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他有发现这几位师姐正十分大胆的上下打量着他,这般放肆的目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不是说都城的女子皆是温婉可人的么?怎么自己这几位师姐这般不同呢? 在宫中时她这般与刘协习惯了,倒没觉得什么,反倒是马超,颇有些狼狈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无事,我瞧着师弟好似与我们不甚亲近啊。”唐药儿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马超。 “哦?在你心目中,都城女子是什么样的?”曹贞挑眉问道。 “必定是贤淑文雅,温柔贤惠,坐似仙娥,行如流云吧。”唐药儿幽幽的来了一句,然后摇摇头:“只可惜,我秦岭的女子可没有这样的。” 曹贞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日后师弟就知晓了。” 马超懵然的站在原地。 他觉得……自己的这几位师姐,性情看起来倒更像他见过的那些羌胡女子。 攥了攥拳头,马超跟着后面走了出去。 糜蝉率领两千骑兵来到了阳翟,扎营在阳翟城外十里处。 “师父。”她满眼惊喜的单膝跪地,对着阿婉行了个大礼:“多日不见,徒儿甚是想念,前些日子你病了徒儿就想回来了,只可惜要协助夫君劝导那些士族收复粮草,所以未能成行,师父不会怪徒儿吧。” 糜蝉连忙起身跑到阿婉的身侧坐下。 “嗯。”阿婉点点头:“我们就等你到了再举行拜师大典。” “你这是做甚呢。”阿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那双水汪汪的满是濡慕的眼睛:“你都成亲了,怎么还这么像个小娘子呢?” “多日不见,你这嘴巴倒是能说多了。” “苦了你了。”阿婉动容一瞬,很快又恢复平常。 糜蝉立刻站起来,走到仆从旁边看了眼托盘里的衣裳,好一会儿后脸颊红红的转过头来望着阿婉:“师父,这……这衣裳穿的出去么?” “是,师父。”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小师弟被坑苦了。 阿婉摸了摸案几上的杯沿。 “是。”另一个仆从悄悄的推了下去。 恰好过来有事过来找阿婉的毛玠看着曹贞冲出去的声音,以及她脚下骤然出现的红色花朵。 自从来了豫州后,这样奇异的景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却不想,不过片刻后,他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心跳有些加速:“夫人的意思是?” 秦岭一脉的拜师大典? “不知孝先可愿啊?” “那边多谢孝先了。”阿婉浅浅的笑开。 阿婉抱到了久违的儿子,顿时一颗心都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