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的实际行动偏向了方蕲。
方蕲趁着间隙稳稳地接住白诗南,将他拉扯进自己怀里。
“小白?小白!”方蕲心疼不已。
白诗南痛苦地紧闭双目,体温高得吓人,接近烫手的温度。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容时安皱眉。
方蕲满腹心思全系在白诗南身上,哪里还有空理会容时安。
“啧,快哭了呢,像条丧家犬。”容时安暗叹,饶有趣味地品着方蕲的表情。
“郑封,撤了。”谢秋石发话。
“不准走。”方蕲慌促地大喊,“把纪向薄留下。”
“呵……”谢秋石发出嗤鼻地冷哼。
“干嘛呢?”施安娜和周寻从远处走来,随行而来的两只灵猫自然而然地加入了八两的阵营,与其他三只猫对峙。
“一个个的,脸臭到像吃了大便。”施大小姐向来牙尖嘴利。
周寻的手一直揣在衣兜里,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战意。
方蕲陷入难以抉择的两难境地,他应该先救治白诗南,可纪向薄的情况不容乐观。
纪向薄一旦被谢秋石带回组织,后续面临的将是暗无天日的审判,监禁或是死刑。
暂且放下白诗南,然后去抢人吗?
撇开人数不谈,他们几个加起来打不打得过谢秋石是另一回事。
一旦彻底激怒谢秋石,那家伙真会无差别砍人,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赔进去几条命。
“要不你求求我,我帮你去抢人。”容时安半开玩笑地道。
方蕲剐过去一眼,当即抱起白诗南,心中结论已定——不能信容时安的嘴,不能牵连其他人。
郑封和江星鸣回到谢秋石身边,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
“一定会抢回来的,一定。”方蕲打算安顿好白诗南后,自己上门救人。
白诗南在他怀里颤抖了下,小心翼翼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依旧昏迷。
“方蕲,你去哪儿?”施安娜见人要走,问。
方蕲脚步不停,“带小白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