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唇却贴着她的唇角,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更是从嘴角亲吻到耳边,耳鬓厮磨的柔情蜜意,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没有人能取代三元在承泽心里妻子的位置。”
李承泽与她微微拉开一丝距离,望向她的目光灼热,定定地看着她,眸里闪的点点碎碎流光此时巡视的凝聚浮动。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我又怎么能辜负三元对我的爱意。”
从外面大步流星闯进来的谢必安打断了殿下营造出来深情款款的一幕。
“殿下,范闲的...”
谢必安一进来就觉得气氛不对劲,看到殿下那阴沉下去的脸,仔细想了想,好像刚才没有很大声吧?
“你最好有要紧事,否则我扣你月银。”被打断的李承泽迷离的眼神瞬间清明,眉眼染了些怒气。
这个时候李承泽突然想起了范无救的好,至少范无救会看人眼色。
而在李承泽转过头去的那瞬间,微生三元劫后余生的
松了口气,她是真的害怕被男色冲昏了头脑,白日宣淫,虽然她对这件事情并不觉得羞耻,但万一有人就比如谢必安这样不管不顾的冲进来,她可不想在别人面前上演十八禁给人当猴子看。
微生三元真的很想念半夏,身边没有体贴能干的半夏真的很不适应啊。
“范闲的自辩折入宫了,只有八个字。”当听到被扣月银的谢必安蒙住了,但是为了保住月银不让桑葚和三七挨饿,谢必安把得到的消息说出,希望殿下听到后不要扣月银。
李承泽提不起一丝兴趣来,在三元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懒洋洋的道。“奸臣当道,何罪之有。”
“殿下怎么知道的?”谢必安再次的惊呆了,难不成殿下未卜先知吗?
李承泽骄傲的冲谢必安露出得意的笑,“果然完全在三元的预料之中。”
“怕是那字都是找人代笔的吧~”来自李承泽无情的讥讽,捂着嘴花枝乱颤的倒在微生三元怀里放肆嘲笑着。
“但不及我的三元厉害。”李承泽仰着头,绽放出璀灿如星辰的笑容,充满了活力,整个人仿佛焕发出一股明亮的光芒,和刚才那个生气冷脸的判若两人。
谢必安被殿下的笑搞得一头雾水,“殿下,可这把人当狗骂,不是更恶毒些吗?”
李承泽听完笑容转瞬即逝,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谢必安,无力的发出一声哀叹,转过头靠在三元的肩上,带不动,根本就带不动。
“必安,抽空多读几本书吧。”
根本就没能领会到这话中含意的谢必安,耿直道:“殿下,属下没空,而且这跟读书有什么关系?”
心累的李承泽就跟被抽取了灵魂似的,提不起一丝精神,“这个时间点,你该带桑葚和三七去遛弯了。”
想也不想的谢必安,上一秒还在疑惑,但听到遛弯顿时把这份疑惑丢开。“属下告退。”
李承泽就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猫咪,蜷缩着腿又无力的伸展开,修长的双腿耷拉在她的腿上,依偎在她的怀里诉苦。
“三元,但凡他们脑子开窍点,我也不至于这么累。”
在这一点上,微生三元真的狠狠共情到了,摸着他的脸,手指向下来到他的下巴,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的挠着安抚他。
“蠢笨不要紧,忠诚就好。”
总好比那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强,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若是有能力向上攀爬,这种人她不会去反驳什么,但是踩着救命恩人的命,鸠占鹊巢那就违背了做人的道德。
连最低的道德标准都突破了,与这种交好迟早会被卖了。
当然,这种人往往有苗头之前,都会被她先下手为强,为虺弗催?弱敌不除,必有后患,她从不会放过那些潜藏的危险。
只有那些自命不凡,狂妄自大,自以为无人能打败的反派才会这么想,有时候,人就得不要脸,就得心狠手辣,别管什么面子,面子在生命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李承泽不安的抓着她的手,内心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纠缠不清,无序而纷乱,难以整理。
“三元,明日观战,怕是这看着热闹的我,终成热闹。”
微生三元低着头,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焦躁,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可能会坠落。
与他十指相扣的手被她缓缓举起,在他不解中,拿出一枚素圈苔晶戒指,星星点点扩散开来就好似满天星,戴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骨节分明,瘦削匀称修长,净白色的肌肤下是条条清晰可见的青色脉络,骨节和指尖微微泛着红。
“路上总有阴影,但抬头殿下总能看见阳光。”
微生三元的声音如同一股暖流,将不安的他包裹在温暖的怀抱里,使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慰与宁静,也让他感受到了悲哀和呵护的幸福。
“殿下行事,无愧于心就好。”
她的眼神透着笑意,姿态散漫,但慵懒的声音却让人不容置否的狂妄和自信。
“世人赞誉,殿下受着,世人指责,三元受着。”喜欢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