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严重?”
注意对方脸色越来越惨白,李徐心里更加担忧心疼,着急地把人抱起来快步往乾明殿走。
回到乾明殿范彭已按命令在等候,见状不敢耽搁赶紧检查伤情。
即便不问询两个小太监,谢辞逃跑的事也是实打实的,李徐自得知消息心情就变得很差,
再听到谢辞的脚是被砸碎了骨头,还是谢辞自己砸的,他整个人当即绷紧了一根弦,不明显的微风也可以将其吹断,爆发出极度的愤怒。
他可以接受谢辞逃跑,抓回来便是,但他不能接受谢辞伤害自己,宁愿自己砸断脚,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虽然...这一步是他逼的。
他想要谢辞健康完好地留在他身边,所以不可以为了逃跑失智做蠢事。
范彭为谢辞包扎好伤处提了医治之法后便命令离开,紧接着寝殿内所有人都被清出去,留下李徐谢辞两人。
沉默许久李徐站起身走出内室走到书案边,捡起地上的砚台拿回到了谢辞面前。
“所以是这么用的?”
借着光线找好角度仔细检查可以看到砚台上干了的血迹。
李徐看着血迹心中怒火再难压制,用力将砚台砸到了床架上,木头被砸出一处深坑,砚台掉在地上发出闷响。
不等谢辞有反应,他便揪住对方的衣领将人从床上扯坐起来。
“你到底在做什么!”
谢辞不屑地冷笑了声:“怎么?开始装心疼了?”
“若是恢复不好以后走路都要跛脚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那又怎么样?与你何干?”谢辞看着他目光越来越冷,越来越恨,“我宁可瘸一辈子,也不要再看到你。”
李徐紧了紧手,脖子上的青筋在极致的愤怒下条条暴起:“你非要这样气死我吗谢辞!”
“这么生气的话就杀了我吧,皇帝陛下。”
尾音拖得很长听上去像在撒娇一般,却带着无尽的讽意,李徐慢慢松开手脸色苍白地转身离开。
谢辞重新躺下,一时半刻逃不出去,只能掩耳盗铃,闭上眼睛当看不到这个人。
没过多久脚步声又近到耳边,伴随着清淡的幽香,与李徐身上原本的香气并不相符。
欲想探究下谢辞睁开眼睛,然刚刚睁开眼睛便被沾了香气的帕子捂住口鼻,还来不及挣扎,身体便脱力无法再与之抗衡。
“我早该知道,只有这样你才能听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