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三元,就连这都料到了。随后李承泽眼里闪过骄傲和伤感,若是三元你在,就能看到范闲小丑的一幕,
可是,你看不到,也不知今晚你能否入我梦境,我与你细细道来。
“范闲!你怎么说?”庆帝眼里没有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此刻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范闲。
范闲呼吸一滞,张了张嘴巴,却始终也没有发出声音来,不敢置信的冲下台阶,发狂的拨开挤在一起的人群,从郭攸之手里抢过《诗词合集》,不顾他们的不满快速的翻开。
范闲呆住了,脸上的肌肉渐渐也收缩起来了,眼神空洞且迷离。
怎么可能?不是只有他一个穿越者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发展?难道他不是主角吗?
难道他不是像小说那样青史留名吗?在这个封建时代闯出一片天地,受到天下学子的追捧吗?
像他娘叶轻眉一样,惊艳这个时代,日后世人提及他范闲,必定美名不断,为什么会这样?
能够与他匹敌的医仙不是死了吗?若是《古诗三百首》范闲还能够周璇,甚至一口气背诵出没有记录在里面的。
但是写《诗词合集》的这个人好狠,上下五千年的诗词全都写出来了,一首都不落下。
到底是谁,那个穿越者是谁!?
范闲突然想到了什么,冲上台抓住庄墨韩的衣领发了疯的质问:“写这本书的人叫什么?来自哪里?是不是医仙的师父给你的?”
被范闲的疯狂给吓到的庄墨韩,见《诗词合集》被范闲攥的紧紧巴巴的,痛心疾首,快速的从范闲的手里争夺回来。
“范大人,冷静,冷静!”侯公公刚才笑的有多开心,此刻就有多惊恐,带着几个内侍分开俩人,把范闲拉扯到一旁。
庄墨韩小心的抚平褶皱,“并未告知老夫名字,也并未得知是哪人,至于是不是医仙的师傅,老夫并未见过。”
“陛下,儿臣以为范闲并非是盗窃他人诗才之人,何不给范闲一个机会,让他再次作出这《诗词合集》上没有出现过的诗词,必能洗清这个冤屈。”帮范闲?怎么可能,他李承泽这个人有一个优良的品质,那就是落井下石。
李云睿捂着胸口,摇摇欲坠。“本宫竟没有想到,范闲你竟是品行不端顽劣之人,本宫绝对不会把婉儿嫁给你这种人!”
郭攸之可是逮住机会往死里参范闲。“陛下,范闲此举俨然惹了天下学子,抄袭盗窃他人的诗词,死不悔改还变本加厉,请陛下严惩不贷,也好给天下学子,给庄墨韩大师,也给《诗词合集》的这位大师一个交代。”
“够了!”庆帝抓起酒杯摔在地上,霎时间噤若寒蝉,官员纷纷下跪。
庆帝对李云睿整出的这一手真的是厌恶到了极点,脸面都丢尽了,这范闲,真是让人失望。
“陛下息怒。”
唯独范闲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住一般,无法动弹,为什么这个老乡在关键时刻出来背刺他呢?若是想成名,为何不早早向世人告知呢?
为什么这么恶毒?范闲从未想过在这个异世界这般狼狈,过去顺风顺水的十几年人生里,可谓是大男主的待遇,范闲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老乡居然甘愿默默无名,隐姓埋名孤独终老。
“哈哈哈!哈哈哈!”范闲受不住刺激,仰天长啸,气血逆流,最终受不住,口吐鲜血倒下。
顿时大殿乱作一团。
庆帝在离开祈年殿的时候,瞥了一眼站在柱子旁的李承泽,脸上带着一份淡淡的疏离,安静淡然地望着这个乱作一团与他无关的宴会,呈现一种乖张和锋锐之感。
这里面,老二是否也插了一手?
等庆帝离开后,李承泽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抑制不住兴奋猖狂的李云睿,以及那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的太子。
“今日这出戏,可真是够精彩的。”
“二哥,你可真狠,在这重要的场合,当着其他两国的使臣,让庆国的颜面尽失。”太子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双唇紧抿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怒气就像是一头发狠的猛兽。
“看到没有?”李承泽姿态肆意地往后仰避开太子多沫横飞,一只手搭在另一边手臂上搭着,上善若水,动作优雅从容地抬起手指了指。
“什么?”太子一头雾水的顺着李承泽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云之澜。
“背锅的在那呢~”
李承泽侧脸轮廓锋锐而清隽,薄唇微微翘起,透着若隐若现的讥诮之意。
“太子可别什么锅都往我身上扣,我可不是东夷城的四顾剑。”喜欢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