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国华笑笑,“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吧。”他不过是拿他来当棋子用罢了。 邓国华就着他的手喝了口酒,“那要看萧泽是不是个聪明的。” 邓国华笑眯了眼,他揉着边乐贤,“怎么会呢,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小宝贝!” 他接了,就听见顾探微清冷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邓总,我是顾探微。” 邓国华很热络,但是好像热脸贴了冷屁股,“邓总,昨天萧泽的座位,不会是你的杰作吧?”顾探微的声音带着愠怒。 “到底有没有?” “我说到底有没有?”顾探微还在固执地追问。 顾探微仍然是冷冰冰的调调,“我不去也可以。反正我之前一无所有,我不怕。我要是怕的话,就不会揭发贾贺了。萧泽是我的恩人,我不希望他再受到不公正的对待。” 哎哟,瞧这恋爱脑的傻小子,先是贾贺后是萧泽,总是学不聪明。 “不用,我还有几天的戏要拍,等我拍完会联系你。” “你……” 嘿,还是朵带刺的玫瑰。 酒店的客房里,顾探微有点手抖,挂了两次才把电话挂掉。直到确认已经挂断,他才长长地吁了口气,倒向大床。 积少成多,他总能扳倒邓国华。 做完这一切,他去洗了澡,冲去一天的疯惫,出来躺在大床上。 这原本是顾探微习惯的常态,但不知为何他竟有点不习惯了。 摸摸脖子,没有时时刻刻显示定位的项圈。 这应该是好事,可是顾探微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高兴。 顾探微关了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很适合入睡。 前面与背后都没有一条粗臂霸道的圈占,没有另一人温热的气息,更没有另一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奇怪,什么时候他不习惯孤独了? 顾探微坐在黑暗中发了会呆,过了许久,他才重新倒向枕头,强迫自己入睡。 楼上的总统套房里,萧泽也还没睡。 自从顾探微离开房间后,萧泽就一直处于焦躁之中,并且这种焦躁还在随着时间一分一少的流逝而递增,好像没有尽头地递增,让萧泽浑身充斥着暴躁与不安。 他企图睡下,但是身边没有顾探微的气息和体温,他的神经绷得像一根快断的弦。 无法掌控顾探微的行踪,让萧泽如强制戒毒的瘾君子,浑身上下极度不适。 顾探微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还想人想到浑身都疼,不是犯贱是什么?他是爱他,但也不是非他不可,他也可以选择爱其他人! 但是毒不好戒,顾探微也不好戒。才消停没一会,萧泽又不受控制地想:顾探微现在在想什么,他会不会今天晚上就离开这里?万一他跑了,把手机换了,他到哪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