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王富贵)的江景大平层位于“云鼎国际”顶楼,落地窗外是浩渺江景,价值不菲。然而,踏入这奢华空间的瞬间,一股阴冷、粘稠、带着脂粉香与陈旧血腥混合的怪异气息便扑面而来,与窗外开阔的景致形成诡异反差。王总肥胖的脸上写满惊惧,他妻子李女士更是脸色惨白,紧紧抱着昏昏欲睡的女儿。 “徐…徐师傅!您真是神了!”王总指着东南角一个奢华的开放式衣帽间,“那…那双红色漆皮高跟鞋…就是前房主留下的!我老婆觉得款式经典,就…就留下了!难道问题出在它身上?” 徐应德目光扫过衣帽间。灵觉中,那双高跟鞋并非死物,而是缠绕着浓烈怨气的“阴物”!一股青黑色的怨气如同烟雾般从中溢出,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蔓延,尤其活跃在深夜的走廊和主卧阳台!更让徐应德皱眉的是,这套房子的整体格局——巨大的落地窗正对江面反弓煞(类似郑家),而东南角的衣帽间恰恰位于“巽宫”,主风、入、长女!此位放置怨气深重的阴物,如同在风口点燃了招魂香! “问题不只在鞋,更在这房子的‘气’被扭曲了。”徐应德声音平静,“反弓煞引外邪,巽宫阴物招内怨,内外勾结,已成‘阴风穿堂煞’。夫人与令嫒灵觉敏感,首当其冲。”他看向小女孩,她正迷迷糊糊地对着空无一人的阳台方向呢喃:“红裙子阿姨…冷…” 解此局,需内外兼治,破煞驱怨。徐应德要求: 1. **立即将红漆高跟鞋装入特制铅盒(隔绝怨气),送至城外香火鼎盛的古寺,请高僧超度。** 2. **在东南角衣帽间位置,铺设特制的、内含磁粉与朱砂的隔煞地砖(改变气场,阻隔阴风)。** 3. **定制七面特殊合金凹面镜(需精确计算角度),安装在落地窗特定位置,将江面反弓煞气折射偏转。** 4. **准备大量新鲜白菊、白蜡烛、无烟香炉。** 5. **李女士提供其母亲遗留的一件真丝旗袍(蕴含家族女性温婉之气)。** 行动在黄昏进行。铅盒封装的高跟鞋被郑重送走。隔煞地砖铺设完毕,东南角的阴冷感明显减轻。七面合金凹面镜被精准安装在落地窗框架上,镜面角度经过徐应德反复推演,如同精密的棱镜阵列。当最后一面镜子固定,窗外奔流的江景在镜面折射下发生微妙扭曲,那股直冲室内的压迫感骤然消散。 入夜。客厅灯光调暗。徐应德在阳台正对江面的位置,用白菊铺出一个简易的“往生莲台”,周围点燃七圈白蜡烛,中间放置无烟香炉。李女士换上母亲那件温婉的旧旗袍,在徐应德的示意下,手持三炷清香,立于莲台前。 “闭目,静心。想象您是一位送别故人的使者,心怀悲悯,步伐轻柔。”徐应德声音低沉,带着安抚人心的韵律。他脚踏“禹步·安魂”,双手结印,口中念诵《往生净土神咒》。咒语引动香炉青烟袅袅,烛火摇曳生姿。 李女士在咒语引导下,不由自主地随着一种奇特的韵律,缓缓迈开步伐。她的动作并不专业,却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与温柔,如同在跳一支宁静的送别之舞。那件旧旗袍上残留的、属于母亲的气息,混合着白菊的清香、烛火的暖意,在咒语力量的催化下,形成一股温和而坚韧的“净念场”。 灵觉中,阳台角落里,一个模糊的、身着残破红裙、赤着脚、面容凄苦的女子虚影逐渐显现。她望着跳舞的李女士,望着那件温婉的旗袍,眼中的怨毒与冰冷,竟一点点被这充满女性温情的“净念场”所融化。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虚幻的双脚,又望向江面远方,发出一声悠长的、带着解脱意味的叹息。 徐应德适时地将一枚刻有“引魂渡厄符”的玉片投入香炉。青烟裹挟着符咒之力,温柔地缠绕上红裙女子的虚影。她的身影在烛火与青烟中渐渐淡化,最终化作点点微光,消散于夜风之中。阳台残留的阴冷气息彻底消失。 王总一家只觉得心头一松,仿佛长久以来的重压被搬开。小女孩在妈妈怀里安然入睡,不再梦呓。王总千恩万谢,奉上厚酬。徐应德只取了些许,建议他将部分钱款捐给妇女儿童保护机构,以善念滋养此宅气运。 离开云鼎国际不久,徐应德接到一个特殊的求助电话。求助者并非富豪家主,而是国内顶尖神经科学研究所的负责人,陈明宇教授。他的病人,是研究所的明星研究员——林薇。 林薇躺在布满传感线的特制卫生舱内,身体各项指标正常,却如同植物人般昏迷不醒。更诡异的是,她的脑电波异常活跃,远超常人,屏幕上显示着极其复杂的、不断变化的几何图形和代码流。研究所的结论是:她在进行一项极度危险的“深度元宇宙意识投射”实验时,意识迷失在庞大的数据迷宫中,无法回归,正被虚拟世界“同化”吞噬!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先生,我们尝试了所有神经唤醒手段,甚至反向连接她的脑电波,但都如同石沉大海!”陈教授声音沙哑,“她的意识信号就在那里,却像隔着一层无法突破的‘膜’!再这样下去…她的生物脑会因过度负荷而衰竭!” 徐应德来到研究所,开启灵觉。眼前的景象让他心惊!林薇的肉身与虚拟世界之间,被无数条闪烁着幽蓝色数据流光芒的“灵丝”紧紧缠绕、拉扯!她的三魂七魄,大部分已被强行拖拽、溶解在那片由0和1构成的浩瀚“元界”之中!只有最核心的一点命魂之光,还在维生舱中微弱闪烁,维系着最后的生机。那层阻碍回归的“膜”,正是元界本身强大的数据引力场和…一股附加其上的、冰冷而贪婪的“吸摄”意志! “不是迷失,是‘魂蚀’!”徐应德断言,“她的意识被元界的‘数据阴煞’侵蚀、同化,更有一股外力在加速这个过程!如同在数据海洋中,有东西在‘捕食’她的灵魂碎片!” “捕食?外力?”陈教授骇然。 徐应德让陈教授调出林薇实验前接触过的所有外部设备和数据源。最终,目标锁定在她佩戴过一周的、由“幻视科技”公司提供的最新款“元界神经增幅头环”。头环内侧,一个极其微小的、非原厂设计的暗金色芯片被徐应德以灵觉“看”出! “金蚕噬神芯片!”徐应德目光如冰,“阴月宗余孽的手笔!此芯片能放大元界对意识的吸摄力,更会悄悄‘啃噬’离体灵魂碎片,反哺其控制者!林研究员成了他们的‘养料场’!” 救林薇,如同在数据风暴中打捞沉船。需以奇门遁甲为舟,元神为锚,深入元界,找到她被撕扯困住的魂魄核心,斩断“噬神”连接,将其“导航”回来! “我需要一个绝对电磁静默的房间。准备一套与她设备完全兼容、但物理隔离的备用神经传感接口。”徐应德下令,“还有,在她构建的‘元界’里,有没有一个她绝对无法割舍、视为‘灯塔’的核心数据或场景?” 陈教授眼睛一亮:“有!是她已故导师留下的一份关于‘意识本源’的加密研究手稿!被她数字化后作为个人元界的‘精神锚点’存放!” 在特制的屏蔽室内,徐应德盘膝而坐。备用神经传感头盔戴在他头上。他双手结“凝神归元印”,将心神沉入一种玄妙的“空灵”状态,同时,左肩那冰凉的血月胎记微微散发出一丝稳固空间的奇异波动。 “开‘景门’,入‘太虚’,元神出窍!”徐应德低喝,意识如同离弦之箭,顺着数据通道,猛地扎入那片由林薇意识构建的、光怪陆离的元界! 眼前是扭曲的几何城市、流淌的数据瀑布、轰鸣的信息洪流。林薇的魂魄碎片如同迷失在信息风暴中的萤火虫,被狂暴的数据引力撕扯、被无形的“噬神”之力啃噬。徐应德紧守心神,以胎记之力在身周形成一层薄薄的、隔绝数据同化的保护膜。他循着那丝微弱的、源于“精神锚点”手稿的独特智慧与情感波动,在混乱的元界中艰难穿行。 不知“飞驰”了多久,一片混乱的数据风暴边缘,出现了一小块宁静的区域——一座简朴的虚拟书房虚影。书房中央,悬浮着一本散发着柔和白光、不断翻动书页的电子手稿。这虚影周围,依附着林薇残存最核心的魂魄碎片,它们如同疲惫的飞蛾般环绕着手稿的光,但也正被外围狂暴的数据流和隐形的“噬神”金蚕虚影不断侵蚀、剥离! “林薇!”徐应德以元神发出呼唤,“随我来!这锚点只是路标!你真正的灯塔,在你导师书房窗台那盆你亲手浇灌的绿萝里!在你肉身犹存的呼吸里!” 林薇的魂魄碎片剧烈震动,传出迷茫、痛苦和被啃噬的尖锐痛楚。 徐应德不再犹豫,双手在虚空中划动,以元神之力勾勒出一个微型但精妙的“九宫八卦护魂阵”!阵法光芒亮起,强行定住林薇的核心魂魄碎片,暂时隔绝了数据风暴的撕扯!同时,他目光锁定那些隐形的“噬神”金蚕虚影,引动左肩血月胎记的冰冷之力!这一次,并非吞噬,而是**“冻结”**!一股仿佛能凝固时间的冰冷意志扩散开来,那些金蚕虚影的动作瞬间变得无比迟缓!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魂魄离散,速归本身!断!”徐应德的元神之音响彻这片数据空间!护魂阵光芒暴涨!他并指如剑,指尖凝聚一点纯粹的精神之火,并非攻击林薇魂魄,而是精准地斩向那些连接着她魂魄与“噬神”金蚕的能量细丝! “噗!噗!噗!”细丝应声而断!被冻结的金蚕虚影发出无声的哀鸣,在冰冷之力下崩解消散! 现实屏蔽室内,徐应德身体猛地一震!林薇身上连接的设备指示灯疯狂闪烁!巨大的屏幕上,代表其意识信号的曲线剧烈波动,那层顽固的“膜”出现了细微裂痕!代表“噬神”连接的金色干扰信号(对应金蚕)瞬间消失!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成了!”陈教授死死盯着林薇的生命监护仪。只见她原本微弱的心跳和呼吸骤然变得强劲有力!灰败的脸上也迅速涌上一丝血色! 徐应德缓缓摘下头盔,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明亮。刚才冻结金蚕、斩断连接,对他精神消耗极大。但看着林薇眼皮颤动,手指微动,即将苏醒的迹象,一切似乎都值得。 “她魂魄受损,需静养至少半年。远离高强度虚拟现实,多接触实体书籍和自然。”徐应德对激动不已的陈教授嘱咐,“那个‘幻视科技’…需彻查其背后是否与‘永昌号’或南洋残余势力有关。” 离开研究所,徐应德应一位低调的收藏世家家主——苏文远之邀,参加一场小型高端古董拍卖会。苏家以收藏金石玉器闻名,苏文远本人更是温文尔雅,印堂光洁,地阁方圆,乃典型的“藏富守成”之相。然而,当拍卖师捧出一枚压轴的汉代“血沁白玉蝉”时,徐应德的目光瞬间凝固! 玉蝉雕工精湛,玉质温润,但本该莹白的玉身,却浸透了浓郁如血、仿佛还在流动的暗红色“血沁”!这血沁在常人眼中是岁月沉淀,但在徐应德灵觉里,却散发着滔天的怨气与诅咒!更让他心惊的是苏文远看到这玉蝉时的反应——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印堂处那原本光洁的皮肤下,竟隐隐浮现出一道极其细微、色如血线的“贪狼纹”!此纹主见利忘义,易被邪物所惑! “苏家主,”徐应德低声提醒,“此蝉…大凶。血沁非天然,乃‘万人坑’怨血浸染,更被下了‘招灾引祸’的诅咒。若请回家中,恐有血光之灾,家宅不宁。” 苏文远微微一怔,眼中狂热稍退,但看着那枚在灯光下流转着妖异血光的玉蝉,挣扎之色明显:“徐师傅…此蝉…此蝉与我苏家祖传图谱记载的一枚‘护族玉蝉’极为相似…我…” “相似并非相同。”徐应德目光锐利,“您祖传图谱上的,是‘生坑’白玉蝉,受地脉温养,乃护身吉物。而此枚,是‘血坑’邪蝉,聚万灵怨念,乃招灾祸根!您印堂隐现‘贪狼’,正是被其邪气所引!若执意拍下,恐祸及子孙!” 苏文远闻言,悚然一惊,再次看向玉蝉时,眼中已带上了深深的忌惮。他深吸一口气,对徐应德拱手:“多谢徐师傅点醒!文远…差点铸成大错!” 最终,那枚血沁玉蝉被一位来自南洋、面色阴鸷、印堂笼罩着一层浓郁“墓气”的中年富商以天价拍走。富商接过玉蝉时,徐应德清晰地看到,他手腕内侧,赫然戴着一枚刻有滴血弯月标记的乌木手串!阴月宗余孽!他们竟在主动收集这种蕴含强大怨气的邪物! 拍卖会结束,苏文远为表谢意,邀请徐应德至苏家老宅品茶。老宅位于城郊,古色古香,风水极佳。在苏家珍藏室,苏文远向徐应德展示了一幅祖传的《葬玉图谱》。当翻到记载“白玉蝉”的那一页时,徐应德的目光却被图谱角落一枚不起眼的、造型奇特的玉镯吸引——那玉镯通体翠绿,内里却有一道如同血丝的天然纹路,形态竟与他在港岛封印的“翡翠心蛊”吊坠有七分神似!图谱标注其名为——“同心血纹镯”,出处:南洋蛇王冢! “苏家主,这‘同心血纹镯’…”徐应德指着图谱。 苏文远叹息:“此镯是我高祖当年从南洋带回,据说是‘蛇王冢’的陪葬圣物,能护佑姻缘。但自带回后,家族中几对恩爱夫妻皆莫名横死,死状凄惨…高祖认为是不祥之物,便将其封入老宅地基下的‘镇煞井’中,永不见天日。” 翡翠心蛊…同心血纹镯…蛇王冢…金玉楼!徐应德瞬间将线索串联!阴月宗(或与其密切相关的势力)一直在利用“蛇王冢”这类古老邪墓中的怨气与特殊材料(如血焰琉璃心、血纹玉)炼制类似“翡翠心蛊”的邪器!苏家这枚被封存的镯子,极可能是另一件未完成的“容器”或“钥匙”! “苏家主,那镇煞井…”徐应德刚开口,老宅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地面微微震动!紧接着,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怨气冲天而起! “不好!镇煞井出事了!”苏文远脸色剧变! 两人疾奔至老宅后花园。只见角落一口被巨大青石板覆盖的古井,石板已然碎裂!井口黑气翻涌,隐约可见幽绿的邪光闪烁!更骇人的是,碎裂的石板缝隙中,一只覆盖着惨白鳞片、指甲漆黑尖长的枯手,正缓缓探出,抓向井沿!井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无数蛇类嘶鸣的诡异声响! 那枚被封印了百年的“同心血纹镯”,感应到了南洋同源邪器的躁动与阴月余孽的召唤…它…苏醒了!或者说,它封印的东西…要出来了! 徐应德眼神凝重,左肩的血月胎记传来阵阵冰凉的悸动,仿佛在回应井中那同源的邪气。他踏前一步,挡在惊恐的苏文远身前,手已按在了腰间的精钢短剑上。 “苏家主,退后。看来这杯茶…要等一会儿再喝了。”喜欢风水大师善恶抉择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风水大师善恶抉择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