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阿赞的弟子告诉了我们他的名字,塞昂,我们姑且叫他塞昂阿赞,他告诉我们他的本领不高,也很普通,但是他可以跟我们去去试试,这时儿我又听到虎子叔在背后嚼人家舌根子,说人家没本事还要装逼,其实我觉得人家那是低调罢了。
那阿赞进屋好像是拿家伙事儿去了,不一会儿他出来了,换了身白袍,到这儿也可以出发回国了,张天云一听要回国帮忙救自己那可怜的孩子,连忙前去买了我们几人的机票,塞昂阿赞给我们说他之前应某人的邀请曾去过华夏国,所以他是有护照的,我们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起身坐上了飞往成都然后由成都回到了师父在锦溪城的那个古宅,直到回到古宅以后我才长舒了一口气,还是自己的国家好,好在我们都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自己的国家里,在泰国的种种我就不多说了。
由于回国的时候耽误了几个小时,以至于回国后的天色早已是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张天云带着我们歇都没歇由严管家开车到了张天云的家里,在这我不得不说,这有钱人家的装修还挺气派的而且风水也不错,进去以后虎子叔就像那刘姥姥进了那大观园似的,东瞅瞅西看看,我也懒得管他,进了客厅的走廊,屋子的两边是两道蜿蜒曲折的楼梯一直向上蔓延,我呢也没管他们便自顾自的看了看这堂屋里的风水,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前方无遮挡,前途有可期,明堂宽又亮,格局有远利。不得不说这有钱人家的房子风水格局就是好,“诶,张叔。你们家的风水不错呀,花了不少钱吧。”
“这都是我刚发家那会儿请的一老风水大师给看的,也没花多少钱。”张天云接着说道:“几位跟我上楼吧,我儿子他就在楼上的房间里。”
张天云说着便带着我们几人上了楼,这时我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化少主,爸,你们回来了,可真是急死我了。”
我们纷纷抬头向楼上看去,发现正是张诗瑶,张天云连忙问张诗瑶道:“我不在的这些天里,你哥哥他怎么样了。”
“我哥他情况很不好,我让王姨和几个家里的叔叔们和起火来将他给绑起来了,他一直神神叨叨的,一直傻笑个不停还用头撞墙,所以我才将他给绑了起来,绑起来以后他又像是发羊癫疯似的,我担心他会咬到自己的舌头于是就把他的嘴给堵起来了。”张诗瑶急切的话语里带着哭腔。
“什么,赶紧让我看看。”
当我们跟着张天云进去的时候,我看到张风予被人五花大绑了起来,嘴里塞着条白毛巾,这时张风予早已是满头大汗看样子十分的痛苦,在开了法眼的情况下我看到在张风予的耳、鼻、口中不断的充斥着紫黑色的气体,张风予近乎癫狂,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就好像是十多天没有合眼睡过觉似的,虎子叔也被这种情况吓得不轻,于是他就问我道:“少主,这,泰国的佛牌真有这么可怕,怎么把他搞成这个样子?“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因为像这种情况之前我也没有遇到过,现如今只能让塞昂阿赞试试看了,毕竟这是他们国家的法儿,他应该也知道该怎么解,塞昂阿赞呢上去看了一下张风予的情况,随即便用手放在他的天灵盖的位置开始叽里咕噜的念咒,只见他拿出自己那包里带来的法器钵盂,那钵盂和以往普通的钵盂不同,那上面刻有佛家的一些经文,明晃晃的,看样子不是用普通的篆刻工具刻上去的。
就这会儿间,忽地,那塞昂阿赞就开始盘腿坐在张风予的面前一边敲他的那个钵盂一边念咒,张风予的表情开始由痛苦变得扭曲,他的脸也在不断的对着塞昂阿赞拉长,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塞昂阿赞从张风予的身体里往外拉似的,就短短这么一会儿功夫塞昂阿赞头上便满头大汗。
我看张诗瑶好想要开口说话,我知道此时一定不能让人打扰到塞昂阿赞,否则塞昂阿赞一旦遭到外界打扰给了那怨灵可乘之机那危险的不只是塞昂阿赞还有我们,于是我便一把捂住了张诗瑶的嘴,用手放在嘴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知道看到张诗瑶微微的点了点头我才将捂住他嘴巴的手给放开。
就在这时,张风予忽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嘶吼,霎时间,我感到莫名的难受,耳朵嗡嗡作响,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瞬感头特别的疼,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那好似一股暖流,伸手一摸鼻子,是血。而再当我转过头一看其他人,他们全都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口鼻耳里面呢全都是血,我这一想特么的这下彻底完了,我有点想哭,我真的怕了,可是这时还不是时候,因为我看到塞昂阿赞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我知道是他救了我们,所以我也必须帮他灭了这个怨灵。喜欢风水大天师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