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不必。” ee在听到这句话后男人小臂上的青筋暴起，眼眶猩红了一圈，强忍着没有发作低沉道：“……若是我就打了呢。” ee咔哒—— ee常如歆全身上下都已经换回了自己的东西，他踱步着来到黎砚身边五步远的位置，贴垂的发丝遮住眼底委屈的猩红，整个人显得异常窘迫。 ee“谁让你出来的？” ee他深吸一口气，黑沉的眼底酝酿着风暴。 ee“砚……” ee没看到我正忙着呢吗，咱俩早结束了！老子再给你加三百万，五百万够不够？哪个出来卖的有你赚钱，滚滚滚！” ee他已经抑制不住的腿软，摔到地上的同时眼眶里瞬间起了一层雾气。 ee黎砚在外面那副斯文的样子果真是伪装出来的，但他最不该的就是对真正在乎他的人发脾气。 ee常如歆默默抹掉泪水，吸了吸鼻子，复又看了黎砚身边那位没什么表情的男生一眼，心脏疼的已经麻木了。 ee转身，每向外走一步都难捱。但他这次没有停留。 ee黎砚气的牙齿震颤，感觉没有使什么力气，手上的酒杯就被他捏碎了。 ee他甚至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在气什么，是被司秣拒绝，说他不如邹晏知。还是常如歆在这时候出来坏了他的事，亦或者是看到了常如歆的背影令他烦躁。 ee可这想法一出来，伴随的还有那些恶劣的声音： ee‘谁家小情儿像你事那么多’ ee‘哪个出来卖的有你赚钱’ ee…… ee结束了，都结束了。 ee直到房门被轻声关上，黎砚额角直跳。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从他的身体里抽走了。 ee“常如歆。”刚刚黎砚不经意吼出的这个名字，司秣觉得愈发的耳熟。 ee想到什么，少年倏地站起身，半分不加留恋地夺门而出。 ee— ee常如歆远远就听到有人喊他，但他摇摇晃晃的，还以为是幻觉。 ee“你，找我？” ee…… ee“回去注意安全，我会再联系你的。”出租车前，司秣亲自把人送上车，眼角和煦微弯起，挥手道： ee常如歆咬着下唇，司秣温柔的样子映照在他眼底，冗杂着温暖的阳光令他精神恍惚。 ee但男生只是看着司秣的脸，最终半迟疑地点头，双手抓着安全带：“好……” ee身后的背影渐渐远去，常如歆脸色惨白的不正常。 ee令常如歆惊讶的是，他以为黎砚那本书的事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知道。所以当司秣询问的时候，他大脑都跟着宕机了。 ee但黎砚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常如歆又不能当做没听过。他心里也有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