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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越过吧台，落在与他相对的苏洪身上。苏洪的脸上挂着一丝复杂的笑容，眉头却因为思考而微微皱起。
“你真的认为，地下五层会同意我们的方案吗？”韩风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直到酒面反射出昏黄的灯光。
苏洪撇了撇嘴，摇头道：“我只是在想办法，毕竟赌场和青楼结合，这牵扯的关系太复杂了，他们可不会轻易相信。”
“复杂？复杂就意味着麻烦。”韩风声音低沉，眼神透着一丝焦灼，“我们需要的是一种革命性的合作，而不是推心置腹的交易。如果一开始就设计太多陷阱，只会让人心生疑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得知道，地下五层的人向来谨慎，不像我们……”
“你是说他们像你一样心机重重？”韩风冷冷一笑，打断了苏洪的话语。
“我只是在说，历史告诉我们，所有的成功必须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苏洪挑了挑眉，似乎在试图寻求韩风的理解。
“信任？他妈的，在这个圈子里，信任不过是一纸空文。”韩风将酒杯放下，猛地拍了一下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引得周围几张桌子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他的声音压低，“我们要的是行动，应变才是生存之道。”
苏洪皱起眉头，目光掠过周围的人，低声说道：“你大声一点，他们可能已经在注意我们。不过，我同意你的看法，我们确实需要一种新的策略。”
“那你说，地下五层的认同，怎样才能获得？”
韩风眼中闪烁着斗志，似乎一瞬间恢复了冷静。
“我在想，如果我们能给他们展示我们的计划的可行性，或许……”苏洪停顿下来，磨蹭着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几页，“我们可以用数据说话，展示我们的盈利模式，还有我们的资源整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