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那只不过是一条人鱼，他们连物种都有那么大的差异。 ee明明他和司秣才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 ee… ee他讨好的递过去吃的东西，司秣看都没看。 ee他近乎疯魔，悄声加快了速度，趁人不注意，猛地将袖中藏着的针剂扎进司秣侧颈！ ee“都是你逼我的……小秣，你逼我的！”陈羽眸子猩红，扯下药剂空管甩到一边，玻璃管乒乒乓乓摔在墙上，碎成几片。 ee陈羽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虽然他可以对那些人鱼心狠手辣，那是因为他没把那些东西当人。 ee陈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撑着做完这一切的，只知道麻木的行动，不让自己停下来。 ee因为他怕失手，所以这次准备的药剂剂量很大，司秣再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后。 ee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四肢酸麻无力，稍一牵扯就听到几声清脆的磕碰声。 ee陈羽睡眠很浅，他这几天都是在这个房间度过的，就坐在床沿下方的地板上，整日整夜盯着司秣。 ee“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啊？” ee“我不能看着你去找他！” ee司秣注视着他的眼睛，平静的说：“陈羽，你已经疯了。” ee司秣偏过头，对着天花板，利落吐出两个字：“解开。” ee陈羽原以为司秣醒来以后会哭闹，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 ee“好，好。”陈羽颤抖着腿站起身，膝盖有些跪的发麻。 ee他好像很久都没收拾自己，原本那些光鲜的外表早已不见，现在的他脱了那身白大褂，半点没有当初初见的样子。 ee“小秣，只要你不生我气，我做什么都愿意！” ee陈羽挣扎着爬起来，没得到回应没关系，他就当司秣是默认。 ee然，就在那一瞬间，他完全没来得及触碰到司秣半点皮肤，陈羽瞳孔中便倒映出一道靛蓝色的寒光。 ee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绳子勒着，那道寒光如蛇蝎藤蔓，在陈羽脖子上越盘越紧。 ee怎么会，司秣不是普通人类吗？ ee陈羽几近窒息，喉间冒不出一言半语。 ee“秣……”陈羽只能发出一点可怜的气音，像是溺水的人在水下垂死挣扎许久，明明眼前就是岸边，却永远没有人拉他一把的无助。 ee可却在陈羽濒临窒息之际，突然收回了神力。 ee陈羽捂着脖子费力咳嗽，生理性的眼泪都被逼出来几滴。 ee陈羽现在甚至不敢抬眼看司秣，他不知道司秣突然愿意留自己一命是什么意思。 ee现在的他才终于正视了二人实力的悬殊。 ee“不然我不会让你就这么容易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