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正威吃饭的时候朝着马仔勾勾手指,马仔过来后他道:
“去找巴拿马政府的人,就说我要见阿罗塞梅纳。”
“我这就去找他们!”马仔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有没有觉得他们很可怜啊?”陈正威随口问晚云。
“弱小就会被欺负!我们以前弱小,唐人街的人都被欺负。所以威爷做什么我都支持!”晚云柔柔笑道。
“你比外面那些人都聪明!”陈正威伸手指了指晚云笑道。
“说的不错,这世界就是这样子的,弱小就要被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别人就会欺负你。要是我们换一下位置,他们的嘴脸比我还难看!”陈正威深以为然道。
“不会啊……威爷做什么都好看!”晚云跟着就道。
陈正威哈哈大笑。
他在宴会上将阿罗塞梅纳的脸面都撕下来,这件事传出去,巴拿马政府的脸面也荡然无存。
到时候扶持叛军就容易多了。
至于哥伦比亚……哥伦比亚如今两个政党内斗不休,联邦政府的权利比美国政府还小,一些大区实质上接近独立,而且拥有自己的军队。
而哥伦比亚不但海军接近于没有,政府军陆军也只有不到一万人,而且训练和装备水平都很差。
前两年的哥伦比亚内战,就是保守党动员支持自己的大区和支持自由党的大区开战。
这样一个国家……他们还能咬自己啊?
吃完饭后,陈正威坐在沙发上,让马仔叫来酒店会西班牙和英语的人,读本地报纸给他听。
马仔走过来在陈正威耳边低声道:“威哥,那个阿罗塞梅纳昨天晕了,现在还没清醒,见不了人!”
“这样啊……巧了,我很会给人看病!”陈正威笑眯眯道。
“调一队水手来酒店。然后让码头的勇士号放三轮空炮,如果他的病还没好,就填装实心弹!”
“威哥,你这么一弄,肯定是妙手回春,炮到并除。就算他真要死了,也得从床上跳起来。”马仔立刻笑道,随后带人去码头通知。
码头停靠的勇士号,舰长刘观长正站在船头看着前方的巴拿马。
架着战舰纵横四海,这不比在唐人街那小地方混饭吃要畅快多了?
马仔带人爬上战舰,到刘观长身边通知他:“威哥让调一队人手去酒店,然后放三轮空炮!放完后填实弹,等消息!”
“怎么了,这是要打起来?”刘观长扭头询问道。
“他们的官员躲着威哥不出来!”马仔在一边道。
刘观长一听就明白了,威哥哪是你想不见就不见的?
“老板怎么不回船上来?万一开炮后,他们铤而走险,派军队去酒店,有些危险!”刘观长思索一下道。
“威哥的身手你还不知道?何况几十個人拿着冲锋枪,他们就算来的人再多都没用!”马仔有些轻蔑道。
“这倒是!就是老板不该总在危险的地方!”刘观长点点头,随后叫来水手长:“伱带两队人去酒店!”
“给其他船打旗语,通知他们。”
“炮术长!”刘观长又叫来炮术军官。
“放三轮空炮,然后填装实弹,等下一步命令!”
“大副!你带人做好战斗准备!把那两个大家伙搬出来。”
船上的水手和炮手顿时忙碌起来,两门机枪被架在船舷上,其他水手都拿着冲锋枪。
而还在码头上停留的其他船只水手,也在得道消息后纷纷返回船上。
勇士号炮舱的仓口盖被打开,露出一个个黝黑的炮口,随后一门门大炮向前探出。
巴拿马的码头,那些进出的商人和船长还在打量港口停靠的这些战舰,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强大的舰队,脸上都是羡慕。
就在这时候,他们看到仓口盖被打开,一门门大炮的炮口探出来。
这让码头的那些商人和船长以及本地劳工都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他们要做什么?要炮击巴拿马吗?
轰轰轰!
炮口喷出一团团火光。
码头顿时大乱,那些商人和船长脸色惨白的往自己船上跑去,也不管补给和货物有没有装好了。
而那些正在码头装运的工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四散奔逃。
巴拿马城中听着如同雷霆一般的炮声,纷纷抬头朝着天空看去,随后哗啦一下消失在街道上。
宅子里养病的阿罗塞梅纳直接就跳了起来,跑到窗口张望。
“发生什么了?”
“好像是港口那边!”
“快去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阿罗塞梅纳心都提起来了,他实际上已经有了猜测了。
五分钟后,第二轮炮声响起。
很快,消息就传回来。
“先生,那些美国人的战舰,将大炮都推了出来,刚才是他们开的炮!”
“他们炮击了哪里?”
“好像没有炮弹……”手下的人道。
“他这是在逼我出面啊!”阿罗塞梅纳脸色铁青,陈正威简直太欺负人了。
阿罗塞梅纳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那个美国人在哪里?”
“还在酒店!不过刚才有一些水手拿着枪去了酒店!”
阿罗塞梅纳咬了半天牙:“去请他过来……算了,去准备马车!”
现在陈正威放的是空炮,已经让巴拿马一片大乱了。如果自己一直不出现,说不定他就会往炮口里装炮弹。
“有没有办法让我看起来憔悴一些,像是生了病那样。”
又一轮炮声后,阿罗塞梅纳才坐马车来到酒店,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脸色苍白,还带着黑眼圈,一脸的憔悴。
“威哥,阿罗塞梅纳来了!”
“带过来!”陈正威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那本没看完的《战略与战术》,是英国海军的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