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斛律风叹口气嗫嚅道:“我就说不行吧...”
“这狗主意是谁出的!”
“是尤先生。”斛律风立马回答。
谢辞微微停顿轻咳一声:“不许告诉他我说是狗主意。”
“那你要不要..”
“不可能!”
斛律风看了眼李徐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需要擒住乌禄答,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不然根本没办法接近,数来数去就你最合适,只要擒住乌禄答,剩下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再说一遍,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阿辞。”李徐温声相劝,“既已来此,当尽人事,但若实在不愿,我们便再想想别的对策。”
斛律风紧接着提起十二分的真诚:“什么认识不认识,这次机会太难得,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谢辞,是兄弟就帮我这个忙吧,成败在此一举,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啧..”
谢辞烦躁到极点,奈何义字当头心肠软,深思熟虑好半天终于硬着头皮同意。
“这件事,天知地知我们六个知,谁说出去我就揍谁,除了尤先生。”
在场四人皆做出绝对不说的保证,谢辞泄气道:“把..把衣服给我吧。”
似是怕他反悔,他甚至都没看清是谁拿着,包裹就扔到了他怀里。
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套燕西女子的服饰,衣服拎起来,包裹里另一个东西掉在地上,是一个塞满棉花的小枕头。
谢辞捡起来道:“这是干嘛的?”
“这个是你的孩子。”都奚彻眼神清澈地看着他,“少主说要你绑到肚子上。”
谢辞点点头气到笑出了声,而后用力把枕头摔回地上:“你们耍我玩呢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乌禄答的手下没有那么安分,我怕出乱子。”
“出什么乱子?”
斛律风认真回答道:“强抢,你要是怀着孩子应该没事。”
谢辞骂了句什么,掐着腰在屋里来回走气得不行,整个人愈发暴躁。
“出去啊!怎么你们还要围观我换衣服啊!”
话音落下四个人争先恐后地离开屋子,最后走出去的廖宁贴心将门关严。
过了好半天房门才再次打开,几个人差点惊掉下巴。
眼前的人裤子倒是穿好了,但外袍敞着,里面是没有系好的肚兜,勉强可以遮住前胸和腰腹。
顶着这样一副荒唐的打扮,谢辞就拎着腰上的带子迈出了门槛,脸上明显很是烦躁。
“这玩意我只会解,怎么系啊?”
李徐呆愣愣看着对方,两息后攥住谢辞的手腕将人扯回屋内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