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子们低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着这群人低迷的情绪,李尚阳轻笑一声,大声吼道:“练兵。” 李尚阳这才摇摇头,转身往不远处的秦岭大营走去,入了正营后,就看见阿婉正坐在那边看书,郭嘉则站在她的身后,低头弓着身子,时不时伸手指点着什么。 “人心安定了?”阿婉头也没抬,直接问道。 “与同门切磋,能更加快速发现自己的弊端,日后在战场上才能保全性命,现在的每一分辛苦,都是为了日后能长长久久的活着。” 阿婉点点头,挥挥手,李尚阳十分有眼色的退出去了。 “不心软不行啊,太少了……” 这些门派的功法真的是太挑剔了,便是她已经极力扩张,也不过才堪堪一万秦岭弟子,更别说,其中女弟子占了小半。 若是真的与曹操的几十万大军碰上,恐怕很难有赢面。 阿婉站起来在营帐中央踱步。 说着又仰头躺了口气:“其实论起戍守,倒是玲绮更加合适。” 吕玲绮这会儿可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正在念叨自己。 许是曾经的繁华尽数抹去,如今剩下的只有自己一人,曾经的戾气从男人的身上消失,有的只剩下一些落寞的颓然,男人穿着一身布衣,手中无武器,头发用小方巾束了个发髻,看起来倒像是文人,不像是武者。 “阿……阿父……” 这个高大的男人正是当初从扬州败逃,汝南被魏续献给阿婉,他无处可退,最后只能逃亡徐州的吕布。 他恐有报复,却孤掌难鸣,尤其是在听闻自己的嫡女与亲子如今在豫州牧麾下,拜豫州牧为师后,那一股子心气儿突然就散了。 吕布在貂蝉死后,已无雄心大志。 “你兄长呢?”吕布抬眼看向自己数年未见的嫡女。 吕玲绮此刻早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你兄长成亲了?”吕布诧异的睁大眼睛。 提到貂蝉,吕布眼中染上几分痛意。 吕玲绮扔下一个大雷,转身大步离去。 怎么可能,他当初可是亲眼看见貂蝉死在他面前的。 接下来有硬仗要打,她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怎么了?”这一次唐药儿很给面子的问道。 阿父? “……嗯。” “你和他都说了些什么?”唐药儿放下手中的机关,哪怕旁边的帕子擦擦手,给吕玲绮倒了杯茶:“把你气成这样子?” “你且说说看,我也好与你兄长好好说。” 唐药儿听后眼睛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