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常如歆张了张口，眼神聚焦在司秣身上，一说话嗓音却已经哑的不行：“你们……” ee常如歆犹豫一下，然后说：“谢谢。” ee“没有了，谢谢你们救我。”常如歆低下头，他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根本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摆平。 ee他刚张了张嘴，看了后面的邹晏知一眼，司秣便像知道他的想法似的，率先道：“你要说什么，不用避着他。” ee司秣没回话，他就继续说下去：“其实当时我都有备份过，发布日期也清楚。黎砚以为我都删干净了，他认为的其实没错。” ee那是他第一次执笔时创作下的产物，怎么会没有感情呢。只不过后面黎砚找到他时，他没想到会发生之后的这些事，不然，他一定在源头开始的时候就拒绝他。 ee司秣看着他，喉结滚动，缓缓吐出几个字：“身败名裂。” ee那些剂量，足够黎砚进去的了。 ee但其实这一切，阀门的开关是松是紧，其实都在乎常如歆的一念之间而已。 ee“……我为我之前的隐瞒包庇，感到抱歉。”常如歆的嘴唇已经没有颜色了，即便此刻他的内心深处依旧在痛，但他是时候醒悟了。 ee“你确定吗。”司秣最后看着他的眼睛，说。 ee常如歆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把头偏到一边，随后肩膀轻微的颤抖。 ee常如歆想说其实你不用道歉，做错的也不是你们。但他现在开不了口，怕自己会委屈的哽咽出声。 ee心里那道曾经骂自己数次犯贱的声音这次说：看看看看，都是你心软，现在遭了报应了吧？被黎砚那样对待，好受了？其实你早就知道他改不了的，你真的不恨吗。 ee那么，报复吧。 ee“好好休息。” ee曾经他确实是有意利用常如歆来刺激黎砚，想过黎砚会报复，所以司秣未雨绸缪的将人送到国外旅游，又从中干扰黎砚的调查。 ee他把那些东西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又怎么会容忍别人毁掉他。 ee虽然跟常如歆相处时间不多，但司秣基本已经将这个人摸透了，常如歆从里到外都是白的，唯一的污点就是黎砚。 ee司秣突然有些后悔，如果那晚他没有离开的那么早，或者亲自把常如歆送回去，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ee“咱们先回去。” ee邹晏知把身体僵了许久的司秣拉进怀里，像曾经那样，一手揉上了他的脑袋，轻声安抚着：“没事了，他嚣张不了多久了。” ee司秣趴在邹晏知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鼻息之间都是淡淡的檀香，片刻温存才让他四肢回温。 ee他紧抿着唇，死死忍着身体的不适反应，抱着司秣不敢用力，怕司秣感受到他的颤抖。 ee邹晏知一大早就跟着自己开车到酒店抓人，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关注邹晏知穿了什么，有没有受凉。 ee他们第一次见的时候邹晏知屋里二十四小时开着的暖气就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