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柴以曼是个很好的人,你也是。这件事里谁都没有错,不要自责。rdquo白鹭洲侧目看向池柚。抱着善意造成的阴差阳错,善良的人总会谅解。柴以曼赌输了,但她也心甘情愿地谅解了。世间能量守恒,命运在此处亏欠于她的,日后定会以另一种方式弥补给她。就像白鹭洲自己。在遇到池柚以后,她也开始相信,世间能量守恒这个道理。前半生的太多孤独单薄,命运的太多苛待亏欠,最后,还是补偿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池柚。这样一个爱人,足以慰藉平生所有痛苦。过去的,未来的,一生一世,她都不会再觉得自己有哪里是不幸的了。ldquo不过helliphellip如果真的有很多想对她说的话,可以过几天再去和她说吗?rdquo白鹭洲将檀木手串放到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离池柚远远的。ldquo你这几天,只和我待在一起,可以吗?rdquo池柚:ldquo为什么?rdquoldquo虽然她人很好,我也明白你们两个之间没什么其他情愫,但我helliphelliprdquo白鹭洲顿了顿。ldquo我看到你站到别人身边,就吃醋。rdquo她不该这么直白地说出ldquo吃醋rdquo这种字眼,她的性格,就算说,也得要婉转迂回一些才对。可她又怕池柚那个情商,不能理解到位她的意思。还是说明白一点好了。虽然这话说出口,她难为情到需要清咳两声来掩饰尴尬。池柚睁大眼睛:ldquo你会吃醋啊?rdquo白鹭洲:ldquo嗯。rdquo池柚:ldquo你吃过醋?rdquo白鹭洲:ldquo吃过,很多次。rdquo池柚起了兴趣,坐起来了一些,向白鹭洲倾身。ldquo你都吃什么醋了?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过?rdquo白鹭洲别过头,ldquo能不问这件事吗。rdquo池柚的眉毛耷拉下来,支吾:ldquo可helliphellip可我真的想知道啊。rdquo白鹭洲听着那可怜巴巴的语气,心软了。但她也要为自己讨一点福利回来才行。ldquo你过来,让我抱着。rdquo白鹭洲向池柚打开了右臂。ldquo我抱着你说。rdquo白鹭洲又散发出了她那独属于ldquo老师rdquo职业的特性,淡淡地说几个都算不上指令的字,就让人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去行动。越过她外形带来的柔弱感,直接被她细微言行中透出的气场所掌控。池柚红了耳朵,埋着头踌躇半晌,一点点蹭过去。蹭到白鹭洲身边,她撩起自己的长发拂到胸口前,缩着肩膀,小鸵鸟似的谨慎地轻轻靠在白鹭洲的肩头。也没敢靠实,还是把重量中心僵硬地放在自己的脊骨上。白鹭洲收紧胳膊,揽住池柚,不轻不重地一带,就让池柚把全身重量靠向了自己。池柚的身体很软,骨头在她的皮肤里像是没有连接点,随便搂抱过去,她都会嵌合地填满臂弯的每个角度。也很温暖,雪地一样的细白皮肤,又让人想凑过去,闻闻是不是有花露的清甜香气。白鹭洲忽然就什么都忘了,眼里只有怀中软软乖乖的池柚。她垂低眼眸,凝视着池柚的眼睛里再度燃起火焰。慢慢地,慢慢地,靠近过去。池柚发觉白鹭洲离她越来越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沉闷的声音从掌心里嗡嗡传出:ldquo你又想亲我?rdquo白鹭洲低哑地ldquo嗯rdquo了一声。ldquo亲太多了,白鹭洲。rdquo今晚第三次了!白鹭洲抿了一下嘴唇,目光还是凝在池柚的脸上,一眨不眨。ldquo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helliphellip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有什么皮肤饥渴症?rdquo我helliphellip的helliphellip天。池柚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么多年保持着不跟自己有任何肢体接触的白鹭洲,居然说,她有皮肤饥渴症。白鹭洲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独自生活那么多年都没觉得哪里难耐,如今面对池柚,她却会有这么强烈的想要亲近一个人的欲望。就像以前手背深处发痒一样,她现在整颗心都在发痒。对,是痒。之前碍于各种原因,她想亲近却不能亲近时,更多的是疼。想到自己没有资格,没有身份,没有立场,心底的疼痛总会覆盖在所有欲望之上。可如今没有了那些障碍,池柚就在她身边,疼痛消去,剩下的便是ldquo痒rdquo。而ldquo痒rdquo比ldquo疼rdquo更难忍。因为疼只能忍,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缓解它。但是痒,只要抓一下,就可以马上释放。就像蚊子咬的包,只要伸手抓一抓,就这么简单的动作,便可以立即舒畅。如此刻。只要她靠过去,吻一下池柚,就这么简单的一下,她的痒就可以马上止住。怎么忍?解决方式越轻易,越难忍。ldquo你不喜欢和我接吻么?rdquo白鹭洲见池柚一直捂着嘴,眼里的波纹皱了起来。ldquo我helliphellip没有不喜欢啊。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