗?“ 季贞祺的话没有说完,他瞥过眼没看李重娥,露出的左耳已经一整片都通红。 李重娥站起身来,她步履翩翩,走到季贞祺面前伸手轻轻帮他捋平了桌上的纸,”只有这张榻在你屋里的时候,我才喜欢。“ 离开县衙的时候她才想起来,折腾到现在,倒是什么都没吃,早知道该在季贞祺这里吃些东西再走的,横竖自己帮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