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诗南勾勾手指,对着溜须拍马的下属使了个眼色,那下属心领神会,大有在民间强抢民女的地主老爷之气势。
“你留下,其他人继续巡逻。”
“……”方蕲的无语可想而知。
等其他人走后,狗腿子搓手邀功道:“您看,这样行吗?”
“很好。”白诗南竖起大拇指,余光瞄方蕲,“收拾好屋子,我要……”
“懂,我懂,保证香喷喷的。”
那人指着前路,“沿着这条路走到头再右转,有条连廊,穿过连廊,那幢楼的地下一层,西边第三间就是了。”
说完,他又态度恶劣地转向方蕲,“喂,你先跟我回去……”
“不用,他跟着我。”白诗南截口,“你退下,去准备吧。”
“这……”那人犹豫着不想走,都说机会要靠自己争取来,整座赫鲁斯监狱除去典狱长和副署长,剩下的就是每层监狱的狱卒长和总看守长,署长级别他是攀附不到的,看守长这株高枝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弃。
“不走?”白诗南冷下脸。
方蕲立马展现出一副小人得势的模样,插到两人之间,用一口带着东京腔的英语说到:“接下去的行程就由我陪着看守长吧,先前辛苦你喽。”
白诗南笑容冷艳。
方蕲说英语毫无压力,“还不走是想加入我们吗?恐怕不行哟,显然看守长大人看上的是我。”
“fake,bichi!”那人低声咒骂了一句,撞开方蕲的肩膀扬长而去。
白诗南的眸色冷了下来,“杀了?”
方蕲拉过白诗南,“没必要,走,去禁闭室。”
熟料下负一楼需要虹膜识别,两人基本束手无策。
“强行破入?”白诗南问。
方蕲:“不行,会打草惊蛇。”
而且门禁密码肯定是典狱长的虹膜,他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那怎么办?”白诗南又问。
方蕲想了想,“去找刚才那个人。”
对于一个有上进心,但没能力,手上有点小权利,但又亟取更大权势的人,是最好拿捏和利用的。
并且,这类精明的蠢货,在他利益范围内,会三缄其口,因为他生怕自己的既得利益被他人夺走。
“只要你答应他的要求,给他一点甜头。”方蕲善解人意地说。
“好的呀。”白诗南道:“钱和地位我都可以给他,因为这些我都没有。”
不存在的承诺,允诺起来当然爽快,反正做出承诺的人是赫鲁斯监狱的看守长,关他白诗南什么事?
于是白诗南和方蕲连哄带骗,对方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最后,那人还亲自送白诗南和方蕲去刑场,他为自己无微不至的服务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