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我已经长大了。”
江止眼神带上了些哀求。
他已经成年很久了,受过高等教育,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如果母亲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为什么提起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就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要知道,对方跟他还是同龄——
同,龄?
之前忽略的点在一瞬间突然炸开。
同父异母的两兄弟出生在同一年。
这说明了什么。
江止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他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一直要强的母亲。
“母亲……你……”
他痛心疾首的表情太过明显,深深刺痛了江之影的双眼。
“看好少爷,不许他迈出这个宴会厅一步。”
江之影脸色冷了下来,对一旁的保镖吩咐道。
后者尽职尽责的站在了江止的身后。
向冬宸拿了杯果汁放到一旁女人的手里:“梅姨,您最近身体不好,还是别喝酒了。”
西装革履往常眼角眉梢都挂着冷漠,覆满雪的冰山一般的男人此时脸上带着无奈,看呆了一直在暗暗观察他的女孩们。
而被向家大少爷如此关注的女人,也就是梅姨笑着接过那杯果汁。
“好。”
随后又忍不住道:“你别光陪着我,有这么多年轻的女孩子在,你多去找人说说话啊。”
向冬宸点头说好,但实际两条腿跟黏在这里了一样,一动不动。
梅姨无奈的笑笑,正想说什么,眼神突然顿在某一处。
“哎,那服务生的背影跟小秋倒是有些像。”
向冬宸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个差点把托盘中的酒水掀飞的冒失服务生,背影单薄,看起来不满一米八。
“梅姨是想他了,向秋年底就回来了。”
梅姨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那孩子在部队里过得怎么样。
那头被向冬宸评价为冒冒失失的服务生此时正满眼恼火的看着蹲在一旁的蛋糕塔后面的人。
“你推我做什么。”
若不是她反应快,直接摔那蛋糕里面去了。
穿着侍者服装也挡不了一身气势的向秋朝她看过来:“别叫我名字。”
随后勾了勾手,示意夏泱过来。
“帮我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低着个脑袋头上长蘑菇似的小姑娘。”
夏泱:?
什么狗屎比喻。
“没有。”
向秋眯了眯眼,以他的视力,哪怕向风语再会往暗处躲也不该看不见。
夏泱懒得帮他找,她自己都还没发现目标。
想到那行车记录仪里模糊但瘦高宛若鬼魅的身影,她扫视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符合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