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我是叫水颜?” “咳咳,嗯,是的,之前你在青楼,是公子为你赎身的!” 刚进来用力抓着她,让她说名字,这会儿又莫名其妙的对她说她叫水颜,不过什么都想不起却是不争的事实,想了下目前自己的处境,她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那个冷的像冰一样的男人说的话。 石东升心里暗松了口气“骗个失忆的女子,这是不是卑鄙了?” “呃你还有什么问题?” 可惜,他只学到了七分,那三分发自骨子里的冷傲狠绝是他没有的。 她故意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无助,轻扯了下他的衣角“那以后我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石东升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咳咳咳”又是一阵干咳,石东升看着那清澈的眸子,相信她是不知道青楼是何物的,心中的愧疚越发的浓了。 即使十岁就跟着公子,可此刻他也无法揣摩到赵武矍留下这个女子的意图,无法回答就只好打个太极,将问题又抛给了赵武矍。 阳光淡淡的洒落在水颜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微翘的睫毛随着呼吸轻微的抖动,玻璃般明亮的眸子专注的看着被子上的绣花,几缕散落的青丝轻垂在蕊灵的肩头,这样一番别样风情让石东升险些丢了魂,显然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忙借咳嗽来掩饰。 水颜头也不抬,淡淡的哦了一声。 石东升浑身僵硬“唉,这可怎么弄啊”一离开了水颜住的房间,石东升就快步走进了赵武矍的书房,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就听见赵武矍冷声说:“为了个女子你需要如此着急么?” 赵武矍专心的看着手里的书,是一本兵书,他看着很专注,将那个刚被他取名叫水颜的女子丢到了九霄云外去,而石东升也知道,此刻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服侍赵武矍十多年了,他深知,自己这位主子看兵书时,是最讨厌别人的打扰! 直到丫鬟进来点灯,他才发觉天色已暗,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肩,才想起白天醒来的那个女人,那个被他取名叫做水颜的女人。 “不用了,我到大厅里去用,你叫今天醒来的女子也过来。” 铭苑,这是南国太子夏刈的别苑,而如今赵武矍却住在了这里,既然是太子的别苑,那里面当然不会差,不过这里却不似皇宫那般金碧辉煌,反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翠径花台的,别有一番南边的柔美之姿,足见拥有这里主人的性子,应该是恬淡而细腻的。 不过,她似乎天性就不该是胆小的人,若是一般女子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中迷路的话,多半不是流泪就是惊慌失措,她倒是好,走累了就坐在凉亭上欣赏这湖中的美景,湖中有画舫,雕的精美异常,可让她奇怪的是,当她想上船去看看时,却因为走近湖边而心神不宁,越是往湖边走,这样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到最后她竟然浑身都是冷汗,一个趔趄竟然摔在地上。 “唔,痛好痛”她忍不住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头。 一声冷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水颜勉强睁开双眼,只看见一双黑色的足靴,她很想抬头看看那人是谁,可头却痛的好似要裂开一般,浑身的力气一下子就好似被抽干,无力的只能匍匐在地上。 才刚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临晕倒前,水颜用力抬头,杏目怒瞪,咬牙威胁“不-许-碰-我”说完她才晕了过去。 当那修长的食指滑到雪白细腻的脖子处时,他停了下来,幽深的眸子更加的漆黑,隐隐有东西在流动,他俯身将她抱起,稳健的朝着前院走去。 水颜就像是嗅到危险的猫,浑身立即紧绷,倏地,她睁开了双眼,却撞进那黝暗的眸子里,明亮而漆黑,带着刺骨的寒冷“是他!”她此刻想起,这就是那个说为她赎身的男人。 即使水颜已经失忆,可骨子里却依旧会迸发出一种东西叫做害羞,她苍白的脸蛋,此刻正红的好似那熟透的苹果,不自觉的揉着衣角,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武矍冷冷看她了一眼,也没有回答,只是说:“跟我来!” 一路上,她跟在赵武矍身后,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诸如:“青楼叫什么?他为什么要给她赎身,赎身又是什么,青楼又是什么?等等一系列的问题都出现在她的脑子里,而很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想了这么多事情,她的头竟然没有痛,真是邪乎!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她在心底默默想着。 赵武矍微微点头,说了句:“上菜!” 不过这一切却都落进了赵武矍的眼里,他看了她一眼,似乎很满意刚才她进屋所带来的效果,而水颜则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对于刚才所有人的注目似乎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安静地站着。 “我肚子饿了!” --小鱼这厢更着,亲那边也要票投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