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没事,很快的。你死得会很快,我的差也会交得很快。rdquo这下其他几个人的态度不一样了。她们本里都有一个共同任务,就是一定要保护同伴的安全。因为她们几个人身上都有未完成的重要情报任务,关乎抗日大局,任何一个同伴死了,她们这场游戏都算白玩了。宋七月最压不住性子,急忙开口:ldquo我说我说,你别动她。我、我说凶手是helliphelliprdquo还能是谁。不能说同伴,那就只有一个倒霉蛋能当替罪羊了。宋七月咬着牙,指向白鹭洲。白鹭洲抱着胳膊,见宋七月指向了她,挑了挑眉。ldquo我?rdquoDM问其他人:ldquo你们呢?rdquo黎青:ldquo就她。rdquo柴以曼:ldquo没错,就是她。rdquo温确:ldquo嗯。rdquoDM用枪更深地抵住池柚的脑袋,问:ldquo处长,你觉得呢?是你的新婚夫人吗?rdquoldquohelliphelliprdquo池柚看向白鹭洲,发现白鹭洲此刻也正在看着她。可她不敢多与白鹭洲对视一秒,慌乱地瞥开了目光。她看得出,白鹭洲并不在乎那几个人的指认,只在等待她的回答。池柚想起故事里的回忆。一生如履薄冰,只有这唯一的私心与温存。还有昨晚白鹭洲和她说的话。mdashmdashldquo我很开心,是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rdquomdashmdashldquo这是最任性,却最不后悔的决定。rdquomdashmdashldquo我相信你。rdquomdashmdashldquo我相信你,长官。rdquo玩个游戏,何必要这么诛心呢。池柚心一横,想说,要不你就直接杀了我算了。池柚这表情一出,对面几个人就看出来她想干什么了,忙朝她使眼色,叫她别一时冲动,连累大家任务都完不成。DM见池柚总不说话,便说:ldquo你再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rdquo池柚的嘴几次想动,然而看着对面的同伴们,却也没办法再说出什么话来。白鹭洲别过头去,笑了一下。分不清她脸上这个笑带了什么情绪,就好像她只是单纯地想笑一笑,很难从她嘴角的弧度里解读出是自嘲,还是苦涩,或是欣慰。ldquo好,这是默认了。rdquoDM的枪终于从池柚的脑袋上挪开了,挥手示意:ldquo把凶手给我绑上刑架!rdquo卫兵们走过来,用枪抵着白鹭洲走到铁刑架边,迫她坐下,拉出铁锁链吊起她的双手,捆住她的腰和双腿,不玩一点虚的。宋七月咕哝:ldquo原来这刑架是给玩家准备的。rdquo黎青:ldquo看来流程里面,我们中肯定有一个人会被绑上去。rdquo宋七月:ldquo友尽时刻啊。rdquo柴以曼:ldquo我现在理解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看戏了,当乐子人真爽。rdquoldquo噗,rdquo宋七月看向池柚,ldquo小柚子,心疼不?rdquo池柚却笑不出来。白鹭洲单薄地坐在刑架上,衬得锁链又粗又重,那双纤细手腕套在链铐里,不多时就勒出了红痕。随着她缓慢地呼吸,伏在她锁骨处的锁链也一起一落,摩擦着她脖侧苍白的皮肤。她最近身上本就一直带着病气,现在被吊在刑架上,那病气就越发容易刺痛人眼。池柚看着白鹭洲被勒出红痕的手腕,和被铁链擦得发红的脖子,心疼坏了。早知道helliphellip早知道不要来玩这个游戏了。她这么想着,鼻尖都酸了。ldquo你们到底要干什么?rdquo池柚忍不住问DM。DM晃了晃手中的手枪,ldquo干什么,很简单。凶手已经抓出来了,那接下来,就请大家每人开一枪mdashmdashrdquo他勾起嘴角,加重语气,ldquo亲手处决她。rdquo几个人面面相觑,有点惊讶,接着又下意识看池柚。白鹭洲似是猜到了她们的犹豫,抬起眼,ldquo快点吧,别拖了。早点开完枪,我还能早点被放下来。rdquo宋七月:ldquo你心态挺好啊。rdquo白鹭洲沉了沉肩,偏过头看向地面,叹息般说:ldquo不好能行吗。rdquo池柚见白鹭洲一直不看她,觉得白鹭洲肯定是生自己气了。也是,昨晚才和她说了那些话,她今天扭脸就默许了别人给她泼脏水。明明是唯一双手干净的人,却被一群凶手投上了断头台。温确和白鹭洲没什么交情,性格本也淡漠。她懒得走什么煽情流程了,直接从DM手里接过道具枪,第一个对准白鹭洲。砰mdashmdash!枪响后,第一朵血花绽开在雪白旗袍的腰间。毕竟是打出去的子弹类血包,还是带了些力的。血浆溅出时,白鹭洲也随之幅度很小地轻颤了一下。柴以曼第二个上,脸上还带笑。ldquo来,刚好让我报一下抢相亲对象的仇。rdquo她开玩笑道。砰mdashmdash!黎青和宋七月接上。这两个没良心的才不会犹豫,砰砰两枪飞速解决战斗。看她们那表情,没多补一枪都是善良了。手枪最后递到了池柚的手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