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而且潇肆这个人有很严重的洁癖,他在杀人的时候会感到兴奋与快乐,可一旦扔下了手中的剑,潇肆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他会立即沐浴更衣,半点血腥气沾在身上都能令他作呕,一刻都等不了。 ee“是。”临卓无奈的应了一声便自觉地下去为潇肆准备干净的衣服。 ee“你下去。”她淡淡瞥了一眼身前伺候的宫女,等人走后空旷的大殿并未开窗却感阴风阵阵,曦氏双手都紧了紧,片刻后对着眼前道:“出来吧。” ee多年不见,她甚至都快忘了潇肆长什么样子。可此刻重逢仅仅一眼就能让她找回当年如临大敌的感觉。 ee多年前太后就很讨厌潇肆看向自己时的那个眼神,此时依旧如此,因为他了然她心中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秘密。 ee“许久未见,太后近年来身体可好?”潇肆漫不经心地从她身后绕过来,选择了在曦氏对面坐下,手中肆无忌惮的把玩着空杯盏。 ee潇肆点点头,淡然说:“是啊,此番没有通报就私自来找太后,说到底是臣僭越了呢。” ee“太后可认识一名叫冯广的人?” ee“太后怎么知道这冯广是外头,而不是宫中某个传话的小太监?” ee女人绷紧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与慌乱,继而又听潇肆说:“不过您刚刚也说了尊卑有别,臣如此不礼貌的问您问题,您为什么没有立即训斥臣,反倒乖顺的回答? ee“放肆!”她彻底被激怒,脸上得体又伪善的完美面容再也挂不住,事已至此只好妥协:“潇肆,你到底要说什么?!” ee她掌控大局多年,从傀儡皇帝继位开始便垂帘听政。本以为多年过去事态已经平稳,可现在唯一能让她露出如此狼狈模样的人回来了。不仅回来,他还知晓了自己曾派人刺杀他,她与潇肆之间这层稀薄的友好关系就这么被无情戳破了。 ee“只是要提醒太后一句……别忘了当年发生的事。” ee“那场大火,好像也是在这间凤殿。太后胆子可比臣大多了,住在这里不怕夜夜梦魇。” ee“你!!”曦氏一把捂住胸口,全身血液倒流地大口喘气,好像经过潇肆一提,那些不堪的回首又涌了上来。 ee十年前曦氏还只是先皇宫中一位普通的嫔妃,真正的皇后纯氏其子早早就被立为太子。 ee因为嫉妒之心,姐妹反目。 ee现在的皇帝是她在宫中找到的一个庶子,年龄尚小不谙世事,性格也软弱不已,最适合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