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佟寒松没少折腾林韵,缠着她的小腿吻了半天,耳边是自己亲手套上的脚环,淡淡的奶香转着鼻尖。 佟寒松忙,几乎每天都到处出差,给人一种冷静自持的感觉。 佟寒松感受到林韵的热,穴肉含着肉棍,含的要化了一般,次次都捅的深,宫口被捅的酥软,驯服的淫穴绵软听话的讨好着肉棍。 林韵捂着小腹,呻吟里哽咽着求饶,偏生带着娇气,想让人把她弄死在床上。 天色暗,屋子里的帘子又拉的紧,佟寒松看不清楚林韵的神色,更能感受到柔软的穴吞着自己,销魂勾人。 挺身顶了顶,微微凸起的肚皮戳弄着林韵的手心,她吓得哆嗦,含糊不清的求他,“玩坏了……要坏了……呜……” 腺体无法接触到,佟寒松只能发泄到脆弱的宫口。 佟寒松做了很久,生生把一个月的量都讨了回来,林韵的穴合不拢,潮喷的水染的床单一片湿滑,肚子里也都是精液。 佟寒松抱着她去了客卧。 林韵醒的时候,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明天的工作日就要去秦一舟那里,想起这件事情脑袋就忍不住疼。 咬着吊带的下摆,林韵嘶嘶倒吸着凉气,从琉璃台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一次性的防水创可贴,贴在红肿的乳头上。 哪怕是内衣的摩擦都能激起乳头,只有贴着创可贴才能缓解钻心的疼痛。 她没穿内裤。 “姐姐。” “你怎么……唔……” 男孩带着夏日独有的热气,熏的林韵头晕,唇舌火热,李承太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