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本身确实不稀奇。但这是白鹭洲,这个人完全就是古板禁欲的代名词,她一辈子不婚不育的可能性估计都要比她干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大,她相信不止是她这么觉得,任何人看来都是这样。她压根没法想象,白鹭洲居然会helliphellip而且还是在生着病的情况下helliphellipldquo不是,关键你这人特保守的啊!rdquo宋七月激动得也顾不上思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ldquo小柚子追你三年,你可是连人家的手都不愿意碰一下的,你这么保守的人,你怎么、你怎么mdashmdashrdquo白鹭洲将琴包的肩带挂到肩上,眉眼中仍没有什么波澜。只在宋七月提起池柚的时候,她的眉头隐隐地蹙了一下,眼底滑过不知名的暗光。ldquohelliphellip我就想试试,不要再那么保守了。不可以吗?rdquo第051章宋七月无话可说。怎么不可以呢, 当然可以了。白鹭洲有这种觉悟,她还应该给她鼓鼓掌,夸一句你好棒才对。但宋七月察觉到了笼罩在白鹭洲身上的阴郁, 让她没办法像平时那样将揶揄的话说出口。白鹭洲的状态很不好,她看得出来。生着病, 饭也不怎么吃得下去, 或许也没怎么睡过好觉, 所以人一下子瘦了那么多。在这种身体状况下,白鹭洲又是怀着怎样的心理去探索那种事情。很难想象。真的仅仅只是出于身体的欲望吗?还是在逼着自己,逼到了不择手段, 想要打破某些囚困着她的樊篱?其实宋七月也想问问白鹭洲,她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池柚。宋七月不太清楚白鹭洲和池柚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们这些外人只看得到结果, 就是池柚选择抽身了。她们不明白原因, 只能尽量避而不谈那件事。毕竟表面上看来,现在的结果没有什么不好。白鹭洲一直在拒绝,如今得偿所愿。池柚也愿意试着走出去,不再纠缠。她们这些朋友没必要再插手什么, 似乎顺其自然就是最好的局面了。可是helliphellip如果白鹭洲没有想象中过得那么好, 是不是说明helliphellip心里虽有想法在跃动,但宋七月想了半天, 也想不出这现状具体能代表些什么。白鹭洲这人实在太隐忍, 太能藏,让人永远也猜不透她的真实想法究竟如何。宋七月在发呆的时候, 白鹭洲已经走出卧室了。她收拾了餐桌上的剩饭,背着琵琶, 提醒还在卧室的宋七月:ldquo走了。rdquoldquo哦哦,好。rdquo宋七月回过神,小步跑出去。她们直接下到地下车库,白鹭洲开车带宋七月过去。白鹭洲的车是一辆SUV,哑光龙石绿色,很漂亮,看着不便宜。不过车标挺陌生,宋七月这种只认识大厂车标的没见过,她对车本来也不感兴趣,就没多问。ldquo以前怎么没见你开过这车啊?rdquo宋七月坐进去,左右观察里面的内饰。白鹭洲系好安全带,轻声说:ldquo你见我开过几次车。rdquo宋七月:ldquo好像还真没见过几次,你一直打车来着。那你有车为什么不常开啊?rdquo白鹭洲没回答,只打着火,开始倒车。如非必要,她是绝不会在别人面前提及自己脚踝的事的。宋七月对白鹭洲这种问了上句没下句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她小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和对方搭话,掏出手机找黎青聊天去了。一路沉默。到胡同巷口,车停在外面,两个人下车,步行进入小巷。在巷口,白鹭洲还是和往常一样,去老点心铺买了一份枣泥糕。进入白柳斋,奶奶和爷爷正在石榴树下的小石桌边喝茶。看见白鹭洲和宋七月一起进来,奶奶很高兴,左一个ldquo洲洲rdquo右一个ldquo小七rdquo地叫,接过枣泥糕,很珍惜地立马拆开,装盘端出来让大家一起吃。白鹭洲不想在爷爷奶奶面前咳嗽,所以嗓子痒的时候就清喉咙,茶也一直在喝,水续起来没停过。奶奶注意到了,关心地问:ldquo喉咙不舒服吗?看你脸色好白,生病了?rdquo宋七月多嘴帮答:ldquo那可不嘛。rdquoldquo没事。rdquo白鹭洲放下茶杯,云淡风轻。ldquo不严重。rdquoldquo真没事哦?rdquo奶奶皱眉,仔细观察白鹭洲的状态。ldquo要是不行的话你就说,苏江那边推就推掉了,老汪和我是老朋友了,他不会放在心上的。rdquo白鹭洲给茶杯里续茶,又清了清喉咙。ldquo没关系,既然答应了汪伯伯,那就去吧。况且helliphelliprdquo淅淅沥沥的茶水慢慢将茶面续到快过半的位置。ldquo最近忙一点也好。rdquo爷爷一直没说话,似乎已经从白鹭洲的细微言行中看出了什么。李恩生沉思片刻,缓缓开口:ldquo洲洲,你记不记得,之前一连好多年,总有一只黑色的乌鸦来这棵石榴树的枝头落着?rdquo乌鸦helliphellip?怎么突然说这个?宋七月好奇地抬眼。白鹭洲倒茶的动作一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