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急了,温润的面孔此刻有些狰狞,强忍着怒火。“微生姑娘就算是威胁的了在场众人,但孤并不惧怕,更何况二哥也在场。”
太子脸色阴沉的望向躲在一边看戏的李承泽,带着威胁道:“二哥莫不是要包庇不成?欺君之罪二哥可是担待不起。”
理智逐渐回笼的太子。“殴打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李承泽抱着琵琶走过来,视线落在微生三元身上,微微歪头,嘴唇微勾带着一丝娇,俏皮的冲她眨了眨眼,眼里尽是宠溺和温柔。
谁懂啊,她竟然被媚到了,心脏被李承泽刚才的娇媚和霸道的护妻心脏砰砰乱跳,一年半载而已,他怎么能这么媚?
李承泽挡在她面前,身体阻拦了太子的视线。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眸底深处是全然地漫不经心,薄唇微启,眉梢稍扬,看似慵懒随性,却有一股睥睨天下王者之气。
“朝廷命官?在哪?”
太子被李承泽的睁眼瞎给气笑了,指了指地上打滚的范闲。“这不是吗?范闲奉旨出使北齐,难道不是朝廷命官吗?”
“范闲不是已经死了吗?”李承泽想着是,一定要让三元看看这一年半载,他的成长。
可不得把三元迷得不要不要的。
(?︿???☆)哼,李承泽就不相信了,三元还能再一次抛夫弃子。
太子一脸痛心疾首。“二哥,你莫要睁着眼说瞎话?这范闲孤与二哥都是认识的。”
太子伤心带着愤怒伸手指向泛着花痴的微生三元。“二哥难不成要为了一个不知来历自称是医仙的姐姐,不顾手足之情,反目成仇吗?”
李承泽眼尾扫了微生三元,没有错过她眼里的迷恋,嘴角漾起的弧度快要压不下去了。
李承泽上下扫视着太子,慢条斯理道。“可你们对我的三元动手时,可有考虑过手足之情,兄友弟恭?”
“退一万步来讲,若是范思辙无错,范闲不包庇,三元怎么会失去理智,逼的一个柔弱的三元大动干戈。”
太子:w(?Д?)w头好疼,已经无法直视柔弱这个词了,而且二哥你看看这地上躺着的范闲,要不要在重新定义柔弱?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真的有在一步步的成长,往她心目中的理想一步步靠近,她真是喜爱极了。
“若是识趣,自是不必三元出手,也不会沦落到现如今的地步。”
李承泽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像是故意压低,尾音故意往上翘,将委屈和无辜完美的揉和在一起,展现的淋漓尽致。
“三元何错之有,分明错的是他们!”李承泽略显傲慢,一只手背过身后搭在腰间上,懒散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着手指。
太子被李承泽厚颜无耻睁眼说瞎话,一口老血吐出来,心梗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二哥...”
微生三元伸出手,勾住他的指尖,小拇指勾了勾他的手心。那双自带深情的桃花眼,眼若春水,温柔魅惑,勾人而自知。
李承泽身体一僵,大掌悄悄攫住她的手,当眼眸中的寒意褪去,李承泽的眼神只剩下了炙热的爱意,缱绻着无尽的深情,是止不住的欢呼雀跃,蛊惑勾人的把他大脑都给麻痹了。
他的三元,真好看。
“殿下说的极是,我本身就柔弱不能自理。”微生三元弱柳扶风之姿好似被压得不堪重负的繁重梨花,跌入李承泽的怀里,美丽又脆弱,苍白又无力。
和刚才大杀四方动不动就开瓢的完全是两个人。
可把李承泽给心疼坏了,明知她在演戏,但心里还是会因为她的情绪心脏所受到牵动,连忙扶着她的腰肢,生怕她晕过去。
太子一脸麻木,“微生姑娘说这话之前,能不能摸摸自己的良心?”
“太子怎知我有病?”微生三元本就生的美丽,美艳如花,带着一种凄凉的破碎感,就像一朵凋零的玫瑰,一眼娇艳,但和刚才的明媚对比,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太子惊呼Σ(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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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っ连忙后退。“你还真有病啊?”
李承泽不满(︶︶),眉峰轻蹙,透着隐隐不悦,嗓音带着几分斥责。“怎么说话的,三元只是柔弱而已。”
“二哥!”太子指着李承泽怀里的微生三元,气的跳脚。“分明就是她亲口承认自己有病,二哥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二哥对医仙情深意重,莫不是欺骗世人的?难不成二哥把对医仙的思念转移到她身上当成替身不成?”
“二哥养替身孤不反对,但姓微生的女子亦邪亦正,想想医仙临死之前的诅咒,二哥是想要做李家的罪人吗?”喜欢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