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出头的孙大富凭借着一手好厨艺在临川最大的酒楼做主厨,酒楼的东家姓柳,有三个如花似玉待字闺中的漂亮闺女,孙大富父母双亡,早年时光全用在学手艺上,如今过了四十,即便小有积蓄,但人长得又肥又丑,大肚腩,秃发顶,眼角一大块黑斑,被人戏称“赖头怪”,故而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称心的婆娘。 直到一日收工,听伙计们八卦说是柳家三个小姐都许好了人家,这才大梦初醒。悲愤之余心生嫉恨,深夜潜入柳家意图不轨。 想着总不能无功而返,孙大富喜笑颜开的将玉扳指套在自己大拇指上,哟呵,简直是量身定制! 本着捉贼拿赃,可未料那玉扳指竟凭空消失,柳家老爷念其是初犯,杖责三十,赶出了自家酒楼。 ******** 泾川城沈家庄张贴告示,诚招名厨,看热闹者纷至沓来。 自有仆人安排他及其他应聘者进入沈家后厨,吩咐做出一盘菜来,端给小公子品尝。 他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后厨比自己之前的场所大上两倍有余,更不用说制作菜肴的材料,应有尽有,奢华程度比之专供吃食的酒楼,有过之无不及。 与他竞争的还有三位厨师,分别做出了:兔脯奶房签、鲍鱼烩珍珠菜、梨片伴蒸果子狸,皆是功力深厚,不容小觑。 正想着,俏丽的侍女通报后厨:公子要开饭了。 孙大富因长相丑陋被侍女安排最后上菜,待前三位大厨或咬牙、或激愤、或摇头而归时,沈家老爷亲临后厨,直接道:“小儿今日胃口不好,还是我来尝尝吧。” 待尝到孙大富的卿鱼舌烩熊掌时,眼神一亮,拍案决定,暂留这位名厨,适用期一月,只要小公子腰围长了一寸,便可留用。 于是乎,他暂居沈家庄,打定主意要喂胖那位金尊玉贵的小公子。 那侍女跟着自家公子,嘴养的自然是极刁的,那拨乱的几分菜肴其实是她自己偷夹的,孙大富的手艺没得话说,可长得实在令人倒胃口,一想到这精美的菜肴是孙大富肥厚油腻的大掌做出的,或许手臂上的死皮、黑毛、痘疤什么的还不小心掉了一些在里面,侍女就顾不上美味,连连泛呕,巴不得这爱盯着自己的死胖子赶紧滚蛋。 此外,他也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难不成那沈家公子真是个只食甘露的神仙?越想越气愤,气愤中还夹杂着浓浓的好奇,想着再继续下去必然被辞,不如铤而走险,偷偷去瞄一眼这比柳家闺女还矜贵的沈流年。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日,他发现了一处隐蔽在杂草丛中的狗洞,钻出狗洞,便看见那刁钻可恨的侍女端着托盘站在门外,轻声扣门:“公子,您的药好了。” 除此之外,倒愈显得其他角落黑暗幽静,故而钻进灌木丛中趴在地上的孙大福将眼前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却没人留意到他。 俏侍女连连点头,却又面露为难:“可这药……” 听到这,孙大富狠狠啐了一口,亏他还以为自己厨艺不精,原来是个没活头的病秧子! 也难怪这院子如此冷清,病人喜静,除了贴身的几个婢女外,竟也没人在此值守。 屋内一片黑暗,幸得今晚月色极好,透过轩窗,清冷的月光洒在小公子的睡房,可余方寸的视野。 真富贵啊! 孙大富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唇角,此刻他想着,还不如偷了小公子的鞋子跑路,可他刚蹲下身拿住鞋子,床上便有了动静—— 孙大富登时吓得肝胆俱裂,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呆若木鸡的忘了张口。 原来是将人认错为侍女了。 “等等……”那小公子说话有气无力,但却不容置喙道,“告诉我爹,把厨子辞了,什么破玩意,一点都不好吃……” 侮辱他长得丑没关系,但他决不允许别人侮辱他的厨艺!为了这手艺,他可是耗费了人生最宝贵的青 愈想愈气愤!连日来被人轻视的愤怒充斥着孙大富并不健全的大脑,他恶向胆边生,决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病秧子! 孙大富眼尖的瞥见了衣架上小公子的细腰带,抄起腰带便向床边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绸缎般的墨发,披散在枕间,沈流年平躺在床,俊眼修眉,鼻腻鹅脂,脸似桃瓣,身形瘦削。 孙大富目露精光。 怪不得下人们说这沈家小公子是个“小羊人”呢!孙大富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向盖着锦被的少年,想看一看被子下的肌肤,是不是通体雪白。 沈流年睡眠极浅,喜静爱暗,不可有一丝光亮。 “千万别醒!”孙大富下意识的急呼。 沈流年眼皮下的珠子也不转了,眉头舒展开来,好似陷入了沉睡。 孙大富目瞪口呆的看了又看大拇指上苍翠欲滴的玉扳指,当初被赶出柳家,他翻遍了全身都没找到,哪知道这宝贝竟还会自动出现!! 这还是那个稍有动静便会醒转的小公子嘛! 乐劲过后,孙大富转头望向沉静的美少年,咧嘴一笑,露出黄黑交接,参差不齐的牙齿。 他原想着自己偷完东西就溜,哪晓得竟还有让人言听计从的宝贝扳指,如今,看着沈家这泼天的富贵,再看着美如仙人的公子,孙大富决定,他得好好留在沈家! 上好的黄花梨雕床顿时发出“嘎吱——”的一声,在静寂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出。 “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孙大富呵呵一笑,摩拳擦掌,伸手便将沈流年的锦被扔到床脚,露出少年全部的身姿来。 孙大富毫无所察,他的视线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缠,十六岁的小公子肤如白雪,因衣裳单薄而清晰可见,那两颗粉嫩的樱乳透着纱衣因寒冷而凸起,腰围直径目测连孙大富的巴掌宽都不如。 也真是因为这异于常人的身材,沈流年的衣裳穿在他身,都显得有些过大。白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露出光洁的锁骨和些许象牙白的胸膛。 孙大富按捺不住,俯下身来,伸出肥厚的舌头,舔舐着沈流年酥软的脸庞。 沈流年病体残躯,难得睡得深沉,只是鼻息闻到些许的臭气,微微蹙了蹙眉。 那嘴唇皮薄且色泽浅淡,隐约还泛着丝白气,一看便是病弱之人。 想到自己的美食被再三挑剔,孙大富也就没了怜香惜弱的心思,粗暴的掰开沈流年紧闭的薄唇,从整齐的贝齿中揪出那粉嫩细滑的小舌来。 触手的舌头温暖潮湿,孙大富像是对待极佳的菜品似的,左思右看:“嗯,舌根粗厚,舌苔发白,触感黏腻,还需要好好处理一下才能下锅。” “这样才对了嘛!”孙大富揪着那鲜红的小舌满意的点头,“你这舌头实在欠调教,不懂得品尝美味,今天时间短,日后我再好好调教调教。” 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又是发出一道亮光。 “真没用!”孙大富将沈流年侧过身,大掌“啪”的一声拍在小公子的翘臀上,激起一道臀波。 沈流年身形瘦弱,孙大富看着凹进胸口的锁骨和分明的根根肋骨,本打算养肥了再吃,没想到摸到屁股时那软绵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敢情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到这儿了!