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血族胜利的旗帜插遍世界每一个角落。
世界格局的重新洗牌,让血族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世人面前,以统治者的姿态莅临人间。
“长谷川。”顾延亭风风火火地从外头回来,“已经确定了,青木原树海的两具夙眠七棺,一具遭到毁灭,一具被盗走了。”
“看得出是谁动的手吗?”长谷川折着纸白花,“炼命师还是吸血鬼猎人?”
顾延亭摇头,“现场被极大程度地破坏,连守棺的三十名禁卫军高手都被杀了,尸体也遭到了蓄意损坏,所以根本看不出敌人是怎么动手的,唯一能肯定的是,不是炼命师。”
“也对,那群人素来高调,也不屑做些偷鸡摸狗的事。”长谷川把折好的花别在胸口,“能够在入侵后还能抬走死沉的石棺,看来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
“很搞笑耶,他们偷走石棺干什么?又不能吃,也不能用。”顾延亭,“如果只是想削弱我们的战力,直接炸掉好啦,大费周章地运回去,难道还想把棺材里的怪物收编不成?”
“嘿,那他们应该庆幸掀开的不是你的棺材。”
顾延亭随手捏起一朵白花,把玩,“依你之见会是谁?”
长谷川夺回花朵,“不知道。”
“喂,敌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耶。”顾延亭两手做喇叭状,大喊。
长谷川抠抠耳朵,“那就反击。”
“切。”
“延亭,三天后你带领七名贞德的后备成员一块押送那个炼命师去审判庭,一路上还有联合组织的代表和赫鲁斯监狱的专员陪同,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
“你怕炼命师来抢人?”
长谷川轻轻一笑,“我倒希望他们来抢。”
“喔!”顾延亭挑眉,露出一个促狭的笑,“那我把风声放出去?”
“记得做得滴水不漏。”长谷川捻着纸花打转,“一旦他们来劫囚车,你趁机宰了赫鲁斯监狱的专员,嫁祸给炼命师。”
“我对杀弱鸡不感兴趣。”
“他的死亡能催化人类统治阶级对炼命师一族的忌惮和猜疑。”长谷川眼神一凝,纸花在他指尖燃烧,“留下那个联合组织的代表,我们需要他活着回去传述他认定的事实。”
“可炼命师也是人类……”
“延亭啊,炼命师在我们眼里是人类,但在真正的人类眼里,他们只不过是怪物,怪胎。”长谷川神情通透,“权利的核心永远掌握在固定的少数人手里,可他们害怕有朝一日权利的重心发生偏移,而炼命师,就是最大的不稳定和不确定因素,当权者害怕他们,畏惧他们,人类可以共患难,但很少能够共安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