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诗南倨傲地扬起脸,寒霜覆盖的脸色未见消融,“这是对你乱发情的惩罚。”
“按照人类的做法,家里的猫猫发情,会带去节育。”白诗南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方蕲,单指托起他的下巴,“但我舍不得……”
这时方蕲才看到白诗南手臂上的抓痕,几道本该深可见骨的血痕,因为实验体的特殊体质只残留了一些疤痕增生,很快也会消失。
“谁干的?”方蕲像被人踩着了尾巴。
白诗南用稍长的指甲刮了刮,增生处的皮肤完好如初,滑如凝脂,“我干的。”
“为什么要自残?”方蕲看来真生气了。
白诗南宠溺地摇摇头,扶起方蕲的脸,踮起脚吻了吻他的眼睫,似是抚慰,转而扑倒方蕲,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右手掀起方蕲的下衣摆,露出一片精赤壮观的腹部肌肉。
“嘶。”方蕲吃痛地闷哼一声,他感觉白诗南刺破了他的小腹,但还是没做抵抗,反而是任其胡作非为。
白诗南用指尖深深地刺入方蕲的皮肤,一笔一画笨拙地刻下“白诗南”三个字,“记住这份痛,我叫白诗南,我喜欢这个名字,也喜欢你。”
方蕲一个打挺,冷不防地把白诗南反压在身下,他的眼神,身体和血液都滚烫得像在沸腾,他的心跳不断地加速,疼痛就像催情剂,让他兴奋到极致。
“小白,你只是喜欢我吗?”方蕲的呼吸吹拂在白诗南耳边,急促的,灼热的,“只是喜欢吗?”
白诗南的脸颊绯红,矜贵清冷的气质崩坏在欲的泥潭里,他勾住方蕲的脖子,嗓音带着双重的情色和欲望,“我想占有你。”
方蕲喉结上下鼓动,他束缚住白诗南的双手,置于头顶,暗哑地道:“请好好地说,你想被我占有。”
沾着晨露的玫瑰花,娇艳欲滴,粉嫩可口,一手采撷,包含在花骨朵内的汁水便会淋漓不尽……
白诗南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疼得他倒抽凉气,肚子里的酸胀感和酥麻感充实而莹润。
若说草原上的野马是自由驰骋,那此时的方蕲不遑多让,彻底放飞自我,激烈不知节制。
长达三小时的不间断地开荒拓土,方蕲餍足地躺下,白诗南则疲软地睁不开眼,连动跟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等那份激情和冲动过了,方蕲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灰头土脸地抱起白诗南进了浴室。
白诗南半阖着眼,睫毛上挂着泪珠,身上的痕迹斑斑驳驳。
“对不起。”方蕲恨自己的鲁莽,愧疚地说:“我,我第一次……没经验,弄疼你了。”
白诗南忍痛侧过头,抬起手抚摸方蕲的脸,“那你呢?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