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一张脸顿时没了血色,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饶命啊”他仍旧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可怜至极地望着水颜,妄想博得同情。 他吃了一小块糕,不置可否,做了个请的姿势。 “饶” 可他摸了下疼痛的地方却发现满手都是血,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被水颜刺穿“唔你”他声嘶力竭想要完整的说一句话,却连一个字都说不清。 泥鳅睁着一双无法置信的眼,伸出手在半空胡乱抓着,很快便失去了力气,软软放下,随即整个人也咚的一声往后倒下,满地的血分不清是从他脖子处流出还是从他的后脑勺流出“,但是能肯定的是,他的死很干脆,受到的痛苦不多。 他不由得看向赵武矍,在他印象中,像赵武矍这样长年征战的人才会有那样的狠绝和漠然。 水颜转过头来,对于夏刈问的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她最在乎的还是他从哪里救了她。 他扬眉,看了眼水颜,又看了看夏刈,淡淡地说:“水颜不喜欢血腥味,我们应该换给地方吃茶。” 赵武矍摇头,遂又看着水颜“她怕水!” 水颜想起自己曾经在别苑晕倒的经历,虽然她不喜欢赵武矍就这样暴露自己的缺陷,可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怕水,尤其是不能离水太近。 “我不在这里用饭了,还有事情要处理。” “嗯,”他点头。 赵武矍摇头“他们不用查就该知道我在这里,而我离开,是他们最渴望的,现在那些人一定是想尽办法不让我回去,然后就尽一切能力的在老爷子耳边瞎编乱造。” 赵武矍没有回答,但眼中却满是笃定的信任,他看了眼水颜道:“她在你这里会不方便?” 水颜听到二人间的谈话,觉得自己像是个物品一般,心里很是不舒服,可人在人在屋檐下,有时候她必须要低头的,这是她从桃花楼那里学到的 他亦报以微笑“故意的” 赵武矍离开后,夏刈才收回视线。 “怎么了?” 夏刈呵呵笑了“你觉得是哪种身份?” 夏刈接过那紫玉,上面还有她残留的温度,心中忽地升起了异样的感觉,麻麻酥酥的,令他心里发慌。 “避百毒之物可不非普通之物” “这是当年南尹帝打下铁桶江山后,封后大典上赐予紫元皇后的礼物。” “你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用来做抵押,不觉得太草率?” “你是用命来做交易的,我难道不能舍弃一块石头?” “他的下场便是你给我的暗示?”他眼中带笑与往日有些不同,似乎多了些暖意 “你是要告诉我,只要你尚在,便不会让不遵守诺言的我有好日子过!” 水颜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了,心想:“这人倒是当皇帝的料,连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殿下,今日在这里用膳吗?”一个婢女卑微的给他行礼,小心翼翼地问道。 “呃”婢女惊讶的忘记了低头,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惊慌的再次低头结巴地说:“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你不喜欢?” 夏刈楞了下,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你看我像是会失言的人吗?” 夏刈气结,看到她那认真的模样却又忍不住笑了“哈哈哈我能以那么珍贵之物做凭证就不会失言。”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你是第一个在那里吃饭的女子。” “呃”他总是觉得跟不上她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