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吹了吹茶水里的热气,陈鈞抬起那只挂着狰狞刀疤的眼皮,睨了楚轻臣一眼,悠哉道:“唱得不错,赵先生觉得呢。” ee“先生怎么找到我的,还是小孙带你来的。” ee“陈先生不防开门见山,何必再三试探。”楚轻臣不紧不慢的扣上茶杯盖,道。 ee“若是想提条件,说白了渡口那边,还是我说了算。” ee“你给我们通行批文,咱们两边,八二分。” ee“上次那批货卖的怎么样?是不是得了不少好处。” ee“陈先生,先等等。”楚轻臣开口打断他的话,手指抵在太阳穴处,凉声开口:“问您一个问题。” ee陈鈞不解,却也哈哈笑了两声:“当然不会。” ee时机已到,他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激怒陈鈞。 ee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赵仕亲口承诺,他们吃大块,只给他留一点肉渣就好。 ee“不着急,您考虑考虑,我就在这等着。” ee“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上尉,又能只手遮天到何时呢?” ee一把枪的头上罩着一块黑布,抬到桌面上时机身与木蜡磕碰,发出机械的声音。 ee但那又怎样,楚轻臣没半点被恐惧支配的样子,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陈先生觉得这东西我没有么。” ee像是两只被毒哑的凶兽在不停叫嚣,当失去了用来震慑猎物的声音,唯一的武器就只剩下那双利爪与血腥的獠牙。 ee咔哒—— ee陈鈞以最快的速度掀开黑布,把那把冰冷的枪稳稳握在手里,起身,枪口对着楚轻臣的脑袋,声音格外冰冷:“你不是赵仕。” ee“杀人了!!!” ee“嘭!” ee这时空中蓦地出现一道清晰嘹亮的声音,楚轻臣和那个女东家都听得出来,这不正是司秣的声音吗?! ee她还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司秣明明……明明还在台上唱戏,一刻未停! ee“真是可惜啊,看来这场赌约最后的赢家是我呢。” ee所有人被迫回到原位,浑身已经抖若筛糠,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ee“赵仕呢?他出事了?”未得到回答,但陈鈞脸上已经有了答案,他没有对于失去线人的惋惜,反倒是一种啐废物的眼神。 ee“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ee“计划也要人来实施,但恐怕,你留在渡口的人已经没能力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