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别多拿,做人要顺应天命。”方蕲明说暗指。
白诗南不情不愿地拿了一枚。
门果然如约打开,他们离自由和解脱更进一步。
方蕲睨眼容时安,大摇大摆地从他身边走过。
容时安:“别挣扎了,献祭者”
“哈。”方蕲皮笑肉不笑,一枚硬币陡然在他纤长有力的指间来回翻转,“顺应天命,笑话,我信奉的天命是这个世界的道,而我……”
方蕲勾唇一笑,“就是道。”
“混蛋!”容时安来不及追上,方蕲先他一步进入了第四个房间。
门阖上,门后传来容时安怒气填胸地咆哮。
须臾,耳根清静。
神谷楗太和北川景狐疑地盯着方蕲,百思不解。
方蕲捏着硬币,道:“游戏规则讲得很明白,需要诸君选出一名献祭者,但是!”
他加重了两个字的音量,“剩下的人可以获取一枚硬币,作为之后通关的砝码,重点不是票选出献祭者,重点是硬币,只有得到硬币的人,才有资格参加下一场游戏,懂了吗?”
两脸面面相觑,而后是遍体生寒。
当时谁会想到方蕲还会私藏一枚硬币在掌心,总是下意识地认为,既然是游戏,那么起码的规则总该遵守吧,谁曾想……
“可恶。”非但没能干掉他,还被他阴了一把,而他们却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他们根本斗不过方蕲,这里自始自终都是他的主场。
“喵。quot白诗南抱着八两过来,四面墙上出现四个门洞,一望无垠得黑。
广播响起,“如果你没有更多的自由可以给予,那就给予我你的痛苦吧,诸君, 择门而入,没有无意义的痛苦,就不会有人性。
方蕲似乎明白了,接下去的考验是什么。
只是有一点让方蕲始终好奇,那只成妖的厄命究竟在哪里受了什么刺激,会变得如此疯?
满口的自由,痛苦,他究竟在向往什么?
“小白,接下去的这关要靠自己喽。”方蕲说,“你知道什么是痛苦吗?”
白诗南眨眨亮晶晶的眼睛,“不知道。”
“真羡慕。”方蕲由衷感慨,摸着后颈道,“如果,我说如果,这次我出不来,你不准哭鼻子。”
白诗南忧心忡忡地欲言又止,但还是点头。
方蕲替白诗南弹了下皮筋,提醒:“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发生什么,你记住,你回不到过去,还是一句话,如果你失控暴走,我会……”
白诗南接口:“你会杀了我。”
“是的。”方蕲丝毫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