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他又不莽,他的头可没有范闲这么铁。
身残志坚也要坚持看戏的大皇子,和大公主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对小夫妻怎么完虐暴打范闲。
至于叶灵儿,呵呵,她也不蠢,范闲和大皇子两个人都打不过,更别说是她了,上赶着找虐吗?
武功不行,但是得到了三元口才真传又是文人的李承泽,很好的发挥出了他良好品德‘落井下石,根本就没有心慈手软。“我可做不到范闲你对太子吮痈舐痔。”
范闲听后脸都黑了,讥讽他给太子嘬痈疽的脓,舔痔疮,不择手段地谄媚巴结,他范闲光明正大,不屑小人做派,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舔太子?绝对不可能,他与太子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殿下暮夜怀金,以为天衣无缝吗?”
范闲强撑着站起来,努力的挺直腰杆,似乎这样才觉得他不畏权势逼迫,一副大义凛然站在权势的对面,为天下的不公伸张正义。
范闲倒是想动手打老二,可老二身边的微生三元虽然歇手,可是她手上的软剑虎视眈眈,范闲不认为当着她的面打老二是个明智的选择,下毒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范闲确实是有动手打老二给他下毒的这个念头。
李承泽不屑的轻笑着,根本无惧范闲的威胁,他有三元撑腰。
“那你范闲光明正大的私收贿赂,又哪来的脸指责我?还是说你那须知香饵下,触口是?钩天衣无缝很高明吗?”
暗中行贿,况且只要是有野心的,哪个皇子不暗中行贿收买大臣呢?难不成那些群臣会主动向你递橄榄枝吗?
夺权哪样不需要花钱?
李承泽眉似远山,薄唇微抿,一双漆黑泛着一丝光芒的眼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傲气凌人,眉眼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
“范闲,假途灭虢,向那帮御史借借道,别借着借着而把他们给灭了,你这兔死狗烹,跟我那好弟弟太子竟学到了精髓。”
“你若真这么做了,简直是狗彘不若。”
“我品行卑劣猪狗不如?哈哈哈!”范闲放肆大笑,笑容带着轻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范闲阴狠的眼神望向沉静下来的微生三元。
“殿下,我可不是殿下你人头畜鸣,仗着以为有几分聪明就如获至宝,被困在后宅的女子眼界能宽阔到哪去?”
微生三元笑而不语,只是给范闲一个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她不参与男人之间的战斗,是因为要是不让李承泽把这股火气给发泄出来,倒霉的会是她自己。
那就劳烦范闲来当这个出气筒了,都这样了还不倒下,可见就算是被气也死不了。
在看戏的大公主感觉脑子都快要不够用了,戳了戳一旁看戏的大皇子:“你这二弟的口才简直厉害啊!”
大皇子不以为然,伸手指了指李承泽身边的微生三元:“看到没有,我那二弟妹才是最狠的那个,你是没有见过那二弟妹在皇宫宴会上狂妄的样子。”
大公主惊讶∑(
口
||,“那你今日得罪元微仙子,那我日后岂不是也要被针对?”
大皇子面色僵硬,随后打包票的避开受伤的拍了拍胸口:“二弟妹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今日这火她也发了,绝对不会斤斤计较抓着不放,更何况,你日后与她相处,最好不要顶撞,算了,你还是直接避开她!”
遭不住,实在是遭不住,这要是日后三天两头就得去收拾烂摊子怕是要被打死连老二都拦不住的那种。
能屈能伸大皇子还是很惜命的,毕竟二弟妹手上的软剑能屈能伸但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你的二弟与元微仙子赐婚的圣旨出来了吗?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万一...”
“没有万一。”大皇子惊恐的立马打断大公主的话,咽了咽口水,一脸平静但是又很怂的小声窃窃私语。
“除非他们想遭受到这对疯批的报复。”
大公主:......
叶灵儿尴尬的站在一旁,插不进他们的对话,比大皇子经历过元微仙子妹妹医仙血淋淋的教训,更是知道其中的恐怖,无法辩驳,就连想要维护太子的脸面都没有办法,笑死,根本就加入不了战斗。
李承泽牵着三元的手站在那里,好像冬日冷感地阳光,慵懒而淡漠,又仿佛秋夜里淡淡地星光,疏离而遥远。
“以宫笑角。你那自以为是的偏见去讽刺,否定我的三元,我倒是觉得你吹大法螺,羊质虎皮。”
唯有提及三元的时候才有柔情的李承泽。
范闲被气的粗喘,眼睛都充血了。“是不是吹牛皮,虚有其表,殿下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李承泽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眸底深处全然地漫不经心,薄唇微启,眉梢稍扬,看似慵懒随性,却有一股睥睨天下之气。
“你可别一枕邯郸,让人笑话。也别过于自信,白云苍狗,你又不是神机妙算。”喜欢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