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没过来,打电话又没接,我就问了蒋岳你在哪儿。”顾迎清端着水递给他。
程越生接过水喝了一口,找手机,记起换衣时放在了更衣室。
顾迎清才发现,他手上既没缠绷带也没戴拳套,直接打的裸拳,指骨处已经皮开渗血。
她抬起他手,有些生气,“你疯了吧?”
“小伤。”程越生不以为意,反手将她拽进怀里,似笑非笑凝着她脸,“想我了?”
黯淡光线中,他双眸更无丁点光亮,沉得令人心悸。
他问这种问题总是很得心应手,自己却不会正面回应。
“都是汗……”顾迎清不回,想要躲他,“我已经洗过澡了。”
她穿着面料触感细腻的丝缎长裙,长发挽在脑后,身上清香干爽。
程越生握着掌中柔软腰肢,又见她双目清亮,柔柔看着自己。
方才那些宣泄对他来说远远不够。
程越生扣着她的腰,故意将她往自己身上压,“待会儿再洗一次。”
室内开着空调,他却像冒着热气的火炉。
程越生压低头颅:“就在这儿洗。”
几天不见,这中间心情又起起伏伏,顾迎清被他声音和眼神勾得心猿意马起来,一只手撑住他运动过后汗湿的坚硬胸膛,犹豫着看了圈周围。
程越生见她心有顾忌,哄她:“这儿没别人。”
他已经不容分说地拎起她腰往浴室里带。
水帘之下,他力气极大,毫无克制,肆意发泄。
顾迎清有些受不了,看到撑在她身前墙壁上带着血痕的掌背,还是想着,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